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王和前朝公主對視一眼,兩人這會心裡都很鬱悶。
這種被算計的滋味太難受了。。
樑禹竣想了想問:“聯手衝出去?”
前朝公主挑眉,“這些寶藏不要了?”
這可是關係着他們前朝能不能翻盤的寶藏,她沒法放棄。
原本選擇和錦王合作,一來是因爲對方手裡有另外半張藏寶圖,二來也是想幫着錦王造反,等錦王拿下京城之後,他們再打錦王個措手不及。
剛纔她和錦王之間雖然搶寶藏,但彼此心裡都有數,無論他們哪一方失敗了,都會忍讓。
畢竟他們之間還有很牢靠的合作關係,那就是先聯手將京城的皇帝趕下臺。
現在突然冒出來一個北王,對他們太不利了。
錦王臉色難看的道:“你覺得我們現在還能拿到寶藏?”
接着他對前朝公主使了一個眼神,大概意思就是這裡是他的地盤,只要能順利出去,就算北王拿到了寶藏也跑不了。
前朝公主深吸一口氣,“行,那聽你的。”
也對,北疆也是他們前朝勢力的大本營,聯合錦王的話,北王就算拿到寶藏也跑不出邊境去。
他們外面那麼多人,不是吃素的。
兩人一確定合作,立即就讓人朝着門口衝去。
不過北王早就防備到了這一點,他除了這會帶進來的人,之前還留了一隊精銳在外面將錦王和前朝公主的人清理掉。
現在這些人正好全都被安排下來,壓制了錦王和前朝公主想要突擊的人。
又是一番混戰,最後錦王和前朝公主的人被滅的七七八八。
每個人身邊只剩下兩三人護着。
前朝公主臉色陰鬱,真沒想到曾經的枕邊人居然隱藏這麼深。
她看着北王道:“這裡的寶藏你拿走,我們不要了,你放我們走。”
北王輕笑出聲:“瀅瀅, 你覺得本王是傻子嗎?”
“放你們出去, 讓你們好去搬救兵將本王堵在北疆回不了葛國?”
前朝公主的臉色更難看,“卓亮,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她又挑眉,“你不會是想殺了我和錦王吧?”
北王搖搖頭, 更囂張直白的道:“將你們殺了, 反而得不償失,本王還要留着你們對付大梁皇帝呢。”
卓君暴露了, 他的目的也攤開在光下, 他自然沒必要再遮遮掩掩。
錦王和前朝公主:“……”好氣。
關鍵他們還沒法反駁,畢竟就算北王不利用這一點, 他們也不可能放棄造反。
前朝公主冷冷地看着北王,“你不放了我們, 又不殺了我們, 那你到底想幹嘛?”
北王挑眉, “當然是將你們當人質了,要是你們不在我手裡, 我怎麼順利將寶藏運出北疆去?”
錦王和前朝公主:“……”又被氣到了。
感情他們讓出了寶藏, 還要變成了北王的護身符。
樑禹竣剛纔生出的計謀又落空了, 比起北王還是棋差一着。
這讓他更覺得憋屈。
北王看着兩人憋屈的神色,臉上的笑容深了深, “兩位放心,等到了邊境, 本王就會放了你們。”
他這會心情其實也不是很好。
畢竟原本只准備最多折損三分之一的人,現在卻因爲被蕭寒崢提前暴露,對付完錦王兩人的人,他的人手也折損了一半多。
這是他帶出來的精銳中的精銳, 他這會很心疼。
也因此他目光沉沉的看着蕭寒崢和時卿落, “至於兩位,就跟着本王去葛國做客吧。”
到時候將時卿落收了, 並壓榨她知道的賺錢方法,爲他所用。
蕭寒崢的話,就扔在王府裡做個最低等的小廝,換着花樣的折磨。
也讓兩人相見無法再相親相愛, 敢破壞他的計劃, 他自然要讓蕭寒崢兩人生不如死。
時卿落假裝一副很害怕的模樣,“哎呀,我們好怕怕。”
可她的臉上卻沒有絲毫害怕的模樣,這讓北王很不高興。
北王突然生出一種不太好的感覺來, “你們不會還留了什麼後手吧?”
可也不對,蕭寒崢帶來的暗衛,已經被他的另一隊人馬攔住了。
蕭元石和羿王去了邊境,還將人手基本都帶走了。
按理說蕭寒崢手裡沒什麼人可用了。
這也是錦王和前朝公主心裡的想法,這纔沒有那麼忌憚蕭寒崢夫妻。
時卿落輕笑一聲道:“沒有啊,我們就是來湊個熱鬧的。”
“我們還沒有去過葛國,所以去玩玩也不錯,反正怕也沒用。”
她就是故意要刺激北王,讓他趕快乾活。
反正這個解釋也說得過去。
果然北王半信半疑,卻也因此不準備再耽擱了。
讓人將錦王和前朝公主看押起來,剩下的人全去裝地上散落的金銀珠寶。
他們沒有帶箱子來,不過卻帶了不少的麻袋。
這裡散落的金銀珠寶太多了,所以裝了將近半個時辰才裝完。
裝好之後,北王鬆了口氣。
他開口道:“撤!”
這時一道好聽的男聲在門口響起,“北王,既然都來我們大梁了,怎麼能不去京城做做客呢。”
接着一身白袍的羿王帶着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到羿王進來,除了蕭寒崢和時卿落外,其他的人都愣住了。
樑禹竣更是沒忍住率先開口問:“你不是去邊境了嗎?”
除非是飛着回來的,否則怎麼可能那麼快。
這個問題也正好是北王和前朝公主想問的。
他們的人可是親眼盯着羿王去了邊境的。
北王的人更是在前幾天還在邊境看到羿王坐鎮邊城,他早上還收到飛鷹傳書了。
樑禹霖失笑:“誰沒幾個替身啊!”
接着像是很驚訝的看着幾人,“不會吧,你們沒有?”
北王、錦王和前朝公主:“……”去你的替身。
不過他們還真沒有……
誰沒事給自己弄幾個替身啊,關鍵是要找身形容貌相像,還要訓練了和自己一舉一動相似的人,太難了。
樑禹竣想吐血了,“所以你找了個替身幫你去邊境,矇混過了我們的眼線,實際上卻偷偷摸摸的躲着,最後出來當黃雀?”
輸給北王他覺得憋屈不服,輸給這個混賬弟弟,他則會氣得心肝疼。
樑禹霖擡起食指搖了搖,“不,黃雀是北王,本王不過就是個獵人。”
北王:“……”去你孃的獵人。
他也想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