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停下來是時候,已經是一片殘骸了,他驚奇,這個女人做的東西怎麼會這麼好吃,簡直是太美味了。看看,大清早他竟然吃光了冰箱,還有點意猶未盡,但已經沒有了,可是,這樣女人就會發現他吃了她的東西,他要怎麼做她纔不知道呢?
但轉念又想,他都回來了,女人看見他便也知道了,他再掩飾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再說他是她丈夫,吃她點怎麼了?男人就這麼想着,也這麼等着,就連茶几上的菸灰缸都住滿了菸頭,這一等,就是一天。
而白初露呢,她是出了門,她是要去醫院,但她沒有去他的醫院,那個男人看見她估計又要以爲她要怎麼他了。所以,她還是遠離他的好,她記得附近就有一家醫院,所以,她何必捨近求遠呢?
因爲近,所以她也沒有坐公家車之類的,走一會兒應該就到了。因爲她擡頭就可以看到那棟醫院大樓了。只是有時間啊,看得到的東西走起路來卻是遙遙路途,今天真是失算啊,明明看着很近的,這一就停不下來,讓她走了近兩個小時,不過她又想,反正早早的回去她也沒有事情,權當是鍛鍊了。
醫生也說了,孕婦好多鍛鍊,這走路散步也是鍛鍊吧。
到了醫院門口,她顯然已經氣喘了,透過明亮的玻璃門,她隱隱可以看到自己的影子在裡邊,很清晰,臉上都已經是染上了一層薄汗,而她的腦門上海掛着汗水,這天氣明明不算熱嘛,更何況是早上的天氣,難道她是身體虛弱到了那個份上了。
排隊掛完了號,白初露按照單子上的指引去了相應的門診等候,等到她的時候,她眼睛皮已經有點重了,奇怪,之前明明好好的,這一歇下來怎麼就來個體力不支了呢?她不知道醫生問了什麼,也不知道她怎麼回答的,只知道她漸漸被抽離,最後意識全無。
等她醒來的時候,據說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原先沉重的腦袋也不重了,她此時頭腦清晰,鼻子也不堵,而她好像躺在了牀上,白初露一下子坐起來,就聽到有聲音從後面傳了過來。
“你醒了?”一個男人的聲音,聲音很好聽,也很溫和,聽起來也很年輕。這是白初露對他的初步判斷。
她悠然轉回頭,就看到一個穿着白大褂的醫生站在了她面前,他長得一副好樣貌,很是帥氣,也的確年輕,跟那個男人差不多吧。他身材很好,雖然穿着白大褂,但還是看得出來。他笑着,跟那個男人的冷臉形成鮮明的對比。
倒不是他不會笑,他就是對自己不會笑罷!這些她都清楚,可眼前的男人卻是對着她真誠的笑着。
“我……”白初露不好意思起來,同時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因爲她壓根就不知道是什麼狀況。
“初露小姐,你來了醫院,而我是爲你看診的醫生,而你現在所在的地方是我的辦公室,你睡的牀是我平時休息的牀。”男人就這麼說了,自然得像是說今天的天氣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