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現在,安德烈周圍的手下才發現自己的老已經被俘虜了,一個個瞪了眼珠子,不可思議地望着恩特,又是震驚又是害怕,都不知道這傢伙倒底什麼時候、從哪裡鑽出來的。
“走吧,安德烈,我們老闆在下面等你呢。”
恩特手又緊了一緊,安德烈被無奈,只好怒哼了一聲,往下走。
下面,荊老闆正馬金刀地坐在一張巨的木頭樁子,周圍是一羣彪悍到了極點的手下。那木頭樁子是剛纔第一斗場被圖拉索和那個戴斗笠的人散架子的時候斷了的一個支架木樁子,足有人腰那麼。哈曼去生生地將埋進地下近兩米深的木頭樁子拔了出來,然後又倒了進去,弄來塊布將面一蓋,就成了荊老闆現在的座椅了。
這一手繼續圖拉索與那個戴斗笠的人一戰之後,再次驚爆了一羣人的眼球,他們沒想到,哈曼這傢伙竟然如此生,老天爺,那得需要多的力氣才能將這木樁子拔出來啊?!
“想必,這位就是荊老闆了。”
遠的安德烈走了過來,遠遠地便着頭皮一抱拳。
“唔,是我,安德烈,久違了。”
荊老闆哼了一聲,皮笑不笑地說道,連個禮都懶得還,本沒理會周圍幫成千萬的們擼胳膊挽袖子在那裡橫眉立目地將他們圍在中間,他的手下也本沒在乎。對於他們來說,這些人簡直就是一羣渣,只要他們願意,隨時都可以將這羣人捻成爛泥做地的肥料。
“難得荊老闆有如此雅興來這裡觀賞我們的雙花紅賽,我還真不知道荊老闆駕光臨乾安城,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安德烈臉堆起了假惺惺的笑容說道。
“呵呵,別整這些虛頭巴腦的了,沒用。直接說吧,我的來意想必你也清楚,二十年前你殺了我老丈人,三年前你又派人來殺我,想來個斬除,去年你又想進犯我們格爾瑪,踏平我的黑風寨,我這一次來,是跟你算帳來了,新帳老帳,一起算個清楚,現在,我要掉你,我白秋水,也就是克里斯汀娜,要奪回昔年曾經的一切。當然,如果你能有個說動我的理由,那我或許還可以饒你一命。”
荊老闆再次哼了一聲,揮了揮手,恩特放開了安德烈,一個瞬移閃到了荊老闆的後,而荊老闆後的手下連動都沒動,只是抱着膀子冷笑着看着安德烈的一衆信和手下圍了來,任由他們將安德烈護在了中間,本沒在乎怕安德烈跑了似的,擺明了沒拿他們當一回事兒。
“呵呵,荊老闆,我承你,你現在確實很強,連龍城都不得不向你低頭,黃金帝國也在實際納入了你的版圖,而樓雲帝國也暗地裡向你儲首稱臣,我怕你。但是,你想要我的命,想在我的地盤奪走我的一切,呵呵,這個,好像有些飛象過河,過於強勢了吧?”
安德烈出奇地沒有像荊老闆預想中的那樣害怕得不知所措,反而出奇地鎮定,了剛纔被恩特刺破的腰間,看着手的血跡,眼睛裡掠過了一絲仇恨的光芒,笑着說道。
“咦,這傢伙好像很囂張啊?都這份兒了還在這裡放劂詞,跟我頂着牛。行行行,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活下來,又是怎麼繼續當幫的老的。”
荊老闆都被氣樂了,轉頭望着一羣手下。
“阿風,心些,或許,他真有什麼後招也說不定。”
白秋水在一旁皺起了眉頭,憑着人的直覺,她感覺到事好像有些不對勁了,自己手下這麼強的實力,憑什麼安德烈還在這裡裝殼子跟荊風頂?難道他想死得快點兒麼?
