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瑞克吐了口唾沫在地,拿那對德魯伊侶當椅子坐了去,沉重如山的壓得底下兩個可憐的德魯伊哀哀直叫,卻被法瑞克一頓老拳揍得一聲兒也不敢吱了。”你說誰呢?它們可是以我爲模板變成的我的模樣。如果你不服咱們現在練練?反正我剛纔憋了一肚子氣,還沒打盡興呢。”
薩波爾向着這個塊頭怒目而視。也是的,他是跟着龍城五子一塊兒衝出去的,卻沒想到龍城五子動作太快了,而且行動效率極爲驚人,等他衝到跟前兒時,只能分到一杯殘羹,解恨地在三個德魯伊再添兩道無用的傷口而已。
“呃,嘿嘿,嘿嘿,兄弟,我不是說你,說它們而已,颳着碰着你的,別在意哈。兄弟,你剛纔忠心護着咱們老闆,可真是讓老哥我佩服,其實我當時也想那麼來着,就是慢了你半拍。”
法瑞克豎着像椽子似的拇指向薩波爾咧嘴笑。
薩波爾揚了揚腦袋,抖掉了龍角的一絲德魯伊的碎說道。渾然沒覺得有語病,周圍流楓和龍格一陣偷笑。”淨胡說,這話聽着太彆扭了,以後可千萬別這麼亂說話,如果讓你們幾個聽到,不得扒我一層皮啊?”
荊老闆在後面拿子直捅薩波爾,如果這再敢亂說話就直接拿子爆他菊花了。
“嘿嘿,失言,失言嘛。不過,我說的這些是實話嘛,就是過程不太一樣就是了。”
薩波爾了腦袋,嘿嘿地笑着說道。
“把它們都給我扔在一堆兒堆起來,有沒有下手太重弄死的?”
荊老闆有些擔心地問道,他可是知道自己的這幫手下手下有多重,生怕弄死一個兩個的,那就划不來了,都是爲人民服務嘛,能多一分力量還是多一分力量。
“沒有,一個兒都沒死,不過,現在也都是半死不活的,就算好過來,最少也要十天半個月的。”
龍格指揮着一羣傢伙將這些德魯伊拖過來跟堆屍似的堆在一起,邊回答道。這子剛纔本沒來得及陣,只是爲了預防偶爾有德魯伊化做他的樣子偷跑掉,所以,一直負責外圍警戒兼拉拉隊員來着,倒是沒來得及伸手。
“嗯,還行,不錯。”
荊老闆拍了拍手,同時笑着看了龍城五子和圖拉索一眼,豎了豎拇指,那是表揚這新加入的幾個手下表現良好的意思,幾個手下登時就是受寵若驚,心裡比喝了蜜還甜哪。也是,能得到荊老闆一聲誇着實不容易,這個世界有幾個人有資格被荊老闆豎一豎拇指。
“行了,準備三堂會審吧。把那個德魯伊族長給我拽過來,弄醒他,今天我不好好整治整治他,他就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
荊老闆望着遠一腦袋紮在土堆裡的德魯伊族長,眼神逐漸冷下來。裡面不時有寒光在閃爍,看得幾位手下不由得心裡頭一陣陣發涼,知道這位老是動了真火了。
“譁……”
幾道的水柱從天而降,盡地澆在了德魯伊族長的腦袋,生生地將這貨澆醒過來。
與此同時,剛剛醒過來的德魯伊族長鼻端裡傳來了一陣陣腥臊無比的尿臊味兒,與其說是被澆醒的,還不如說是被薰醒的。
擡眼一眼,德魯伊族長登時連隔夜飯都吐出來了,卻是法瑞克和薩波爾還有龍城五子與巴蒂正解開褲子盡地往他腦袋撒尿。
“哈哈,我從來沒像今天這樣撒尿撒得這樣過。”
法瑞克邊把的玩意抖盡了餘瀝塞回褲襠裡去,邊野地笑着說道。
“傢伙不啊。”
薩波爾有些羨慕地望着這個生無比地塊頭兒咂着嘴說道。
“再有屁用,現在連個都沒有。”
法瑞克有些鬱悶地在德魯伊族長抹了抹手指頭,籲出口長氣說道。
“哈,我看這些德魯伊當中四男六,明顯的盛陽衰,你在這裡面找一個就是了。”
薩波爾調侃地說道。法瑞克眉毛一挑,想了想,卻沒吱聲。
“這貨真動心了。”
薩波爾抖了抖傢伙塞進褲子裡狂笑,周圍一羣的傢伙哈哈笑,法瑞克臉紅了。
“你們,你們欺人太甚,竟然用尿潑我,我,我……”
德魯伊族長悲憤交加,罵道,剛要起腰桿站起來,卻被塔亞一爪子按在了肩頭,重如山嶽。回頭一望,塔亞正帶着不屑地笑容將另一個爪子比在他面前,輕輕地擺了擺。
“跪着吧,想站起來看我的心。”
荊老闆坐在他面前的一塊巨石,淡淡地說道,眼神裡不時有那種食獸般的兇悍光芒一閃一閃的。
“士可殺不可辱,你要殺我隨意,不能這樣辱我。”
德魯伊族長膝彎捱了兩腳,再被一按,登時被強壓着跪倒在地,拼命地梗着脖子說道。
“懂得詞還真不少,我就辱你了,怎麼樣?給我打,打疼但不能打廢。”
荊老闆哼了一聲,指頭了了。
於是,慘絕人寰的暴打開始了。
黑風寨的手下們對於揍人太有經驗了,拳頭專門挑肋不受力的地方拼命砸,打不壞內臟,卻能打得人岔氣兒半天。同時,薩波爾還專門用金屬凝鍊術提煉出一條細細的輕金鍊子槍來,輕得跟藤麪條似的,可在那是專心的疼啊,一鞭子下去就是一條,不致命,可是疼入骨髓。
周圍的德魯伊們驚恐無比地看着族長人被一羣們這頓暴打,人人都炸起了一片片的皮疙瘩,這也太恐怖了。
“別,別,別打了,你,你說,你倒底想什麼……”
德魯伊族長被足足打昏過去四回,那叫一個死去活來。就算他再氣,也只是一個剛出茅廬的生荒子,如何禁得住這個?
