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們這麼害怕什麼?它們可是我從地底世界專門帶回來的寵物,也是我的契約魔寵,以後更是咱們黑風寨外門的守衛者。可別看這幾個傢伙,天生力系魔獸,只要不遇到領主級別的魔獸,任何魔獸它們幾乎都可以輕鬆撕裂。並且,它們的嗅覺超級強悍,最難得的是它們天生就有靈,會自動辨別敵我,只要稍微給它們一點時間或是在咱們自己人做個氣味方面的記號就可以了。
君着黑的腦袋,看似漫不經心地說道,其實別有用心。
“呃,我正要說這個事兒,舊,嗯?對了,舊呢?她到哪裡去了?怎麼現在還不過來?”
荊風搓着手,嘿嘿地笑着,正要說些什麼,然間臉的笑容凝固了,對啊,剛纔因爲心切君的安危,他剛一回來便風一樣地趕過來了,可到現在舊都沒出現,舊去哪裡了?
“老頭子,舊老說……”
流楓悄悄走了過來,湊在荊風耳邊說道。
“流楓,你個死孩子,在那裡瞎嘀咕什麼呢?舊老?什麼意思?”
君豁地一下便站了起來,臉一片寒霜。
海琳也從旁邊緩緩站了起來,望着荊風,眼睛裡有着濃重的疑。
兩耳朵都尖,分明聽到流楓那句“舊老”,當時臉就變顏了。
“你,我……”
荊老闆一腔怒氣沒地方撒,轉而怒視着流楓,恨不得一腳把這混蛋子捲到外面去。
“老頭子,你跟我發啥火啊,事實就是事實,紙裡包不住火,有些事總會真相白的。況且,你剛纔不也想將況說清楚嗎?跟我發啥火啊,我只不過是個傳話的人……”
流楓委裡委屈地說道。
荊老闆翻着白眼,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是拿眼狠盯着流楓,意思很明顯,“一切事都是你個搞出來的,如果你這個始作俑者不幫我把事兒圓了,把話說清楚,,以後誰罩着你都不好使,老子非嘴巴你不可。”
“老頭子,你甭拿這種眼神看我行不行?唉,我知道事錯在我,不過我當時也是不由己啊,浪費了我一生中只能使用一次的召喚術,我又找誰說理去啊?行了行了,這事兒我來解釋吧,你該去救恩特就去救恩特吧,等你回來的時候我保證把所有的事都解釋清楚,這總成了吧?”
流楓關鍵時刻倒是能分得清王來,知道是時候而出了。
“那成,我去看看恩特,畢竟,救人要緊。”
荊老闆二話不說,撒子閃人了,薩波爾見勢不妙,也隨着荊老闆腳底下抹油了。
“不許走,我要你自說清楚……”
君在後面不依不饒,海琳也提着裙子憤怒地往外追,卻被流楓攔了下來,“兩位老,這件事其實真不怨老頭子,當然,也不怨舊老,主要是怨我,我相信,聽了我的解釋,再看了這個東西,你們應該就會明白事的具經過了。”
流楓苦笑着說道。
“好險,好險,如果這兩頭母老虎真撲來,有十個我恐怕都要吃不了兜着走了。海琳也是,平時那麼溫順的一個孩子,一遇到這種事也醋火燒頭幫着君,哼哼,幾個,真是三天不打,房揭瓦。”
荊老闆出了君的房間,抹着額的冷汗,又來精神了。
“得了吧,老闆,我看你怕都怕得要命,這功夫又逞什麼嘴皮子威風了。”
薩波爾心翼翼地捧着盤龍戰甲在一旁偷樂。
“滾的,我不是怕。我那是怕嗎?那是敬。一個是我髮妻,跟着我出生入死,剛纔還在鬼門關裡走一回。一個是鐵了心跟着我,連所有的家底都傾以授死心眼跟我的人,任憑她們怎麼衝我發火我也只能受着。況且,我一個,又是自己理虧,能跟她們對着吵嗎?像什麼話。”
荊老闆無奈地解釋道。
“哈哈,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英氣短,兒長?嘖嘖,這可真是英難過人關哪,此話不假,此話不假。”
薩波爾搖頭晃腦在一旁賣弄學問掉書袋,卻被荊老闆一腳過去險些踢個馬趴。
“老闆,您終於回來了,這些天幾位擔心得要死要活的,唉,整個寨子也像是沒了主心骨,我們什麼都擔心吊膽,提不起勁兒來,現在您終於回來了,這可太好了。”
艾瑪爾和已經知道消息的哈曼、切諾、蘭帕德他們早就趕過來了,只不過剛纔黑風寨高層內戰,他們不敢進屋,只能在外面候着,現在終於等到老闆出來,一個個得跟什麼似的,那個勁兒就甭提了。
“嘿嘿,放心吧,你們老闆到哪裡都是福命造化,永遠都不會有事兒的。咦,蘭帕德,你傷全好了?我,怎麼搞的,你的兩肋鼓鼓的,好像長什麼瘤子了?是不是瓦西里那一劍給你造成什麼後遺症了?”
荊老闆挨着個兒的拳頭捶過去,可捶到蘭帕德的時候,眼睛瞪了,直地盯着蘭帕德的兩肋,彷彿發現了新陸一樣。
“老闆,據說,這貨是頭龍?”
