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爆雷鼓的威力再次顯現了出來,可怖的音波掠過之,到是被音波擊撞得橫飛舞的魔獸,滿耳是魔獸驚懼嘶吼的聲音。
這一子,荊老闆算是卯足勁了,就算沒使元勁也差不多,一子打下去,登時臉就有些發白,畢竟,想敲得響這天爆雷鼓可不是鬧着玩兒的,先不說這裡面儲存了近千名魔法師們的浩然龐的精神力量,想要驅動這種精神力量就需要怎樣可怖的實力,單說能擊響這面鼓,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強如薩波爾之流,也只能是動用所有力量才能勉強將這面神鼓敲得只不過是“嗡嗡”輕響而已。更何況,又要啓動雷鼓裡面的龐然力量?!
雖然之前已經見識過荊老闆是如何在黃金帝國帝都顯神威的,可是,無論如何,這個場面還是太具有震憾力了,每當荊老闆祭出天爆雷鼓的時候,圖拉索就是一陣心潮,不能自己。他知道,能使得動這樣的神器,本就是實力的象徵。“什麼時候,我能達到老闆一半的高度呢?唉……”
“也不知道這一記天爆雷鼓能不能消除冥族特有的精神力控制異能,如果不能的話,唉,這幫傢伙就留在這裡自生自滅吧,反正它們也不出去,如果讓我手滅了它們,倒是真有些於心不忍了。”
荊老闆嘆了息一聲,拄着狼牙棒坐了下來,捶了捶肩膀,靜觀遠的況。
圖拉索默默地站在他的後注視着遠那些魔獸的變化,準備一個不好就護着老闆先走人再說吧。
“轟隆隆……”餘響不絕,不斷地有被音波擊飛出去的魔獸撞在附近的山壁發出的撞擊聲,一些倒黴的型魔獸撞在山壁還不算完,掉下來的時候還有更型的魔獸生生地壓砸在它們,有不少就是這麼被活活地砸死的。就如比如,雙頭黃金巨龍塔亞那麼可怕的龐,不但一下將山壁生生地砸出了一個巨的窟窿來,並且,掉下來的時候還生生地砸死了十幾頭高階人面蜘蛛,弄得的汁液滿天四濺亂飛,看着都噁心。
至於暴風領主八歧、潮汐領主伍德、冰雪領主默克爾、金域君主法瑞克、火焰帝王巴蒂那幾個傢伙,也無一例外,全都被拋飛出去砸在山樑,其中金域君主法瑞克是最倒黴的,還沒得及飛到空中進行攻擊,就已經被在地面被音波地撞飛出去,生生地面犁出一道來,途中還撞飛了無數型魔獸,最後是臉貼着臉跟一塊巨石來了個無比的博擊,結果,它倒是贏了,可贏得很慘烈,巨石被撞得四分五裂,門牙也少了兩顆。
其他的那些傢伙也都好不到哪裡去,個個東倒西歪,滿臉流血,雖然不至於有礙,不過,傷筋動骨也是少不了的。
“哎,這是怎麼回事兒?我的頭好疼。天,我的門牙呢,門牙呢?哪裡去了?”
金域君主法瑞克捧着嘴在那裡嚎了,險些來了個痛哭流涕。這傢伙別看長得五三不招人待見的一副欠揍的樣子,卻是天生臭的,每天都用那面磨得鋥亮的金屬鏡子照啊照個不停的,荊老闆在的時候就沒少因爲這事兒噁心它,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個熊毛病還是沒改,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火焰帝王巴蒂叫苦連天捧着邊哀嚎邊死命地推着法瑞克。沒辦法,簡直太沉了,跟座名符其實的金屬山似的,壓在誰都受不了。
旁邊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傳了過來,讓巴蒂登時寒毛都豎起來了。
雖然十年過去了,現在荊老闆早已經不復當初的那把還沒完全變聲,略帶稚嫩的男生的聲音,可是,這聲音裡懶散的味道和感覺,打死巴蒂它也記得,那,那分明就是當初那個魔王荊風的聲音啊。
“你,你……”
巴蒂一回頭,登時就傻了,跟中了印象永久塑形術似的,徹底呆在了那裡。
周圍原本是一片叫苦連天的呼痛聲,可現在,突然間便鴉雀無聲,像是一個正嘶聲喊叫的傢伙一下子被人扼住了喉嚨,都跟掐死了似的,半聲都沒有了。
沒辦法,荊老闆在裡克斯積威太重,就算十年過去了,舊餘威仍在,隨便往那裡一站,臉的壞笑一露,這幫傢伙依舊跟十年前一樣,頭皮發麻,心裡發怵,嘴發抖,連想說啥都不知道了。
“我,英明神武的裡克斯魔獸教父,荊風,荊老闆,又回來了……”
荊老闆得意洋洋地用巨型狼牙棒敲了敲後背,然後張開雙手,做天空狀,等待迎接他的歡呼聲。可是,半天沒動靜,一羣魔獸傻的傻、呆的呆,本沒反應過來。”你找死啊?留着兩個豬蹄子不鼓掌想給老子當下酒菜嗎?”
荊老闆當着圖拉索的有些臉掛不住了,怒哼了一聲,一腳便踏在火焰帝王巴蒂的另一個條,“咔嚓”一聲,巴蒂的再度骨折。
“啊……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巴蒂疼得一聲慘叫,可是剛叫了半天便被荊老闆兇狠的眼光給盯得憋了回去,強作歡顏地帶頭鼓掌歡呼起來。
“歡迎回家……”
一羣魔獸也膽顫心驚地跟着火焰帝王扯着脖子賣力地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