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好,很不錯,不得不說,荊老闆,而且還擁有這樣強的神器力量,竟然可以製造重烏金魔法傳送陣,還擁有炫彩度蘭石這樣的超容量空儲戒指,手下也是精兵強將如雲,真是不錯。看來,如果光比拼我們的部隊,我是很難佔到風了。”
空中的聖保羅眉毛跳了幾跳,冷冷地哼了一聲說道,可是心中卻是無比震駭。原本,擺出這個陣仗來,是想看看荊風臉那精彩的表來一下自己惡意的暗心理的,卻沒想到,荊老闆竟然還擁有超時空傳送的神器,還擁有超容量的空儲戒指,也就是說,這傢伙走到哪裡都相當於本土作戰,這也讓他的如意算盤落空了。
荊老闆叼着雪茄斜着眼睛不屑地罵道。
“呵呵,我活了兩百多年,還真就沒有見過像你這囂張的年輕人,難道現在這個世道真變了麼?”
聖保羅氣得怒極反笑,站在天空中手杖重重地一頓,剎那間天空中一道雷霆滾過,可怖的烈烈焰光從空中飄過,看去像絢爛的極光。
“神威浩,佑我聖皇……”
周圍的教廷教徒們雙手合什在前,頌起了玄月教詞。
“哈,還真能擺樣子,好,我今天讓你知道,不光你會顯擺,老子也是一樣。”
說到這裡,荊老闆擎出了如意爆裂,尾向下,重重地向地面一頓,“轟隆隆”,巨響響起,整個地都搖晃起來,可怖的震波如水波紋一般由荊老闆的尾着地向着遠狂地震捲了過去,戰馬驚嘶,人羣混亂,包括教廷的戰士和幫們在內的對面半個廣場的人全都站立不穩,摔倒的摔倒,驚叫的驚叫,場面混亂不堪。
“哦,看來,你還真有兩把刷子。”
聖保羅教皇兩道灰白的長眉再次跳了兩跳,看着荊老闆手中的子,似是讚賞又像是冷笑地說道。
“刷子我可不止有兩把,我還有三把,四把,五六把。廢話少說,倒底怎麼樣,你給個話吧,要戰就別廢話,要和就趕緊滾蛋,老子沒功夫在這裡跟你磨牙。”
荊老闆舉着手中的子指向聖保羅橫眉立目地說道。
“荊風,剛纔你也說過,冥族即將兩年後再度入侵元朗陸,這話我信,因爲,我也得到了相關的消息,知道你這話並非虛言恫聽。
既然是這樣的話,徒然的內耗就真的變成沒有必要了,如果因爲個人的恩怨而導致格爾瑪和玄月教廷火拼,徒使生靈塗炭,是對這個世界的犯罪,更讓冥族偷笑。所以,規模的開戰,就沒有什麼必要了。”
聖保羅教皇冷哼了一聲,並未理會荊風的話,話風一轉地說道。
荊老闆隱蔽地撇撇嘴在心底想道,不過,事已經到了這份兒,聖保羅既然都這麼說了,如果他再不咄咄人,不僅顯得他氣量狹不能容人,同時從局考慮,他這也有些徒逞一時義氣了,如果真引起規模火拼,到時候反倒所有的責任都將推在他的頭,別的不說,民間輿論這一塊他也受不了啊。要知道,到時候還要聯合多數人來抗擊冥族呢,如果因爲不信任而導致人心都散了架子,那他可真成了光桿司令了,光格爾瑪的力量,恐怕還不足抗擊冥族的軍吧?
“行,既然你不想打了,那也好辦,就照剛纔所說,咱們簽署一個協議,約定一下冥族入侵的時候聯合抗擊的協議,然後,該散便都散了吧,我這裡還有一些事需要解決。”
荊老闆咬着雪茄說道,同時向着後方的書記官擡了擡下巴,示意他趕緊寫一份現場協議。口頭協議不算什麼,落在紙纔算是有憑有據。現在荊老闆也學得鬼精鬼靈的了。
“不不不,荊老闆,我想你真的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想說,我們之間的仇恨,不是三言兩語能說得清楚的,更不是戰或和就能解決的。你殺我而後快,我除你而絕後患,我們之間,有你沒我,有我沒你,勿庸多言。不過,我更想說的是,在這個非常時期,非常時刻,不要因爲我們之間的私人恩怨而引發規模的血拼內鬥,徒然內耗,此爲不智。但話說回來,既然我們兩個人已經碰了面,並且仇恨不能化解,我想,不引起規模血拼同時又能徹底解決我們之間恩怨的事,恐怕,只有一條路走了……
說到這裡,聖保羅教皇眼神定定地望向荊風,裡面閃爍着一絲莫名的。
“你是說,決鬥?”
荊老闆的眉毛皺了起來,擡頭望向天空,兩個人的眼神如兩把寶劍,地碰撞在一起,濺起了滿天的火光。
“沒錯,就是決鬥。這個世界,有你沒我,有我沒你,我們的仇恨已經到了不可化解的程度,所以,就讓最古老也最紳士的解決問題方式——決鬥,來解決我們的個人恩怨吧,我會陣奉陪的,不會有半點攙假。怎麼樣,荊老闆,考慮一下我的提議吧,希望,你別太膽,也別太自私,拿出你的勇氣和豪來吧,年輕人。”
聖保羅教皇在空中望着下方的荊風,眼神裡充滿了莫名的。
這可真是典型的老夫聊發少年狂了,不過,怎麼看都有一股子近乎瘋巔的感覺。”決鬥就決鬥,我還怕了你不成?顧所願也,不敢請爾,想戰我奉陪,頭一次見到有人敢向我提出這種欠揍的要求,如果不成全了你,你還當我是腳蝦了。”
荊老闆怒說道,手中的子再次重重地一頓。
“哈哈,好快,這一刻我在你看到了曾經的亞迪的影子。不過,我還有一個提議,不知道,荊老闆敢不敢接受呢?”
此時的聖保羅完全像一頭老狐狸,正在設下套子讓荊老闆一步步地往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