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老鳳凰兩把鳥翼奇形劍已經舞成了漫天的白光,向着荊老闆飛撲而至,閃避已經本來不及了,電光火石之間,荊老闆終於發了狠,也不閃不避,手中的半截子然間金光做,藤之力加乘炎陽鬥氣瞬間超爆,再也不看何塞?巴圖亞一眼,那半截子化做一道金光,當頭便砸。
這算是真正的以彼之道還施彼了,反正就是你捅我兩劍,我砸你一,兩不相欠,家誰都不吃虧。荊老闆被無奈之下,也跟何塞?巴圖亞玩起了同歸於盡的戰術,整吧,要玩就陪你玩到底,看看你何塞?巴圖亞是不是真狠到家了,不要自己的命也要掉我荊風。
集運了荊風幾乎是畢生力量再被藤之力加乘之後擴十倍的重金陡然間金光環繞,從外觀乍眼看去,變成了如房樑一般的可怕棒,向着何塞?巴圖亞當頭便砸了下去。所帶起的強風乍然間呼嘯而起,像是在空中炸響了一個霹靂,如果何塞?巴圖亞絲毫不退繼續向前撲,縱然兩劍下去能削掉荊風的腦袋,也必然要在同一時間被這一子砸成了醬了。
何塞?巴圖亞當然也不願意跟荊風同歸於盡,無可奈何之下,只能雙劍齊舉,試圖先擋架住荊老闆的這一,再尋找機會。
不過,縱然鳥翼奇形劍鋒銳無匹,縱何塞?巴圖亞千算萬算,可是他還是算漏了一點,那就是荊老闆的絕對力量!
絕對的力量再加突然爆發出來的絕對速度,讓何塞?巴圖亞吃了個虧。
一砸下,如萬馬奔騰,長空雷動,速度太快了,再加何塞?巴圖亞倉促變招,只能用八成力量。
“砰!”
一聲狂響,那條就生生地砸在了何塞?巴圖亞的雙劍之,原地轟然一聲震,方圓五十碼之內泥飛土濺,碎石紛飛,如同投下了一顆重磅炸彈一樣,在一片飛揚的泥沙塵土之間,什麼都看不清了。
退,何塞?巴圖亞只能退。
荊老闆這一直接將何塞?巴圖亞的鳥翼奇形雙劍手砸飛了出去,力量由下傳導而去,地面不堪重負,支離破碎,整個地面被轟飛出去足足有幾十噸的泥土沙石,形成了一個巨的圓坑。而以何塞?巴圖亞的高傲格當然不能糗得被荊老闆直接砸進地底圓坑中去,所以,只能借力向後飛退。
剛纔這一記進攻太過於兇險了,荊老闆也是被何塞?巴圖亞給急了,打發了子,再也不管何塞?巴圖亞是不是他老丈人了,將手中僅僅只剩下個把兒的重金子向前何塞?巴圖亞發狂地一擲,隨後在地發力一蹬,再次如箭般狂飆了出去,比何塞?巴圖亞的退勢更急更快,只一瞬間,便已經到了何塞?巴圖亞的前,狂吼一聲,一拳衝出。
“這子,倒還不依不饒了。”
何塞?巴圖亞此刻雙手痠麻,一個勁兒地,臂骨疼痛折,被荊老闆剛纔那一子砸得連手都舉不起來了,可荊老闆現在已經攻到了前,那一拳的力量挾怒而來,又豈容視?閃無可閃,避無可避,無可奈何之下,何塞?巴圖亞心中長嘆一聲,默唸了一句咒語,霞光頓放,刷的一層白光從涌出,隨後化做滿天的白光,向着已經攻到面前的荊老闆倒卷而去。
荊風正憤怒地一拳頭砸了出去,拳至中途忽然間想起,這可不是別人,是鳳的父,自己的老丈人,如果自己真要一拳頭把人家砸死了,鳳那裡怎麼交待?跟鳳凰城恐怕也要結下天下的仇恨了,可是,拳頭已經砸了出去,再想收力卻嫌晚了,荊老闆心裡一涼,完了。
眼看着金光湛然的拳頭即將及,荊老闆心涼如水的這一刻,突然間,眼前白光涌起,只一瞬間,便已經將荊風包圍在其中,而荊風那一拳頭砸在了面前包圍他的白光之,瞬間,一種至極卻又堅韌至極的感覺涌了來,很古怪,很奇異,竟然將可開天闢地的拳力全盤去,荊老闆禁不住一愣。
就在這一愣之間,那白光突然間便化做一面巨網,不但倒卷着將荊老闆整個兒地包圍在裡面,並且還越收越緊,越纏越密,轉瞬間便已經將荊老闆纏成了一個巨的蠶蛹,的,還輕輕地蠕動着,看去場面又是驚駭又是搞笑。
“這是什麼玩意?”
