風夜玄抿了下脣，這下，換他不說話了。
風無涯看着冷寂：“到底是怎麼回事？”
冷寂卻只是看着風夜玄，欲言又止。
王爺都不說，他哪裡敢發表自己的意見？
畢竟，對象可是王爺未過門的妻子，自己未來的女主人。
在女主人的背後說讒言，有違忠義！
卻不想，這次，竟然是風夜玄主動道：“想說什麼，儘管說，今日，本王也想聽聽你的看法。”
“屬下……”
冷寂受寵若驚，卻還是不太敢。
風夜玄冷哼：“不說就給本王滾！”
“我想說！”
冷寂都跟在風夜玄身邊這麼多年了，有什麼話，哪裡憋得住？
“王爺，五王爺。”
冷寂看了兩人一眼，終於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道：“屬下以爲，眼前這位女皇陛下，一點都不像以前的楚姑娘。”
“繼續說！”風夜玄又道。
冷寂還是忍不住悄悄看了他一眼。
幾番遲疑，才又繼續說：“眼前這位女皇陛下，一張臉毫無疑問，和楚姑娘是一模一樣的。”
這點，也是所有人，最爲不明白的一點。
完全解釋不透！
那不是像，而是，一模一樣！
“她的身形，和楚姑娘也是極像的，應該就是楚姑娘稍微多吃了點的樣子……”
“應該？”風無涯蹙眉。
鐵心也一臉訝異：“爲何說……應該？”
應該這兩個字，帶着非常濃郁的主觀意識。
也就是說，冷寂其實心裡想的是，她並不是楚千漓？
這個想法，讓鐵心震撼得無與倫比。
風無涯卻沒有太大的震驚，和風夜玄一樣，也只是安靜看着冷寂。
風夜玄薄脣微動：“繼續。”
受到鼓勵，也不見王爺有任何不高興的意思，冷寂立即多了幾分勇氣。
他繼續道：“這次她回來，屬下私以爲……她變得殘忍，暴躁，小氣，善妒，甚至……甚至邪惡，而且……不是很聰明冷靜的樣子。”
太容易暴躁如雷，太容易失控！
那是以前的楚千漓，從未試過的。
以前的楚千漓，睿智，冷靜，沉穩，自信，也淡然。
現在的楚千漓，連以前萬分之一的神韻都沒有。
“所以，你們懷疑，她是假的？”風無涯問題大家心裡，最不敢也最不願意直面的問題。
風夜玄不說話，拿起杯子，將杯中茶水一口喝光。
冷寂哪裡敢亂說話？迎上風無涯的目光，一臉爲難。
他想說是，但，真的不敢。
因爲，那張臉，真是楚千漓的呀！
誰敢相信？
“你和九皇叔的關係，一向最好。”風夜玄忽然看着風無涯，淡淡問道：“可曾聽九皇叔說過，有移魂大法這一說？”
九皇叔？
鐵心和冷寂一臉震撼。
可是前戰神恭親王，九王爺風定初？
他不是早就死了嗎？怎麼玄王爺忽然間，竟提起這個人？
恭親王死的時候，他們倆還是個小孩子呢！
風無涯倒是面容依舊平靜，想了想，他搖了搖頭：“雖然九皇叔喜歡研究亂七八糟的東西，不過，移魂大法，我卻是未曾聽說。”
鐵心忍不住問道：“王爺，恭親王幾時……與你關係不錯了？”
風無涯淡然一笑道：“那是因爲你們不知，九皇叔還有另一個身份，無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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