“我要你把那個契約水晶球還給我。”
荊老闆斜倚在石頭,悠然吐了個菸圈說道。
“我們已經被你控制住了,那個契約水晶球你隨時都可以拿回去,爲什麼非得要我還給你?”
德魯伊族長擡起那張血模糊的臉喘着氣問道。這貨真是被打慘了。
“不,我就要你手還給我。因爲那樣,才能顯示你服從我的誠意與誠心。”
荊老闆淡淡地笑笑說道。
“我,我不明白。”
德魯伊族長有意裝糊塗地說道。其實他哪裡不明白了?那分明就是荊老闆想讓他們真正的服從他的一種方法而已,只是,這位德魯伊族長也真夠氣的,陽奉違,就是堅決不吐口。
“你不明白,那就我打到你明白爲止,給我打。”
荊老闆再次下命令了。
“老闆,是不是有些過份了?熬一會兒就行了,再熬勁了了,他如果恨了您怎麼辦?以後可不好控制啊。”
龍格有些不忍,又有些擔心地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嘿嘿,那我也下去試試,這傢伙在我後背抓了四道傷口,現在還沒好呢,我得揍他兩下出出氣。”
龍格若有所思地說道,隨後學着老闆很邪惡地一笑,擼胳膊挽袖子地便走了下去。於是,更加慘烈的慘叫聲再次響起。
“我的天,他們是惡魔,是真正的惡魔,我們怎麼會惹到他們啊……”
德魯伊族長實在熬不住了,終於再沒用人強按,自己掙扎着跪倒在荊老闆的腳下,匍匐着,着,着聲音向着荊老闆說道。
“唔,你真服了?”
荊老闆冷哼了一聲,撇了下嘴,冷冷地問道。
“服了,我真的服了,的強者,從今往後,您便是我們德魯伊一族的主人,我們願意終做您的魔寵,不,是奴隸,永遠聽從您的指令,永遠不會背叛您。”
德魯伊族長以頭磕地,磕得額角鮮血淋漓。
“唔,這就好,擡起頭來,我看看你。”
“嗯,很好,可以了,去吧,把水晶球拿給我。”
荊老闆滿意地點了點頭,向着德魯伊族長說道。
“是,是,我這就拿給您。”
德魯伊族長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到了卡扎菲的旁,幾乎是用搶的,從卡扎菲的懷裡掏出了那顆契約水晶球,轉過去謅地獻給了荊老闆。
“唔,很好,現在,滾回去,帶着你的屬下給我爬過來,一人一口,將我的靴子舔淨。”
荊老闆再次點了點頭,卻提出了一個更加無理的要求,他是決心想將這些德魯伊的自尊與自信全部打垮抹殺,變成真正聽話的奴隸了。
“這……”
德魯伊族長剛有一點猶豫,周圍的手下們再次撲了來,又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打,德魯伊族長再次屈服了,帶着一羣屬下滿眶屈辱的眼淚,一個個如狗一般地爬了過來,一口口地將荊老闆的靴子舔淨,甚至將面的泥沙也不敢吐出去,只能悄悄地嚥進肚子裡去。
“一羣的,牽着不走,打着倒退,非得到這個份兒才能按老闆的要求做,什麼玩意兒!”
法瑞克和薩波爾呸了一口,聲地罵道。有些頭腦的冰雪領主默克爾和火焰君主巴蒂卻在一旁禁不住直縮脖子,從心底往外更懼怕這位老闆了,他似乎比以前的手腕更鐵血,更暴力了,也更加深不可測了。這是一種名符其實的鐵腕統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