荊老闆被巨網纏,只是一個愣怔之間便已經完全被纏了個結結實實,當下再也站立不穩,“撲嗵”一聲便倒在了地。
不甘心地拼命掙扎起來,想在何塞?巴圖亞進行攻擊前擺這張該死的巨網。
可是,任憑他怎麼掙扎,也是無濟於事。那張巨網也不知道是什麼材料製成的,竟然在荊風這樣強的力量面前,還是無法掙破它。每撐出一拳,踢出一腳,那張彈韌極強的巨網便隨之鼓起一塊,可荊風一力,那巨網便收了回去,本就掙不破。
“該死!”
荊風真是怒了,狂吼了一聲,然間巨人變便用了出來,瞬間便漲高漲了二十五碼之高,撐天緯地,想撐爆這張巨網。可是,任憑他怎麼折騰,就算巨人變也用出來了,可那張巨網竟然可可,隨着他的形不斷變幻,就是不破,無法掙。
折騰到最後,荊風終於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徒勞的,無可奈何之下,索也不折騰,扒着網眼往地一坐,“好,算你厲害,這一仗,你贏了,要殺要剮隨你!”
荊風怒哼了一聲,口難平,說實在的,這一仗打得確實夠窩的,原本勝券在握,可是被何塞?巴圖亞突然間弄出的這張巨網給纏了個結結實實,有勁使不,什麼本事都用不出來,他火了。
可是,無論怎樣,現在他終究是被人家給困住了,成了網中之鳥,任憑人家予取予奪,能有什麼辦法?
“能讓你口認輸,倒真是很難得。”
何塞?巴圖亞雖然嘴裡冷冷地說道,可是心中卻長吁一口氣,終於將這個子解決掉了。雖然,用的辦法不是那麼光彩。
“你這倒底是什麼鳥網?這麼結實?”
荊風用力地扯了扯白的巨網,鬱悶地說道。
“你說對了,這就是鳥網,不過,是我涅磐兩次之後落的鳳羽製成的千絲困力網,是專門困敵出奇制勝的不二法寶。”
何塞?巴圖亞好整以暇地坐了下來,倒不急於置荊風,反正詳細地跟他說了個清楚。
“難道,是老鳳凰掉下來的羽毛製成的,我說怎麼這麼韌難破呢!”
荊風心裡嘀咕着。
“照你這麼說,你那對出奇制勝的形狀像鳥翼的奇形雙劍就應該是你的鳳翼了?”
荊老闆將心底另一個疑問問了出來。
“唔,不錯,你很聰明。確實是這樣。我兩次涅磐,已經擁有了虛態鳳翼,再不需要實態鳳翼了,兩隻鳳翼已經完全褪成實翼掉落,所以也被我煉製成了兵器。”
何塞?巴圖亞繼續詳盡地解說道,不過,在荊老闆的眼裡看來,這老鳳凰很有賣弄的嫌疑。
“行了,我終於明白了,這一仗我栽得不冤,確實打不過你。既然我輸了,你怎麼辦就怎麼辦吧,如果特想將我這個格爾瑪屠夫掉替天行道的話,那就趕快動手,要不然一會兒我的一幫兄弟來了,你想動手也沒那麼容易了。”
荊老闆一梗脖子,相犯了,強橫地說道。
“你個傻子,唉,還真以爲我要殺你麼?我不過,是在教你而已!”
何塞?巴圖亞一聲長嘆,望向荊風的眼神突然間變成了一種父輩般的慈和,這種眼神裡的切與關心,荊風也只有在自己的叔叔多洛雷眼裡曾經看到過。
轉變太過突然了,就彷彿前一陣子還是狂風暴雨而緊接着就是滿天陽了,讓荊老闆一陣目眩,多少有些不適應。
“你,你沒事兒吧?”
荊風有些口吃,遲疑地望着何塞?巴圖亞說道。
“臭子,我沒事兒,你纔有事兒。”
何塞?巴圖亞賞了他一個暴慄,然後笑着一抖手,荊風的巨網重新化做滿天白光,沿着何塞?巴圖亞的十指指尖鑽了進去,消失不見了。
“君何前踞而後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