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銘昊竟然在如姬的脖子上,套了一個金項圈。
這人,真是變態!
楚千漓看着還是放聲痛哭的婢女,最後,看了楚飛燕一眼。
楚飛燕也不知道爲什麼,就只是一眼,她竟看懂了楚千漓的意思。
“我不舒服,我想回宮休息了。”楚千漓回頭,看着風夜玄。
風夜玄二話不說,扶着她就走。
那婢女看了她一眼,之後,便只是低着頭,繼續哭泣。
“世子府被毀了,你以爲打算怎麼辦?”楚飛燕看着婢女。
婢女啞聲哭道:“奴婢……奴婢也不知道要怎麼辦?夫人已經不在了,奴婢只能回老家。”
“那你走吧。”楚飛燕轉身,也走了。
那婢女似乎有些反應不過來。
但郡主已經走遠,真的不管這邊的事情了。
侍衛們開始在處理被燒焦的屍體。
婢女依舊跪在那具屍首旁,哭了好久。
直到那具屍首也被侍衛搬走,她才擦了擦眼淚,站了起來。
放眼望去,周圍,大家都在忙碌。
世子府沒了,下人們此時都在彷徨,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辦。
數不清的人進進出出,人來人往,也沒人注意她這個小婢女。
終於,婢女悄悄退了好幾步之後,趁着沒人注意,飛快地跑了。
遠處,楚飛燕站在樹上。
看到婢女從後院廢墟奔出去那一刻,她從樹上一躍而下,輕飄飄,追了過去。
……
“公主。”回宮之後,席就來求見,小聲問道:“公主,爲何讓飛燕郡主跟着那婢女?難道公主覺得,那具屍首不是如姬的?”
“我不確定,只是有一點,覺得怪異。”
楚千漓正在喝藥。
藥實在是太苦,但風夜玄就坐在不遠處,盯着她非要讓她喝下去。
不喝,還不定又要吵架,也只能忍着苦澀一口一口嚥了下去。
但她實在是很難一口氣喝完,太苦了。
便藉着和席就說話的空檔,讓自己的胃也好歇歇。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煜王的人,我這邊的一舉一動,只怕煜王的人也在盯着,所以,讓飛燕去做這件事,更適合。”
“楚飛燕几時願意聽你的話了?”風夜玄倒是覺得有些奇怪。
女人心海底針,之前,不是還針鋒相對的?
竟然,一個眼神,就能將楚飛燕那個心高氣傲的女人使喚上?
“倒也不是願意聽我的,只是,我和她有共同的目標,也想做同樣的事,所以,她纔會願意聽我一次。”
風夜玄沒有再說什麼。
不過,楚飛燕今日這舉動,倒也是有幾分出乎他的預料。
本來對楚飛燕這個人,的確是沒多少好感,吵吵鬧鬧,任性野蠻,是他最不喜靠近的一類人。
席就還是不解:“公主是覺得,那具屍體不是如姬?那麼,如姬現在,究竟在何人手裡?”
席就越想,越覺得不安:“難道,是煜王的人?”
“未必。”
“未必?”除了煜王,還有誰會對如姬下手?
楚千漓將喝完的藥碗放下,眉心輕蹙。
沉思片刻之後,她道:“席就,你立即去楚飛燕那邊幫忙,帶上幾個高手。”
席就卻不懂了:“這是……爲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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