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九、我們換個姿勢
冉子衿聽着電話裡的忙音,陷入沉默。
真好,這一次胡蝶沒有直接拒絕她,還給了她希望。
想一想自己這麼多年過來,唯一能靠得住的朋友,也就只有胡蝶一個。
胡蝶對她也是極好的,每一次她有事,胡蝶都是第一個,也是永遠都會站在自己身邊的人。
六年級開始,冉子衿就住在仁愛孤兒院。孤兒院沒有資金扶持而條件極差,但卻是古媽媽一生的心血,她省吃儉用收養許多無家可歸的孩子。
古媽媽曾用賣血的錢給冉子衿交學費,所以冉子衿纔會這麼拼命,省吃儉用地掙錢扶持孤兒院,回報古媽媽的養育之恩。
可是,二百萬不是個小數目。
這一次,她是真的不知道該去哪裡想辦法,該怎麼辦了……
胡蝶將掛斷的手機,一下子扔到牀頭櫃上去,睜眼瞪着同樣是被電話吵醒的賀亞承。
賀亞承迷糊了兩秒,聞見胡蝶身上好聞的蘭花香,就咧嘴笑了。
“笑什麼?!還不趕緊出去!”胡蝶擡腳踢了踢賀亞承的的小腿。
這傢伙半個身子都壓在她身上,他們都赤果着身子,一絲不掛,而且最最關鍵的是他的那啥玩意兒還深深地埋在她的體內,而且有種又開始變硬變大的趨勢。
“你不知道男人早上的精力都很旺盛?你再動,就不是我想不想出來的問題,是它能不能忍住的問題了。”賀亞承也感覺到了自己的小弟弟的變化,還作勢在蝴蝶的水潤裡擺動幾下。
有些事情,蝴蝶已經知道,所以作爲一個成年人,她也沒有那麼大驚小怪的。
她惡狠狠的又踢了賀亞承小腿幾下,“你昨晚還沒吃夠嗎?”
“沒有。”賀亞承說着就翻身直接將胡蝶全部壓在身下,在她耳邊曖昧的說道,“小東西,知不知道吃你會上癮?”
胡蝶連刷的一下就紅了,雖說是成年男女,偶爾沒管住自己,做了一些出格的事情並沒有什麼,但是能不能不要這麼直接的說出來啊啊啊啊啊!
賀亞承壞壞一下,提臀在胡蝶的體內又轉了兩圈,緩緩的研磨着。
胡蝶被一陣強烈的電流穿過全身,知道自己的又被賀亞承喚起了最原始的情浴,就不好意思的伸手砸了砸他的肩膀。
她早就感覺到他的艦挺已經腫大到了極限,而自己似乎也已經準備好了接受他即將要給予她的一切。
“你做你就快點!快點兒完事了,我還要忙別的事!”
“沒問題!”賀亞承得到胡蝶的許可,便瘋狂的開始率動起來。
每一次他都刺入到最深,也最用力,好似之後這樣,他才能得到最大的歡愉。
“你輕點!”胡蝶攔着賀亞承的脖子矯喘連連,手指不停的撫摸他後背的那一道明顯的傷疤。
做愛這種事情,只要經歷過一次兩次,自然就會知道其中的美妙滋味。
胡蝶除了第一次被賀亞承強迫,有些小小的心裡陰影,昨晚被他溫柔的對待了一夜,便就不再排斥這些了。
而且據她的觀察,他並沒有外界傳言的那麼玩世不恭。
“你的滋味太美好了,忍不住……”賀亞承也喘着粗氣,她的滋味的確很美妙,讓他一次就上癮了。
她的身上總有一種淡淡的蘭花香,不膩人,很清雅……
她的身體十分緊緻,每一次的撞擊,都能帶給他浴仙浴死的感受……
他自覺已經離不開她的身體,離不開她,並且熱切的渴望能得到更多,能將她裝在自己的衣兜裡據爲己有,不想讓她出去被別的男人欣賞到她的美色……
“那你也不能這麼猴急,我不舒服!”胡蝶扭了扭腰,以示抗議。
他太用力太急切,她都要被頂飛出了。
“要不我們換個姿勢,你來把握節奏?”賀亞承說話間,便抱着胡蝶的腰,一轉身,就變成了他下她上的姿勢。
“啊!”胡蝶驚叫一聲,雙臂死死地撐着他的兩肋處,差一點兒從他身上掉下去。坐穩了身子之後,她臉紅紅的,嬌羞的問道,“這個姿勢要怎麼動?”
問完之後,她的臉更紅了,側過頭看向一邊,都不敢去看賀亞承的臉。
她也只是剛接觸做愛這種事,哪裡會知道那麼多,現在這個姿勢很奇怪好不好,都能清楚的看見兩個人連接之處!
