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都聽你的!”莊涼想也沒想的點頭。
“那個,少爺啊,我剛剛已經跟家主和老夫人打過電話了,他們還是希望你先回去一趟!”莊叔一聽到這裡,整個人都急了。
趕緊開口想要勸慰莊涼跟自己回家,結果他家少爺也是個驢脾氣,說了不回去那就是堅決的不回去!
“沒事,你且自己回去,跟老夫人和家主將事情都說說,然後去主母那邊問問她什麼時候可以將求親的事情準備妥當,他們也該親自上門拜訪下聘了!”
莊涼揮揮手,對莊叔的着急視而不見,神色淡然的跟虞陵一起騰空而起飛走了。
“虞陵,你覺不覺得今日出現的那個人很熟悉?”雲層之上,漱破琴突然開口問道。
虞陵認真想了想,然後點點頭:“是很熟悉,並且我總覺得這人跟我打過不止一次架,只是我妹妹想要認真的想一想,卻總是毫無頭緒!”
“而且這人一看就是那夜在足浴店裡跟我打架的那個魔族的頭頭,當時那個魔我倒是有些印象,五千多年前他被我打傷過好幾次,最後一次甚至直接被我從月華山巔給拍到了人間。
也是那一次他三魂七魄都被拍碎了,若是想要完全合整,少說也得好幾萬年,但當時我看他已經恢復了個七七八八,這裡面有點東西啊!”
所有的魔都不是單獨的個體,魔跟仙甚至是跟人間的修士都不一樣,魔基本上都是很團結的,一旦魔王面世,那些小嘍囉們就算是不合了千萬年,也會在瞬間團結起來,一同效忠魔王的!
今日所見的那個黑影很明顯還不夠爲魔神的資格,但是如今所見的魔盡數聽他號令,這是不是說明,魔神或許已經降世了?
只是這魔神究竟在哪裡?又是否是自己的舊相識?
若是舊相識,那自己之前跟他可有打過架?
若是打過,那就麻煩了,因爲她還沒有被任何魔打敗過,甚至光是魔王,就打傷打殘過好幾個。
想想當年她縱橫天下無敵手的時候,每一次與魔族交鋒,就可以讓魔族少掉一個魔王,當真是酣暢淋漓,威風不已呀!
“你說這些魔族中人突然大批量聚集在這裡,究竟是衝着什麼來的?不會只是衝着你一人吧?”漱破琴認真思考了一下,最後得出這樣一個結論。
虞陵搖搖頭,但是心裡其實已經有六成的肯定了。
“具體還不是很清楚,不過我覺得衝着我來的可能性會稍微大一點,畢竟在我來到這個世界之前,這人類大地之上好像還沒有這麼多的魔族肆虐吧?”
“你這是不是有些想太多了呀?”莊涼不合時宜的打斷了一人一琴的談話。
虞陵便將注意力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單單一個你魔族幾乎傾巢而出,光是出來打探虛實的嘍囉就已經非比尋常了,你覺得這可能嗎?”
莊涼的分析也不是沒有道理。
但是這一分析,虞陵就更加想不通了:“若說不是衝着我來的,難不成是衝着所有的修真家族來的?”
短短几日就已經將整個歐陽家給徹底摧毀了,若是目標不是自己,肯定就是整個修真家族了!
莊涼隱隱猜測出了這些魔族此番大舉進犯修真家族的原因,但是話語到了嘴邊,卻又給嚥了回去。
他怎麼可以將那件事情說出來呢?在結婚之前他是一定不能將那件事情說給虞陵聽的,不然她肯定會讓婚期延期,先廢寢忘食的準備那邊的事情!
“說不定就是這樣的呢,好了好了,我們要抓緊趕路回家了!”
虞陵反覆觀看了莊涼好幾眼,明明知道他有所隱瞞,卻並不打算深究。
也不知道究竟是因爲太過相信,還是並沒有太過在意!
回到虞家的時候虞飛鴻還沒有回來,但是關於莊涼和虞陵已經雙修過的消息凌紓卻已經知曉了。
很意外的是,這一次凌紓的反應卻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激動。
她看向莊涼的眼神溫柔了些許,看向虞陵的眼神反倒好像剋制很多不爲人知的情緒。
虞陵不是個喜歡猜來猜去的性子,晚上坐在一起吃飯的時候便也沒有藏着掖着。
“媽媽,你可是有話想要跟我和莊涼說?”
她大大咧咧的問出口,反倒殺了凌紓一個措手不及。
“啊?你說笑了,沒有沒有,我能有什麼話跟你們說啊!”
凌紓笑眯眯的迴應,末了還不忘給莊涼和凌紓夾菜!
“說起來你爸爸今日還會來吃飯嗎?我可沒有給他留菜!”凌紓吃着吃着,想起虞飛鴻,嘴硬心軟的說了一句。
虞陵認真的盯着她看了好幾眼,最後只能無奈的順應凌紓岔開了話題。
“估摸着不回來了吧,許是會約莊叔一起吃個飯!”虞陵淡淡的迴應。
莊涼也點了點頭,附和道:“就算是虞伯伯不請莊叔吃飯,我估計莊叔也會請虞伯伯吃飯,雖說大婚之事怎麼都應該雙方家長見面詳談,讓莊叔代表委實不對。
但還請阿姨和虞伯伯原諒一下,家父還要再過兩日方能出關,家母和祖母又有家事所絆,所以一時之間還不能上門,但我保證,只要家父一出關,我們莊家一定全家登門拜訪!”
莊涼說起這個事情的時候很是認真。
就好像害怕什麼事情都莊叔出面這一點會讓凌紓和虞飛鴻覺得自己家裡不夠重視,所以一定要當場說清楚,解釋清楚!
凌紓點點頭,自從虞飛鴻給她打電話講了虞陵修爲已經因爲跟莊涼雙修進入元嬰期時,她就高興的對這些繁文縟節不甚關心了!
“說起來我已經很多很多年沒有見過你母親了,也不知道她近來身體可好?”
找不到別的話題,凌紓也就隨口問了一句。
本是無心一問,卻將莊涼的笑容問得僵硬在了臉上。
男人在瞬間流露出了些許悲傷,儘管悲傷一閃而過,但卻還是被虞陵捕抓到了。
“你媽媽的身體不好?”原主的記憶裡完全沒有跟莊家有關的任何東西,就遑論對莊家父母的瞭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