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夏照午和傅寒臨說:“我後天會去趟M洲。”
“有事?”
夏照午點了點頭,說:“我們導師帶我們去參加一個展覽會,我們系的師兄都會去。”
傅寒臨覺得自己很開心,覺得她現在自己的事情會主動和自己說了,感覺心裡有一股暖流。
“我讓傅三跟着你。”
“傅三?”
“我的手下,身手不錯,跟着你我很放心。”
夏照午想要拒絕,自己去一趟M洲不需要別人跟着保護,覺得傅寒臨的安排多此一舉。
傅寒臨一眼就能看出夏照午是怎麼想的,他握住夏照午說:“我沒法跟着你去,我就只能放一個信得過的人陪在你身邊,不要拒絕。”
夏照午抿了抿脣,“那就聽你的安排吧。”
“好。”
因爲糖糖留在了白家老宅陪着白老爺子,所以夏照午就不打算再去傅寒臨那裡去住。
“爲什麼不去了?”傅寒臨輕輕捏着她的手指,靠在她的耳邊呼出的熱氣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暖暖的熱熱的,讓人浮想聯翩。
傅寒臨故意緊緊的靠在她的耳邊,“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了,你不想做些只有我們兩個人才能做的事情嗎?”
話讓他說的曖昧繾綣,整個狹隘的車子空間中充斥着一種名爲曖昧的味道。
夏照午看着前方,睫毛輕微顫動,眨了眨眼睛隨即眼裡亮了亮,然後轉身伸手勾在他的脖子上。眼睛婉轉,她勾了勾脣露出一抹狡黠的笑,然後往他面前湊了湊,原本靠的近的兩個人現在之間更是顯得緊密無間。
夏照午的嘴脣若有若無的擦過他的喉結然後將柔軟的嘴脣貼近了他的耳邊,“你是想和我做些少兒不宜的事情嗎?”
傅寒臨的喉嚨滾動,眼裡染上一絲情/欲,“是,我很想很想。”
“可我不想~”
夏照午放開了他,眼裡滿是亮晶晶的笑意。
傅寒臨這是明白過來了剛纔夏照午是故意的在他身上點火,這隻狡黠的小狐狸跑到他這來撩了一把火然後全然而退了,只剩下他一個人在這難捱。
傅寒臨眼神眯了眯,眼裡流露出一抹危險。
他看着夏照午得逞的小狐狸將人一拉拉近了自己的懷裡然後欺身吻了下來,夏照午瞪大了眼睛,“唔······”
坐在前排開車的陸豐悄悄的將車裡的隔板給升了起來,夏照午被傅寒臨強勢的攻擊下吻得有點七葷八素,整個人感覺有點迷迷糊糊。
一吻結束,夏照午的眼尾已經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紅和溼潤的水汽,嘴脣接吻過後變得溼潤衛紅,像是一個可口的軟彈的果凍。
“你這隻小狐狸,早晚有一天你跑不了。”傅寒臨有些攻擊性的眼神緊緊的落在她的身上,就像是頂級掠食者在看着自己的獵物,那是志在必得的眼神。
夏照午剛纔點了一把火的下場就是現在感覺自己的心臟還在砰砰砰的直跳,現在最起碼是不敢再招惹他了。
她將自己的下巴墊在傅寒臨的肩膀上,雙手抱着他的後背,她能感受到這強勁有力又寬厚的肩膀,她說:“那我們就走着瞧啊~”
傅寒臨聞言一笑,等夏照午放開他後用食指颳了一下她的鼻子,“小狐狸······”
陸豐將夏照午送回了蘭亭閣,回去的時候正好遇上了好幾次回家沒有見到的安東尼。
“你這段時間去哪兒了?”夏照午問。
安東尼給夏照午倒了一杯果汁,說:“最近到處去玩了玩。”
“我明天沒課,我帶你和鬱汐出去玩一天。”
安東尼眼裡閃過笑意,“好啊。”
第二天是週末夏照午帶着安東尼和鬱汐出去玩一天,鬱汐爲此特以做了一頓豐盛的早餐。
三個人上午走了三個景點,參觀了一下京城的名勝古蹟,中午的時候找了個西餐廳。
鬱汐走了一上午的路現在感覺有些渴,所以已到了餐廳就喝了一大杯的果汁。
“下午我們去西海那邊,聽說那邊的夜景好看。”鬱汐說。
“行啊。”安東尼附和道:“聽說那裡不是有一條酒吧街嗎,到時候過去看看。”
“啊?我未成年不能喝酒。”
“喝果汁。”
“那行。”
他們三人在等餐的時候,就有人頻繁的往他們這一桌看。
鬱汐說:“他們都往我們這桌看呢。”
安東尼撐着下巴說:“肯定是我們這一桌的顏值太高了。”
正說話間,他們的飯菜就上來了。安東尼吃了一口牛排,對夏照午說:“夏夏姐,你明天有事兒嗎?”
“有。”
夏照午趁機和他們說了自己即將離開的事情,“明天我要和導師以及同學出國一週。”
“出國?去哪兒?”鬱汐問。
夏照午卻沒有說自己要去M洲,“歐洲那邊,要去好幾個地方。”
鬱汐羨慕的說:“那多好,是公費出國嗎?”
“嗯。”
安東尼說:“那邊空氣溼潤,溫度比我們這高,夏夏姐要帶好一些輕便的衣服。”
“嗯,我知道了。”
下午他們又逛了幾個景點,到晚上去了西海的酒吧一條街。安東尼指了指一個酒吧,“我們進這個吧。”
三個人進去後找了個比較安靜的卡座要了一些酒和果汁和一下小吃坐了下來,剛坐下沒多久就有三個穿着熱裙的女生端着酒杯走了過來。
“兩位小帥哥,要不要喝一杯?”
鬱汐哪裡見過這樣的場景,整個人的臉都燒紅了。但是反觀安東尼卻掛着淡笑,“你們三個我看不上,就不要白費心思了。”
這話說的直白又不客氣,那三個女生臉色瞬間拉了下來。
“切,裝什麼裝。”
三個女生雄赳赳氣昂昂的來,然後敗北而歸。
夏照午無奈的看着安東尼,“你說話還是這麼傷人。”
安東尼聳了聳肩,笑道:“實話實說嘛。”
他們這一桌的顏值確實是很高,有女生來搭訕他們兩個就有男人來搭訕夏照午,哪怕是她身邊坐着兩個男人也絲毫阻擋不住他們想要過來搭訕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