“會騎馬嗎?”賀亞承一手摟着胡蝶的腰,一手在她的美好上肉捏,那種柔軟的感覺讓他浴望大增。
“會。嗯……”胡蝶忍不住低吟出聲,他的手在自己美好上摩挲帶出來的酷愛感好像過電似的,酥酥麻麻的,她整個人都像要飛上雲端似的。
“會騎馬就會做!”賀亞承邪魅一笑,兩隻手擡着她的臀往上,然後又放下去,“就是這樣,自己動一動。”
“噗~”胡蝶沒忍住笑了,原來和騎馬一樣,就是這樣啊,這個動作可不就跟騎着馬似的,而自己身下這個馬未免也太英氣逼人,魅惑人心了吧?
她想象着騎馬,一邊摸索着如何運動,身體一上一下的,月兇前的兩個美好隨着她的運動也上下的晃動着。
這無疑給賀亞承帶來了強烈的視覺衝擊,恨不得一下子將那柔軟都含進嘴裡,狠狠的吸一吸,嘗一嘗那美好的滋味。
胡蝶漸漸也掌握了技巧,慢慢感受到了其中的歡愉。
這個姿勢完全是她在主宰和把握着節奏,所以更容易帶來酷愛感。
她身子向後仰着,兩臂撐在賀亞承的大月退上,整個身體柔軟的好似妖精,美好的感覺讓她的臉部變得有些抽搐。
賀亞承充滿情浴的眼神,緊緊地看着在自己身上激情運動的女人,一秒鐘都不想錯過她的情緒變換。
突然胡蝶加快了上下起伏的動作,賀亞承臉上一陣扭曲,更加用力的肉捏着她的美好。
一陣蟻蝕的感覺從脊椎骨迅速攀升,直衝上大腦,賀亞承捏着她的美好,一聲低吼,“小東西,我要來了!”
胡蝶奮力運動的間隙,感覺到自己體內被一陣滾燙刺激到,整個人撲倒在賀亞承月兇前,陷入一種蝕骨銷魂的餘韻裡,長達好幾分鐘。
高朝過後的十幾秒絕美滋味,讓賀亞承的思想、靈魂和身體分離,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緊緊地抱着懷裡的人。
兩具赤果的,帶着汗珠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呼吸。
許久,兩人才從高朝的餘溫中清醒過來,胡蝶從賀亞承身上下來,衝進浴室去洗澡了。
昨晚和賀亞承呆在一起,也做了這樣的事情,所以早就對他專屬角落了解得一清二楚了。
其實賀亞承心裡認定了胡蝶,所以也就沒有打算要隱瞞她什麼,這裡以後也會變成她的專屬角落。
只要她願意來,他就願意給她一片淨土。
胡蝶洗了澡,賀亞承細心的還給她準備了換洗衣物,還有一套清爽夏裝。
“爲什麼不給我裙子?”胡蝶套上雞心領的短袖體恤,七分短褲,都是清一色的粉藍色,剛好是她喜歡的顏色,但卻不是她喜歡的裙子。
“穿裙子會曬黑,曬黑了就不好看了。”賀亞承賊嘻嘻的一笑,看着被包裹的幾乎嚴嚴實實的胡蝶,很是滿意。
他纔不要她穿裙子,出去了給那些路人甲乙丙丁們瞧了這等美色去。
“應該不會曬黑,我以前穿,都曬不黑的。”胡蝶對着鏡子照了照,其實這樣的打扮,也不失女人的氣質,有種白領的幹練。
“昨天陪你來酒吧的那個女生,你離她遠一點。”賀亞承從身後攔着胡蝶的腰,一下一下嗅着她的髮香,真想再要她一次。
他總是要不夠她,總是渴望更多。
“爲什麼?”胡蝶靠在賀亞承懷裡,回頭在他的嘴角快速的輕啄了一下。
女人是很奇怪的生物,一旦和某個人男人發生了肉替上的關係,就會認定他就是自己的男人。
胡蝶也沒有能避免這樣的俗套,知道他是拿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就開始以一種奇怪的心理接受了他的存在。
“危險。”他輕咬了一口她的耳垂,惹的她一陣輕顫。
“她很普通,家裡也很普通,不是壞女孩。”胡蝶不解的解釋道。
“她的性取向貌似有問題,懂了?”賀亞承放開胡蝶,“要不要我送你去見你朋友?”
他知道她還有事要忙,縱然不捨得她走,但還是得讓她走。
胡蝶搖搖頭,抱着膀子揉了揉胳膊,雞皮疙瘩落了一地,心裡也覺得有種噁心想吐的感覺。
她一直當那個女生是自己的好友,卻沒有發現她竟然會喜歡自己?!
想一想昨天她那麼粘着自己,還貼在自己身上的樣子,胡蝶簡直要發狂了。
“她沒對你做過其他什麼,你以後不要理她就是了,別想太多。”賀亞承捧着胡蝶的臉蛋,用了吸了一下她的脣瓣,去浴室整理自己去了。
胡蝶一陣惡寒,套上鞋,衝出‘毒藥’,給冉子衿打電話。
“有事就來‘麥琪の禮物’,半個小時後見,過期不候!”
說完就果斷掛了電話,樣子依舊很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