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婉在山上逛了一圈,打了許多豬草,還採了許多的山菇。
下山的時候,在一個平坦的石頭階上遇到了李衛東。
單獨一個人出來,禾婉還是第一次見他惡狠狠的雙手抱胸的瞪着她,心裡一突突。
“禾知青。”
“李同志,秋收這麼忙你不去幹活,在這兒幹什麼?”
“在這當然是堵你。”
禾婉一驚,忙雙手護了下自己前面,往後退了退:“喂,我告訴你李衛東,耍流氓是要坐牢的。”
李衛東用鼻子哼出了幾絲嫌棄:“就你,跟豆芽菜似的,想什麼呢?”
禾婉一聽不是要劫色,放心的放下了手:“你找我幹什麼。”
“你那些招式是跟誰學的?”
禾婉起初沒聽出來,蒙圈了半天才知道他說的什麼,忙道:“我爸是軍人,我是軍人家屬,這些功夫都是在隊裡學的,咋,害怕了?”
“切,我會怕?你等着,等我學好了功夫,咱倆再打一架,我就不信了,我會輸給一個小娘們。”
“學功夫?”禾婉好奇道:“呵呵,你跟誰學呀。”
“你管不着,你只管記住,我今天是來向你宣戰的。”
“幼稚。”
“說誰幼稚呢?”
“說你呢,一個二十多歲的大男人整天就知道瞎胡混,都不知道多幹點兒活。”
“幹活?我家就不缺幹活的。”
“你家是不缺幹活的,但村裡沒一個待見你這個好吃懶做的。”
“你”
“咋,我說對了吧,也就你爹你娘慣着你,活脫脫的一個媽寶男。”
“媽寶男是啥意思。”
“哼,自己想。”禾婉說着,直接越過她下山了。
李衛東在後面大聲道:“禾婉你給我等着,老子肯定贏了你。” 禾婉連頭都不回,只給他搖了搖手,表示知道了,根本不放在心上。
回到知青點以後,禾婉直接進了空間,發現老雲弄了那麼多的雞鴨鵝進來。
見雲姝黛也進來了,忙道:“不是不讓你囤了麼?你家白先生走了?”
“對呀,他一走我就趕緊去一趟,也只有這個時候,他不會突然過來呀。”
“真有你的。”
白慕隱從那天以後就一直在忙,很少過來她這邊。
原本想着能好好的給老禾囤貨了呢,結果姚姐給她來了電話,又來活了。
讓她拍攝個人的宣傳照片,順便有個雜誌的封面拍攝,然後還有一個試戲。
拍攝的個人宣傳片在鄴城的街頭,兩天的時間就拍完了。
雜誌只需要一天,但是在外地。
甜甜和安安開着保姆車當天帶着她就過去了。
拍攝的也很順利。
當天她們就去了下一個城市。
姚姐已經在那邊等着了,這次試戲的是一個清宮劇。
導演是一個從寫小說轉行的新晉的古裝劇楊導演。
雲姝黛試的是這部劇的女三,一個苦命的宮中妃子。
試的是一段神情轉換,在柔和的燈光下,雲姝黛站在房間的一角,神情專注而緊張,眼睛深邃,如同湖水一般,泛着微微的波瀾。眉梢微微上揚,透着一股倔強和堅持,而下頜的線條則緊繃着,彷彿在默默承受着內心的壓力。
就這麼一個幽怨的神情,雲姝黛做的很到位。
等結束後,製片人和導演不知道在商量什麼,過了一段時間姚姐進去了。
出來的時候神色如常的。
“姚姐過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