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想怎麼死!我成全你。”
荊老闆好整以暇地着二郎,叼着雪茄在那裡盯着阿里達斯說道,滿臉不懷好意的笑容。
“呸!”
阿里達斯倒也真光,二話不說,來就是一口唾沫星子,如果不是離得太遠,險些就給荊老闆洗了個口水浴。
“你真是活擰了。”
哈曼氣壞了,他還頭一次看到這麼囂張的俘虜。
這裡不得不說一下,黑風寨的皮鞭子都是特製的,是那種水牛皮雙料加再加鐵絲擰起來的那種,皮鞭子真跟鋼鞭子似的,掄起來打個鞭哨像一個雷炸響在耳邊,在登時就能帶下一條來,狠無比。當初對付樓雲的一批俘虜的時候,就是被哈曼帶着一羣瑪族的夥子用這種鞭子活活死了不少人,剩下的人全都嚇破了膽,乖乖地排着隊走到荊老闆的重烏金礦裡過起了暗無天的悲慘生活。
哈曼這頓,幾十鞭子下來,就已經把阿里達斯打得面目全非,帶血,看去活像個血人。
不過這貨倒也真夠氣的,不愧爲寧泊幫的第一號雙花紅,愣是沒吭一聲,全都咬着牙接了下來,看得遠的荊老闆眉頭皺了起來。
荊老闆咬着雪茄皺眉看着阿里達斯,後者揚着一張血模糊的臉,遠遠地盯着荊老闆,儘管傷痕累累,可是眼神裡依舊是一片怨毒。
“老闆,這子不太好弄,你還是下去歇着吧,我們來動刑就是了,保證打到他仙死,精神倦怠疲乏,精神抵抗力降到最低點,然後流楓就可以動手了。”
薩波爾看出荊老闆有些不耐煩,從後面湊了來聲說道。
“嗯,也好,你們先弄着吧,等差不多的時候就把流楓喊過來,這子,在下面正跟一幫十幾歲的屁孩打擂臺呢。”
荊老闆站起來,打了個哈欠說道。這些子以來沒黑沒白地忙,弄得這個健壯如魔獸的傢伙也有些倦怠了。
“好咧,沒問題。”
“呵呵,你子已經被他們帶壞了。”
荊老闆搖頭啞然失笑。
“據說,他們可是老闆一手教出來的。”
曾經的獅鷲王子此刻哪裡有半點兒王族的氣質,滿臉嬉皮笑臉,滿眼對血腥的渴望與,嘴裡說話也是流裡流氣的,讓荊老闆徒呼奈何,有些鬱悶。難道,他手底下就帶不出一個真正的貴族來嗎?
“行,你們繼續搞吧,別把他搞死就行。我還得去琢磨琢磨咱們黑風寨的土特產怎麼才能打進各帝國的國內市場呢。我去找拉里維亞商量一下,看看怎麼能充分利用一下崗薩雷斯的優勢地理位置。”
荊老闆拔就往外走,這麼的家業,實在夠讓人cha心的。
一羣手下轟然應了一聲,持着各種各樣的刑訊供的兇器滿臉地涌了去,阿里達斯一頭黑線,預感到世界末即將到來了……
荊老闆正在會議室裡跟拉德里維亞討論怎麼把黑風寨的土特產推廣打入幾個主要帝國,推廣輻到整個陸的時候,外面一片兵荒馬亂,一羣人在外面瘋吼,腳步聲踏得震天響。
“又出什麼事兒了?這幫子,從來都不消停,就知道瞎折騰。”
荊老闆披着黑風衣站了起來,無奈地搖頭苦笑。
“巴成是他們審出個結果來了吧?”
拉德里維亞停下了手裡記個不停的鵝毛筆,擡頭笑道,合了本子。
“估計況應該是了。”
荊老闆心裡隱隱有些,很期待地說道。
兩個人站起來往外走,剛走到門前,會議室的門就被人“轟”的一下撞了開來,荊老闆猝不及防,險些被撞了個仰八叉,鼻子都快被撞扁了。
“誰啊,老子鼻子都快讓你給撞掉了。”
荊老闆捂着鼻子憤怒得跟頭獅子,這羣手下什麼都好,就是太沒規矩。
“不好了,老闆,流楓,流楓出事兒了。”
撞門的哈曼,這傢伙的板兒壯着呢,力無窮,急之下一撞去,就算荊老闆事先沒準備也受不了。
“出事兒也不用這麼勁兒撞門啊?什麼?,流楓出事兒了?出什麼事兒了?被人暗算了?有外敵入侵?”
荊老闆揉着鼻子,正準備破口罵,突然間反應過來,登時就嚇了一跳,揪住哈曼的襟吼道。流楓這子現在可是黑風寨的太子,幾位的心尖子,命子,如果他要真出什麼事兒,恐怕幾位得哭死。沒辦法,這子太招人疼了。只是,憑流楓的本事,誰能讓他出什麼事兒?如果不是高手,誰能奈流楓如何?
荊老闆一顆心登時就往下一沉。
“不是,不是,流楓這,唉,他,他用搜魂術從那個半死不活的阿里達斯嘴裡套出了二度狂化的秘密,然後,自己竟然一時心動練了起來,結果好像是行功運力出了岔子,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就人事不省了。”
哈曼哭喪着一張臉,急得說話都不成調了。
“快,快去看看。”
荊老闆又氣又怒,心想流楓這怎麼這麼不知道好歹,但凡是世間的功夫,都有其秘訣和特殊功法所在,哪能是誰都能拿過來隨便練着玩兒的?
一陣風似的掠了出去,甚至都來不及從臺階走,直接一個縱便從四十碼高的寨子二層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