哈曼是個直腸子,對於老闆說的話從來都不會置疑,既然老闆這麼肯定,那就是了,當下,喜的同時,再不爲恩特擔心了,轉而將目光望向了一旁的薩波爾,眼睛裡滿是挑釁的神。
“哈,當然是頭龍,而且還是傳說中的霓虹龍,今後,他還將取代朗利的位置成爲咱們黑風寨的第一金牌打手,格爾瑪的雙花紅,怎麼樣?如果你們有興趣,不妨挑戰他一下,當然,太的招式不能用,畢竟是內部比試,傷了和氣就不好了。”
黑風寨以武立寨,向來就崇尚彪悍之氣,從荊老闆到下面七八歲的孩子,從到下,全都彪悍得一塌糊塗,得都沒邊兒了,包括寨子裡的孩子有時候就爲了搶一塊糖果也要擺下個擂臺來一場公平戰鬥,注意,是戰鬥而不是決鬥,畢竟,荊老闆鼓勵這種尚武之風,但堅決反對私下間的生死決鬥,畢竟,平常的比試是爲了戰時少流血,可不是用來爭勇鬥狠比誰更有殺傷力的。
所以,霓虹龍薩波爾真想在黑風寨立下腳,並像荊老闆說的成爲格爾瑪的雙花紅,也真得拿出點本事兒來鎮住夥兒,否則,不服衆啊。要知道,黑風寨裡的們可個個都是真刀真槍拼生拼死地打出來的,在場的這些哪個手沒個百來條人命的?薩波爾要是不拿出點真本事來,家可是不服氣了。
薩波爾對於荊老闆把自己推到風口浪尖兒的舉動倒是沒在意,相反,他舉雙手歡迎。這貨也是一個天生的滾刀,喜歡挑戰,更喜歡被挑戰,一天不打架就心癢癢,送門兒來的買賣如果他還不雙手接着,那可是真賠本生意了。
至於成爲格爾瑪的雙花紅,薩波爾很是委屈,並且私下裡對老闆這種瞧自己的態度很有些不平,憑自己堂堂一頭霓虹龍,相當於普通七階巨龍的極道強者,難道僅僅是一個格爾瑪的雙花紅嗎?不,他要做整個元朗陸的所有的的雙花紅,那樣才配得他霓虹龍的份。
“我允許你們一起,手捧着盤龍戰甲不方便,我就用兩條吧,邊跟着老闆邊跟你們打,誰要是得我動了拳頭,就算你們本事,二話不說,我把這盤龍戰甲讓給你們。對了,補充一句,你們什麼手段,什麼武器都可以用,無限制級的。”
薩波爾笑笑說道。
“要的就是你這句話,甭怪兄弟們欺負你,誰讓你是頭可化人形的龍來着?”
哈曼一聲怒吼,搶先撲了出去,切諾也在遠出了手,流雪迴風弓只一震弦,便是“啪”的一聲巨響中,五道箭罡勁風已經飛飆了出去,蘭帕德四道刀光飛撲而出,而朗利在一旁自重份,並沒出手,畢竟,他可是一個堂堂正正的龍騎士,目前的黑風寨第一金牌打手,總不方便就這麼羣毆吧?
荊老闆連頭都沒回,雖然自己手下的這幫手下生無比,可是,他們再怎樣強也只不過是強化版的普通的人類罷了,豈能跟這頭超階龍相比?如果薩波爾連他們都擺不平,恐怕也真是不用混了。
朗利嘛,充其量算做強者,但離極道強者還有一截的距離,就算喚出三階風龍伊德,恐怕在薩波爾手底下也走不了幾招,他本不用回頭就知道結果。
事實正如荊老闆想像的一樣,一切都結束得很快。“砰砰嗵嗵”的幾聲巨響之後,薩波爾手捧着盤龍戰甲快步跟了來,臉神如常,像是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一樣,後面卻傳來了“哎喲哎喲”的呼痛聲,中間還夾雜着哈曼他們喝叫的呦喝聲,依稀是,”這子真啊,快把我的都踢折了。”“他的是什麼做的?怎麼我的箭罡去爆開來半點效果都沒有?”“好子,你賠我刀,我一刀砍在他臉竟然用眼皮把我的刀夾折了,,這貨好厲害!”
就這麼簡單,沒辦法,強者永遠都是強者,這一點可不是吹出來的。
荊老闆捂嘴樂,這幫子,讓他們吃點虧也好,自從打了幾場仗之後這幫傢伙就有些趾高氣揚起來,一副目中無人的派頭,自以爲天下間除了他們老闆和有數的幾個人以外,就沒人是他們的對手了,這下讓他們知道知道,世界之,一山更有一山高這個樸素的唯物主義道理。
朗利在後面一陣張嘴,左右衡量了一下,然後又跟自己龍笙之中的三階風龍伊德用精神力交流了下看法,最後脆地沒做任何表示,默默認輸了。
因爲伊德的話直接了當,“主人,你省省吧,就算你、我和多洛雷再加塞因克一起也不是人家的對手,那可是霓虹龍,我們龍族中戰力排名第一位的龍族,他的實力最少在七階以,我們本不是對手。”
朗利咧了咧嘴,用一句“真牲口啊”做總結。
黑風們對薩波爾的挑戰旦夕間灰心煙滅,第一金牌打手就這樣輕鬆誕生了。沒辦法,無論走到哪裡,實力和拳頭永遠是說話的保證。這一點,薩波爾稱得所向披糜。
當然,他再強也只是一片綠葉,因爲,真正的紅花永遠走在他的面前,那便是實力更加強的荊老闆!也是讓他這樣的強者甘心臣服於一生一世的人!!
一羣人吵着鬧着走到魔法傳送陣附近,一羣魔法師趕緊將老闆送到了下方的崗瓦納,現在,能不能救得回恩特,就在此一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