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景落冷冷的想甩開男人的手,卻發現根本就是徒勞,而在男人強勢下,他們已經進了一個包間。
砰的一聲隨着門關起,男人已經把她摁到了門板上。
“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他一天期期艾艾的,明明是晴天,可他總以爲是雨天,後來他纔想通,那是他的心來在下雨,他的世界纔會是雨天。
“怎麼?傅總裁看到我還活動自如很失望?”景落的口氣無比的衝。男人突然就被她這話給噎到了,是啊!是他一意孤行給她注射了那種藥,讓她得了突發性軟骨症,差點讓她躺在牀上一輩子,他是罪人。突然的,男人放下了手,無力的退後了幾步,他現在面對她,真的無顏。
原本帶着女兒來用餐,卻突然感覺這裡有股熟悉的味道,循着味道而來,他就看到了那個做夢都在想的人,可現在他就是罪人!他有什麼資格問她。
傅翰墨的這個表現倒是讓景落驚奇得挑眉,霸道腹黑如他,竟然也會有妥協無力的一天,真是開了眼界了,倒也不枉她今日的誤闖。
轉身,景落就要拉門去,卻又被男人再次拽住,景落回頭,擰眉看着他,一副很不耐煩的樣子。這直接刺痛了男人的心。
“落落,求你不要這樣,你打我罵我都行,我錯了!”男人臉現在要有多誠懇就有多誠懇。景落也是無語了。
突然,景落轉身,“啪”的一聲脆響,瞬間響徹在這空蕩蕩的房間裡。
“傅翰墨,你別總是自以爲是,好不好?四年前,你擅自去領了結婚證,你事先問過我麼?三年前,你要離婚,好,你要離,可我們已經是夫妻,已經生了小米糕,夫妻本不應該有秘密,可你守着一個天大的秘密強行跟我離婚,你可曾站在我的角度考慮過我的感受,你沒有!你只會按照自己的方式,做你認爲對的事情,你以爲把所有事情一個人扛着我就會感激你嗎?不會!
大錯特錯!可你都做了些什麼?爲了逼我出國,你竟然找了你的兄弟雲逸池來費盡心思的演那一出,自己也跟車秀來了個辦公室大震盪,傅翰墨,你很髒!
你還執拗得像頭牛,外面的那些女人只看到你的外表你的權勢,她們愛慕你,那是因爲她們不瞭解你,如果她們要,你趕緊送人得了。還有這一次,這是我忍耐的極限。
你竟然問都不問我一聲,就給我注射了那個鬼東西,那可是會讓人致癱的藥物,你竟然也下得了手?好了,傅翰墨,廢話不多說,我就告訴你一句——你我再無可能!”
說完,景落看都不看一眼一臉灰敗的男人,轉身打開門走人,腳下的高跟鞋與地面碰撞的聲音一聲一聲的拉開了他們的距離,把這個男人一下子甩出了老遠。
“白阿姨,我很喜歡你!”
“爲什麼啊?”
“因爲麻麻喜歡你!”小傢伙軟軟糯糯的聲音就這樣衝進了她的耳膜,瞬間平復了她疼痛起伏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