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魂魄如同真的藏了一尊靈魂,人影閃爍,如同一尊活着的生靈。
衛錚與徐涇皆是露出異色,畢竟這赤魂石太難得了,因爲這是針對精神力的!
武修的世界,精神力的寶物,價值遠超尋常的寶物來,幾乎是十倍,甚至更高的差距,就因爲精神力的寶物太難得了。
這種物品,真不是一般人能弄到手的,堪稱奇珍。
便是城主府,也沒有赤魂石這等精神類的寶物,即便是有,那品階也遠遠不如。
“城主,我感覺佩戴上這赤魂石,精神力,無時無刻都在得到滋養,不斷在壯大。”徐涇道。
衛錚也是將其捧在手中,仔細感受。
果然,他能感覺到,自己魂海中武魂傳來一片清涼之感,渾身有一股說不出的輕鬆,精神力也在慢慢壯大,在受到某種力量的滋養。
“確實神奇。”衛錚也不由得感慨。
這東西不是尋常靈師可以享用的。
徐涇有是一名走靈師之道的武修,他付出了極大的努力與代價,甚至還未成爲一名真正的靈師,可如果有了這赤魂石的相助,他有把握,三年內,成爲一名真正的靈師!
想到此處,徐涇的眼神不由得火熱起來,赤魂石多了幾分垂涎。
衛錚輕咳一聲,示意徐涇收斂一些,本來想拿五色雲霧茶,來將陸恆一軍,沒曾想反被陸恆開了眼界,這叫什麼事?
徐涇老臉一紅,這才接過赤魂石,還給了陸恆。
說實話,要不是這次偶然的機會,陸恆都不知道,魔天這老魔頭的收藏中,藏着這樣一件寶貝。
陸恆催動一絲精神力,附在在赤魂石上,只見,那赤魂石內一些細膩的紋路,交織縱橫,如同一尊生靈屹立在赤魂石內,很是神異。
“難怪從外面看,像是有一道身影屹立在其中。”陸恆恍然。
衛錚此刻看向陸恆時,多了一份敬畏,能有這等於異寶的,身後的勢力,絕對不弱,而且,陸恆看上去,只有武師的修爲,身旁卻有兩名武尊境高手相伴。
最要命的是,這兩名武尊境高手,有點唯命是從的意思。
這纔是最讓人吃驚的。
能走武修這條路的,心性毅力都是遠超常人之輩,能讓兩個高出一個大境的武修爲低階武修服務,這需要足夠的實力。
儘管陸恆三人以兄妹相成,可以衛錚的老辣,一眼就能看出來,這三人絕非什麼兄妹。
就在這時,外面一名兵士面帶急色,來到了大廳。
徐涇心中一動,揮手跟兵士出了大廳。
衛錚也覺得不妙,一定是有急報那兵士纔會如此。
“失陪一下。”衛錚起身出了大廳。
陸恆微微點頭,不緊不慢的品茶,轉頭一看,兩女早就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並且兩雙美麗動人的大眼睛,還在滴溜溜的尋找“獵物。”
一杯不夠,再來一杯。
陸恆見狀,不禁苦笑着搖了搖頭,打趣道:“下次不帶你們出來了。”
兩女覺得一陣委屈。
這不是有助於修行嗎?平日裡不是師尊您教導我們,凡事修行都要放在第一位,只有實力上來了,才能擁有想要的一切。
自己可完全是按照你的指導來的。
陸恆絕對不對勁,輕咳一聲,說道:“畢竟是在人家家中,要注意禮節。”
龍萱與江芷瑤俏臉上閃過一縷驚訝,陸恆竟然是個注重禮節的人,自己之前怎麼從來沒有發現過。
師尊的宗旨不從來是,看不慣的就打,不聽話的就殺,看上的就搶,喜歡的就拿嗎?
有什麼道理可講的。
“我們宗門要壯大,不能只靠打打殺殺,都怪爲師之前,只顧着只教你們如何修煉,卻忘記教你們如何爲人處事了,不急,以後師尊慢慢傳授你們這些知識,這可比修煉難多了。”陸恆鄭重的說道。
龍萱與江芷瑤一聽,頓時更加吃驚了。
這世上,還有比修煉更難的事嗎?什麼爲人處事的, 她們不懂,一定是十分強悍的功法,師尊果然是師尊啊。
“大哥, 不知這爲人處世是什麼功法?”龍萱一臉認真的問道。
白說了。
感情,自己這兩個徒弟,那在修煉上是絕對的學霸,可在這人情世故方面,那就是兩個赤果裸的白癡啊。
真不知道該說這倆姑娘是天真,還是什麼。
陸恆也是無語了。
不一會,衛錚折返而歸,他臉上帶着歉意,道:“陸兄,真是抱歉,邊境上出了一點急事,需要我馬上去一趟。”
“衛城主請隨意,既然如此,我等就不叨擾了,告辭。”陸恆道。
衛錚連忙揮手,說道:“哎,還請陸兄一定要在府中小住幾日,讓我盡一盡這地主之誼,今日事出突然,只等得罪了。”
陸恆一笑,道:“衛城主客氣了,我等還是回客棧住的好,我們還會有在城中逗留幾日,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來風月樓找我即可。”
衛錚聞言,微微點頭,道:“實在抱歉。”
“無妨。”陸恆笑道。
“徐軍師,差人將三位貴客送回去,告訴風月樓,三位期間的所有賬,全部記在城主府的頭上。”
“是。”徐涇拱手。
徐涇備好馬車,派秦雲親自將陸恆三人送到了風月樓,並且親自送上了一個白色的瓷瓶。
“這是城主送給陸大人的,請您笑納。”秦雲道。
“這是?”
“城主說,大人打開便知。”秦雲點頭。
“多謝了。”
“告辭。”秦雲一拱手,帶着黑甲軍離開了。
待得秦雲離去後,陸恆將白色瓷瓶打開,竟然是一瓶的五行雲霧茶!
這東西,對龍萱與江芷瑤有莫大的好處,即便是自己日後破境,也能用到!
“這衛錚,還真是捨得下本啊!”陸恆心中暗道。
陸恆重新入住風月樓,掌櫃的態度明顯變了不少,將客棧最好的上方留給了三人,並且是禮遇有加。
龍萱與江芷瑤簡直感受到了在魔神殿的待遇。
“看到沒,這就是人情世故,這人要會要來事,有時候,比殺戮可更直接有效。”陸恆道。
龍萱與江芷瑤恍然。
“那師尊是如何影響他們的呢?那個衛錚,似乎很聽師尊您的話,這功夫該怎麼修煉啊?”江芷瑤問道。
陸恆一頭黑線。
白教了。
正當陸恆準備好好給他們上一課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了腳步聲。
“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