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荊風,來這裡想獵取兩頭魔獸,你叫什麼名字?剛纔爲什麼偷襲我?這頭魔獸難道對你很重要嗎?”
荊風直奔主題,他是個直腸直肚的人,凡事喜歡直接,不繞彎子。
“呵呵,我叫馬裡,月精靈。你說得沒錯,我就是爲了這頭魔獸而來。”
馬裡用一個很優雅的姿式夾着雪茄,緩緩吐出了一陣淡藍的煙霧說道。
“你要這鬼東西啥?”
荊風指着遠那頭半死不活的魔獸說道。
“這不是你所關心的問題,反正,我必須帶它走。好吧,我承認,這頭魔獸是你的戰利品,既然我已經敗給了你,無法用武力奪走,那現在,說出你的條件吧。”
馬裡用屬於精靈的驕傲不客氣地回答道。不過,這個位精靈倒也光,直接認輸,看來荊風的滾刀作風確實地震撼了他一把。
“條件?什麼條件?”
荊風撓着腦袋看着馬裡,有些莫名其妙地問道。
“你們人類不向來是做什麼事都要講求條件的嗎?那句元朗陸的通用古語說得多好啊,天下熙熙,皆爲利來,天下攘攘,皆爲利往。這不就是你們人類生動的寫照嘛。”
馬裡嘲諷地說道。
“我,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荊風是你所說的那樣的人嗎?談什麼條件哪,這頭半死不活的傢伙你儘管拿去好了。”
荊風義凜然地揮手道。
精靈馬裡的眼神裡掠過一絲愕然,他倒沒想到荊風能這麼方。
“只要你給我兩塊領主級別的魔晶就可以了。”
荊老闆接下來的這句話險些把馬裡給噎死。”啥人!還領主級別的魔晶,你以爲我們精靈族是魔導師啊?”
從來不說髒話、罵人也是特優雅的精靈也被荊老闆無恥的作風生生氣得在心裡狂罵。原本他以爲真遇見了一個品格高貴的紳士呢,鬧了半天卻是個街頭。
精靈沒說話,只是用一種極度鄙視的目光看着荊風,像是在看着一頭骯髒的玀莎獸。
“嘿嘿,別這樣,開個玩笑,玩笑而已嘛,你怎麼還當真了?真是個孩子脾氣。”
荊老闆一見風頭不對,趕緊把話頭往回攬。
對天發誓,其實剛纔他確實想義凜然一把來着,只是,骨子裡不吃虧的天讓他愣沒憋住,直接冒出了後半句話來,現在他恨不得煽自己兩個嘴巴。
“你倒底啥意思,直接說罷,要怎麼樣你才能放棄這頭魔獸。”
馬裡翻了翻白眼,不再兜圈子,直接了當地說道。他不想再跟這個傢伙下去,如果再和他說幾句話,恐怕過一會兒就得犯心臟病。
“你想要這頭魔獸就直接拿去,我沒意見。就衝着咱們好相同的緣份,啥條件也沒有。”
荊老闆現在顯得很豪,拍得砰砰響,豪氣沖天地說道。
“你說的,是真的?”
精靈心翼翼地問道,只是,略略下撇的嘴角卻證明他現在本不相信荊風。
“切,你這貨,蒙誰呢?”
馬裡不屑地在心裡想到。
“當然是真的。不過嘛,嘿嘿,的條件呢,倒是有一個……”
荊風賊兮兮地笑道。
於是,精靈的嘴巴立即撇成一個標準的半圓形--是倒着的,一副”我就知道是這麼回事”的模樣。
“別別別,嘛呀這是,把嘴撇成這樣你不累啊?我說的這個的條件就是,嘿嘿,咱們能不能成爲朋友?首先聲明,雖然你長得比我還漂亮,不過我不是斷背山來的,只對人感興趣,從來對不感冒。我的意思是說,咱們能不能成爲兄弟那樣的好朋友?”
荊風撓了撓腦袋,向馬裡咧開嘴笑了,笑容在月光下很可。
於是,精靈的嘴巴又變成了一個標準的圓形,張開的幅度估計一口咬掉荊風的腦袋都沒問題。
“倒底行不行啊?給個痛快話。跟你們精靈說話可真費勁。”
荊風有些不耐煩了,煩燥地站起來,狠狠地踢了那旁邊那頭已經昏死過去的異獸一腳。
“我們,已經是朋友了,從你並未殺我並送我雪茄的那一刻開始。”
馬裡沉默了半晌之後,點頭低聲說道。想要讓一個位精靈真心承認一個人類做朋友,不啻於是讓一頭的鳳凰一頭喜歡在泥裡打滾發的玀莎獸,其中的艱難無法想像。
不過,聽馬裡的話裡行間,並沒有虛假的成份,這也讓荊風很滿意。
“嘿嘿,子,算我沒看錯你。接着,它屬於你了。”
荊風開心地笑起來,去就和馬裡一個熊抱,抱得馬裡叫苦連天,渾的骨頭節子都嘎嘎亂響。
隨後,荊風俯拎起了那頭異獸便向着馬裡扔了過去。
在馬裡的驚叫聲與荊老闆謀得逞的狂笑聲中,那頭渾是血的異獸已經和馬裡來了一個。
“該死的,你不知道這傢伙有多危險嗎?還把它這樣扔來扔去的。它骯髒的血濺了我一,一個高貴的位精靈是不能容忍這種骯髒的,這比死亡還要令我們難受。”
馬裡費力地扒拉開那頭魔獸着站起來怒罵聲聲。
“我說你們精靈真是窮講究,這傢伙已經被我打得半殘廢了,還能有什麼危險?再說,染敵人的鮮血那是勇士的象徵,我們需要用最強的敵人鮮血來證明自己的勇敢。一看就知道,你們精靈是個不敢沾染敵人鮮血的種族。”
荊風笑,有意馬裡。
“誰說我們精靈是懦弱的種族?萬年前智彗生命與原罪陸的罪民之戰中,我們精靈有多少人流下了鮮血?你這白癡。”
馬裡在那裡綁着異獸,順便幫它止血,同時反相激。
“哈哈,這個我倒是知道。不過,拿着祖先的榮譽做幌子,你說這話的時候多少有些底氣不足了吧?現在連個魔獸的鮮血都不敢沾,足見得你們精靈一族已經從勇士墮落成懦夫了。”
荊風眨着眼睛,眼神裡閃着狡黠的繼續馬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