安德烈地笑着說道,不過,滿眼都是幸災樂禍的神,彷彿荊老闆的好子真要到頭了似的。
“哈哈,我說呢,你怎麼在這種況下還敢跟我叫號兒,敢你真有個什麼崗崗的後臺啊,沒準兒,今天還是特意在這裡等着我自投羅網吧?哈哈,好好好,把你的後臺叫出來吧,我倒要會會這位人物倒底是何方神聖,看看這位人物倒底有多。”
荊老闆不怒反喜,禁不住了,哈哈笑着說。沒辦法,這莽貨平時最喜歡三折的曲折過程,最討厭的就是子過得太單調,或者某些事太過順利,那樣就沒勁了,沒有挑戰。現在一聽到有位人物好像要找他的麻煩,當時就樂了,說實話,這些子被明羽“戲弄”得有些狠了,他正想找個誰來出出氣,火,沒想到,就有人自送門來了,這讓荊老闆登時就不怒反喜,臉也換了,笑眯眯地望着安德烈說道。
“荊老闆,你說得沒錯,這位人物確實早已經在這裡等候你多時了,他老人家神機妙算,已經算到你這幾天會來這裡湊熱鬧,所以就在這裡等你了。彆着急,你馬就會見到他老人家的。”
安德烈不不陽地說道。
“他早就來了?在這裡等我?難道是你?”
荊老闆皺起了眉頭,望向了後正被薩波爾、龍格和多特圍着的那個戴斗笠的人,這傢伙手不錯,難道就是那位所謂的人物?
“呵呵,荊老闆,別看我,我的份可沒那麼高貴。同時,我想跟你說的是,別看我抓了圖拉索,那也只不過這子欠揍少教育罷了,可沒有跟你做對的意思。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知道那位人物是誰,他是來自聖安裡的教皇,聖保羅陛下!”
遠那個戴斗笠的人仰起臉來,露出了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向荊老闆笑笑說道。
“聖保羅教皇?”
荊老闆的眉頭皺了起來,新仇舊恨涌了心底,眼睛裡登時就噴出了怒火。不知爲什麼,他很是相信這位戴斗笠的人的話,具什麼原因他不清楚,也無法解釋,好像,也應該是一種直覺吧?!或許也是這個戴斗笠的人一提起圖拉索的語氣總好像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味道,這種語氣讓荊老闆感覺很近。“莫非……”荊老闆心中一跳,轉過了一個念頭,不過,現在的事卻不容他想得太多了。當務之急,是他的最的私人仇人聖保羅來了。
“哈哈哈哈,好啊,真好啊,本想抓個蝦米,卻沒想到帶出了一條魚。我還沒去找這位尊敬的教皇陛下,他倒反過來找我了,倒也省了我不少的麻煩,真是太好了,那麼,尊敬的安德烈,聖保羅教皇陛下現在在哪裡呢?是否可以出來一晤呢?我都有些等不及了啊……”
荊老闆挑了挑眉毛,向着遠的安德烈揚說道。
“呵呵,荊老闆,久違了,你想見我,那我便出來見見你吧,看看你這位新崛起的格爾瑪之王有沒有昔年亞迪的風采!”
隨着一陣蒼老的笑聲響徹天空,一道道白的光柱從天而降,一陣陣低沉而神聖的禱唸聲響起,白光漫卷,掠過了每個人的臉龐與心間,神聖的禱唸聲響起在每個人的心間,讓每個人都感受到一陣陣的心神寂靜,只覺得這個世界再沒有紛爭,變得好安靜,好安靜。
遠遠地,一百碼的高空之中,四頭像徵着神聖的獨角獸拉着一輛金壁輝煌、侖奐的魔法巨車虛虛地飄浮在那裡,散發着無數聖潔的白光。
金鐘響起,悅耳的清鳴聲悠然傳向遠方,這是教廷的聖鍾,玄月神鍾。只不過,這神鍾每一次響起,就意味着教廷將進行一次最血腥的殺戳。從某種意義來說,這不是神鍾,而是喪魂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