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倒是不知道是誰家的有這個福氣。唔,能讓咱們家流楓心動的孩子,應該差不到哪裡去。”
荊老闆着下巴笑起來,頗有一種老懷甚慰的感覺。
“是誰家的等從地底世界回來之後打聽一下就知道了,現在當務之急是必須要把舊接回來,趕緊準備去吧,明天就出發。”
多洛雷向荊老闆說道,說罷站起來。
“行,沒問題。迎娶完了鳳,送完了回孃家,現在也該輪迴到舊了。要不然真有些不公平。”
荊老闆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說道,心裡無比舒暢。終於找到了一個營救舊的辦法並且馬就要實現了,壓在心裡多時的一塊石總算搬開,緒不好那是假的。
說就,第二天一早,荊老闆點齊了一羣,就準備出發了。
留下了多特還有長風龍城五子等高手他們坐鎮寨子,剩下的人,除了薩波爾和龍格這兩位近保鏢之外,塔亞、默克爾、巴蒂還有法瑞克這裡克斯四金剛也是必須要帶的,還有哈克帶領的十德魯伊,不過,這一次德魯伊們的目標不是戰鬥,而是保護四個孩子。荊老闆答應了幾個孩子的事就必須要做到,爲這事兒,海琳還跟荊老闆吵了一架,最後還是架不住四個孩子的磨泡,同意了。不過,有十個德魯伊保護四個孩子,應該不會出啥問題了。
同時,荊老闆還帶了一座移動式重烏金魔法傳送陣,現在荊老闆別的沒有,就是這種對別人來說做夢都想不到的超級裝備多。沒辦法,誰讓現在的荊老闆財氣呢,有錢人啊。
帶着魔法傳送陣不是爲了別的,荊老闆心裡頭有點九九,那就是以後他還想在地底世界建一座地下城呢,把面的子民能遷的都遷到這裡來,在地底世界拓展自己的勢力範圍與勢力空間。畢竟,元朗陸以後那一仗說不定要打到什麼時候,要打到什麼地方,如果真把整個元朗陸都打廢了,他們好歹也有個休養生息的地方啊。
流楓將荊老闆他們一行裝進了戒指裡,流裡流氣地向送別的人羣揮了揮手,精神力轉運而起,整個人就消失在一片瀠瀠的黃光之中了。
荊老闆一羣人就坐在炫彩度蘭石戒指裡的次元空間之內,別說,還舒坦的。荊老闆還是頭一次進入這個次元空間,裡面是一個說不清楚多的世界,不過穹頂一片光明,下方是一片地,地是一片片堆積如山的物資,荊老闆他們現在就在物資中間的空地喝酒打屁,旁邊是一羣德魯伊正跟薩波爾他們幾個打橋牌。
“也不知道舊現在在地底世界的哪裡。畢竟,地底世界那麼,她如果真想躲起來不見我的恐怕也是個麻煩事兒。”
荊老闆心裡嘀咕着,一口接一口地喝着悶酒。
“老闆,你甭擔心了,沒準你一出地底世界,舊就在那裡等着你呢。反正,如果我是個人的話,呆在地底世界那樣一個破地方,悶都要把我悶給瘋了,如果我來接我回家,我立馬就跟着回去。”
薩波爾在旁邊邊往嘴裡灌深澗流泉邊勸着荊老闆,順便一口咬掉了半隻羊。
“滾你的,就你那熊樣子,變我也不敢要啊。”
荊老闆被薩波爾逗樂了,在一堆米旁邊踹了他一腳。
“我只是打個比方嘛。”
薩波爾咬着羊吃得滿嘴流油,這貨,現在也有了,兒子也有了,還有了荊老闆這麼一位強無比的山,自然過得順風順水,每當這貨回龍城去的時候,總是昂着脖子,連貝拉米見着他都得客客氣氣的,惹得聖巨龍一脈的同族們全都羨慕不已,妒嫉得眼珠子都紅了。不過,這沒辦法,誰人家是跟着荊老闆混的呢,現在可是荊老闆手下的頭號金牌打手,地位自然不一樣嘛。
荊老闆剛要張嘴說些什麼,不提防,整個戒指的異次元空間轟隆隆地一震,把薩波爾震了個馬趴,一塊羊骨頭卡在嗓子眼兒,都嗓子都杵出血了。
“我滴呀,流楓這子在搞什麼鬼?”
薩波爾一邊咳嗽一邊從嘴裡往外掏羊骨頭,如果一頭霓虹龍讓羊骨頭給卡死了,這笑話可就鬧了。
“估計是已經通過了元朗陸和異位面的位面空間縫隙,引起這種波動吧。流楓應該馬就把我們放出去了。”
荊老闆見多識廣,隨口說道。果不其然,剛剛說到這裡,一片彩光流過,將這些人罩在其中,隨後,眼光金光一片,荊老闆他們已經再次出現在地底世界中。
“老頭子,終於到了,我的呀,可累死我了,耗費了我半的精神力,不行,我得歇歇。”
流楓一坐在地,呼哧呼哧直喘氣,這子確實累壞了。
荊老闆沒說什麼,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扔過去一隻雪茄,對自己的兒子,就不用說什麼感謝那些虛僞的話了。
那邊,薩波爾他們已經將魔法傳送陣給支了起來,有他們在,魔法傳送自然是不費吹灰之力的。畢竟,這些傢伙可全都是天生的魔法元素控制者,雖然各自有主修的魔法,不過,施展五主系的一點簡單魔法還是輕鬆至極。
流楓的降落地點同樣是一塊巨無比的坪,不過,卻不是金葉原了,金葉原是地底世界的特產,在整個地底世界就那麼一塊,就在西北地區。這塊地方是哪裡,荊老闆也不認識。
其他的人都在饒有興趣地打量着地底世界,畢竟,他們可都從來沒來過,不過,對於薩波爾和流楓來說,這裡着實是一個無趣至極的地方,除了魔獸還是魔獸,另外還有無數詭異的地方,哪有外面的花花世界好玩兒啊?!
幾個孩子高興地在地打滾玩耍,兩個男孩子飛天空看來看去,兩個孩子則在原興高采烈地摘着鮮花編花環,周圍是十個德魯伊巨漢緊張兮兮地守在他們旁,生怕他們受一點傷害。開玩笑,這可是黑風寨的血脈啊,有半點損傷,回去之後海琳不得把他們幾個全都生撕了纔怪。
“都活動活動吧,一會兒讓流楓散發出精神力,去找找舊在哪裡。這個鬼地方,真不知道有多,唉,舊啊舊,你倒底在哪裡呢?”
荊老闆嘆息着,扇動着翅膀,飛了高空四外望着。
穹頂的金光淡淡地灑落了下來,永恆地給予了這個世界以淡金的光亮,卻更讓人心裡有些惆悵。望着遠方的山脈,荊風心底有一種莫名的哀傷,他知道,舊就躲在這片寧靜的世界裡,可是,寧靜往往也意味着孤獨,一個人在這片沒有任何人可以交流的世界裡孤獨地呆了快一年的時間,這個滋味肯定不好受了。況且,天天還要被思念折磨,相思成灰,淚斷腸……
想過過往的一幕幕,再想起現在舊不知何方,荊老闆心中一陣悶痛。
“舊,我來了,我來接你,回家!”
然間,荊老闆揚起頭來,向着遠方長嘯一聲,隨後,振翅飛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