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闆……”
艾瑪爾還不甘心,憤怒地望着拉德里維亞。
“我說了,不他的事兒,他事先也是毫不知,否則的話,以他能擋下你們六個人聯手一擊的實力,如果當時策劃好了一起攻擊我,我絕對沒辦法倖免。”
荊風看了拉德里維亞,正看見後者艱難地嚥着血沫子啄米似的不停點頭,滿臉都是感激的神。謝天謝地,荊老闆這句話太及時了,如果沒有荊風的一句話,他絕對躲不開這些魔法師們的第二次攻擊。
“好!其他人,散開,圍住那個,別讓她跑掉。”
艾瑪爾一揮手,五個魔法師齊齊地升空而去,艾瑪爾祭起了一顆電系珠,而其他五人則合力祭出了一顆火系珠,以珠做爲魔力增幅器,六個人目光森冷地望向靜靜地站在原地的那個侍,恨不得現在就撲去撕碎了她。
“說吧,你是誰?爲什麼混在拉德里維亞的侍中刺殺我?”
荊風拄着狼牙棒眯起眼來望向遠的那個材高挑的侍冷聲問道,眼神如銳利的鋼針。
那個侍靜靜地站在遠二十碼左右的距離,着腹,抿着嘴望着荊風,臉一片蒼白,連點血都沒有。很明顯,剛纔被荊風一腳傷及內腑,現在還沒恢復過來。腹一個清清楚楚的腳印子,那就是荊老闆的傑作了。
不過,荊風也不好受,劍痕累累,尤其是右部位,被銳利的風刃重傷了一記,血雖然止住,可是那個觸目驚心的兩寸長傷口還在,皮翻卷着,要多嚇人有多嚇人。約,現在那個侍正在奇怪地想,“這傢伙還是不是人啊?受了這麼重的傷還能站着?”
嚴格說起來,荊風結結實實地捱了一記風刃,險些來個貫通傷,那個侍則中了他貫滿鬥氣的一腳受了不輕的傷,兩方扯平。不過,從場面來看,荊風因爲捱過人家十幾劍,雖然都是沒什麼礙的皮傷,不過看起來卻比那個侍狼狽了。
“她不是我的侍布萊梅,天殺的,說,你倒底是誰?把布萊梅弄到哪裡去了?什麼時候混進來的?”
拉德里維亞也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細細地辨認了一下,指着那個侍破口罵。
“別問了,我知道她是誰了。”
荊風眼神從旁邊臉滿是失望之的馬丁路德的神已經知道了答案。
“嗯?她是誰?”
拉德里維亞疑地轉頭望向荊風。
“維埃裡,樓雲帝國第一高手。”
荊風冷冷地盯着那個侍,嘴裡吐出了一句話。
“不過,我納悶的是,維埃裡不是個嗎?怎麼成了個人?哈哈,我知道馬丁路德剛纔爲什麼咳嗽了,原來,這貨,真是個沒卵蛋的人。”
荊風突然間哈哈笑起來,笑得連眼淚都流出來了。空中的幾個魔法師也恍然悟,知道馬丁路德剛纔剛纔爲什麼突然間莫名其妙地就咳嗽了一聲,原來是這麼個原因,登時一羣人也惡意地鬨笑了起來,笑得張揚而肆無忌憚。
不過,說實話,家確實沒想到維埃裡是個人,還是這樣一個如此年輕的人。看年紀,她頂多不超過二十五歲,而據說她已經出道十年,十年間,樓雲帝國的無人能敵!倒也是天縱其才了。
“誰說維埃裡不能是一個人了?原來堂堂的一個格爾瑪之王就是這麼一路只知道欺負人的貨。”
對面那個侍絲毫沒被激怒,只是平靜地望着荊風,語帶不屑地說道。
“去你,你偷襲我的時候怎麼不這樣說了?還好意思跟老子在這裡嘰嘰歪歪的,待會兒我擰斷你的脖子的時候你就知道我是怎麼欺負你的了。”
荊風着右的傷口咬牙切齒地罵道。
維埃裡冷冷地望着荊風說道,眼睛忽閃閃的,不知道在打着什麼主意。不過,那雙眼睛確實很,荊老闆一望過去就有一種陷在水波里的感覺,怎麼說呢,反正這種感覺很奇妙。
“別信她,她是在偷換概念企圖矇混你,即使是她輸了也只不過是現在被圍住的現狀,要是僥倖贏了還有機會能換一個人出去。其實我們只要一起就可以抓住她了,本不用那麼費事。”
拉德里維亞湊了過來偷偷地在荊風耳邊說道。他現在恨死這個險些害他一命的維埃裡,這計真毒啊,一箭雙鵰,如果不是自己夠強悍而荊風又足夠理智,恐怕現在自己已經被人摞倒做地下工作者了。
“嗯。”
荊風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不過,接下來說的話卻讓拉德里維亞皺起了眉頭。
“好,我答應你。如果真對你一個人進行圍毆的話,說出去會讓人笑掉牙,就算你是維埃裡、是樓雲帝國第一高手又能怎麼樣?老子照樣揍得你滿地找牙。單挑就單挑,誰怕誰啊!”
荊老闆扛着狼牙棒涼笑說道。
“好,夠氣魄!”
“先別急,我也有一個要求。”
荊風笑笑說道。
“什麼要求?”
維埃裡望向荊風,眼神裡有一絲疑。
“這一場,由我來跟你打,反正剛纔家都受了傷,也算是扯平,沒分出勝負,重新打過,就這一場定勝負。如果你贏了,就如你剛纔所說,照你的條件辦。但如果你輸了,不但要留下跟馬丁路德做伴,而且,還要掀開面紗給我看一眼。我總得記住你長什麼樣兒吧,否則如果克萊德真把你贖回去了,而你下次再偷襲我到了我邊兒,我都不知道你長什麼模樣,豈不是還要繼續吃虧了?”
荊風笑了笑說道。
維埃裡強自抑制着憤怒,兩眼中噴着怒火望向荊風說道。她現在恨不得一個魔法砸過去將荊風轟殺至渣。不過,她也知道這不太可能。
望着維埃裡波濤的高聳,荊老闆吞了口口水,笑了。他這人犟,而且還特好奇,越是冒天下韙的事兒他就越要做,做起來才越有意思。
“維埃裡師,我覺得你現在沒有資格跟我討論關於人權方面的公理與公平,你所能做的就是答應我的要求。看看現在的形你就應該很清楚了。兩個炎陽戰士,再加一個魔導士和五個高級魔法師,你覺得你有要求保護的人權資格嗎?”
荊風挖了挖耳朵,好奇地盯着維埃裡的面紗哼了一聲說道。
“該死的,你真以爲吃定我了?”
維埃裡銀牙緊咬地咒罵道。
“回答正確,我就是吃定你了,現在我給你一個單挑的機會就等於是給了你莫的面子,希望你別不識擡舉。況且,如果真的從公平這個層面來說,我覺得你我互提一個條件都不過份,如果只許你提要求而我連個屁都不放,你當我是凱子麼?”
荊風冷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