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去後,和張翠草說了沒幫她請下來假。
又把陳樂民和張愛英的事說了下。
幾人都挺震驚的,張翠草現在是聽不得陳樂民這個名字
忙岔開話題道:“其實也不用,我昨天就泡了下水,幸好是夏天,沒生病。今天身體沒啥大問題,我在豬棚那邊的活兒也清閒。”
薛珍珍碰了碰一旁的蘇苒苒,用下巴指了下她隔壁的房間,小聲道:“還沒動靜?”
蘇苒苒沒好氣道:“管她呢。”
昨天這事兒,她們問過張翠草要不要報警,但這個時候的人,爲了自己的名聲,大多都不會選擇這條路。
包括李衛東這個男的,他覺得丟人。
所以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什麼都沒有說。
禾婉雖然想要送陳青去改造,但在看到沈國清臨走的時候,特意叫了張翠草說話。
她也放棄了。
“我給你的藥膏,你給沈知青了麼?”
張翠草低頭點了點。
一旁的薛珍珍八卦道:“他都給你說了什麼?”
張翠草看着前面的三個朋友,也沒隱瞞,扭捏的開口道:“他想要對我負責,娶我。我沒答應。本來……啥事也沒發生。”
薛珍珍一副恨鐵不成鋼:“你傻呀,這樣見義勇爲的好男人,還是農場的知青隊長呢,人長得也帥,個頭也高。你也不小了,遇到一個不錯的,還猶豫啥。”
蘇苒苒道:“王建國也是知青隊長呢,我看他一點兒組織能力都沒有。”
禾婉道:“咱們可以瞭解一下,他好像會開車。” 薛珍珍道:“這年頭會開車的人很吃香啊。得打聽打聽,萬一他有對象或者未婚妻啥的,那就算了。”
張翠草低着頭,一直沒吭聲,幾人也沒多問,任誰經歷這事兒,都得一段時間恢復。
知青點的衆人都很默契的沒有提及昨天晚上的事情,好似一場夢,大家今天起來正常上工。
禾婉也在上山的時候,跑去了空間,可惜沒法和老雲聯繫,她甚至去了二樓老雲的房間,也沒找到一個備用的手機。
“老雲啊,你快想起我來啊。”
關鍵是今天韓姐也不在,在別墅裡轉悠了一上午。
中午興致缺缺的抱着花花出了空間。
正想着吃點啥呢,蘇苒苒興匆匆的把她和薛珍珍拉到了她們屋裡:“今天我在診所聽秀琴說陳樂民要和張愛英訂婚,而且今天就找了媒婆上面說親昨天晚上兩人是被陳大隊長的媳婦發現的,嘖嘖。”
薛珍珍笑了:“原來是被陳嬸子發現了啊,還沒怎麼樣呢,就背地裡勾引他兒子,陳嬸子鐵定很生氣。”
蘇苒苒笑了擺擺手:“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陳家說是張愛英給他兒子下了藥,最近張愛英時不時的往陳大隊長家跑,說是教陳大隊長的小女兒輔導,實際上是看上了陳樂民。昨天晚上陳家小女兒看見了張愛英給了陳樂民一瓶汽水。”
禾婉嘖了一聲,她在書上可沒有看到這些情節。
薛珍珍道:“現在不娶也得娶吧,陳樂民要是娶了張愛英這個女人,日子可就難過嘍。”
一旁沒說話的張翠草一想到陳樂民就一陣惡寒,現在見他要結婚,舒坦了許多:“他呢,陳樂民樂意麼?”
禾婉斜了她一眼:“他樂意纔怪呢。”人家相中的可是你,又想到了什麼,忙問道:“陳樂民沒亂說吧?”
蘇苒苒搖了搖頭:“沒聽說別的,現在村裡討論的都是他倆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