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來就是我老婆,我對你做這種事理所應當。”男人也毫不示弱,別的他理虧,這種事情是他的底線,不能讓步。
他的福利啊,可不能讓小女人想當然的擠掉。
“司徒朗,我們現在在談離婚,不是正常夫妻,怎麼可以做那種事?”不是說好的無性婚姻麼?除了他們的第一次,被人灌了藥,神志不清的愛到天亮外。他何曾跟她做過?
連接吻都不願意給她的男人,如今卻說出這種話,不是無恥那又是什麼?
敢情地球都得圍着他轉,他不要的時候就是同一件衣服,丟進衣櫃裡掛着,他想要的時候又從衣櫃裡拿出來穿。
可惜她是一個有血有肉,有思想,有感情的大活人,不是他衣櫃裡掛着的衣服。
“你給我滾!”她覺得跟他說話很是費力,這男人現在完全就是一副失憶狀態,他忘記之前的合約,對她說的話,對她做的事。
這簡直就是無賴。
司徒朗不走,簡書雪就去衛生間裡拿出掃把,把他活活打出去,也不管他那身貴死人的行頭。
終於把人趕出去了,門被她反鎖的那瞬間,她人也一個不穩跌落到了地板上。
冰涼冰涼的感覺並沒有讓她起來,而是更沉迷其中,她發現,被這樣刺激着,人反而舒服多了。
她想,她是不是還在瘋癲狀態,病還沒有好,否則怎麼會有這種離譜的想法。
這一夜,她又失眠了!
毫無意外。
中午的時候,她正在給小湯圓衝奶粉,電話響了,而她……心不在焉的繼續着她的動作,偌大的鈴聲似乎並沒有驚醒她。
小湯圓“哇”的一聲哭起來,簡書雪這才驚醒,奶瓶一丟,衝進了臥室。
“乖!不哭不哭,我寶貝是不是餓了?”看到兒子只是哭,並沒有發生什麼,簡書雪這才鬆了口氣。
簡書雪又跑進廚房,把剛剛丟了的奶瓶撿起,塞給兒子。
電話什麼的被她忽略了個徹底。
響鈴停了一會兒,小湯圓也乖了,電話又響了,而這次,簡書雪纔有空接電話,一看來電顯示,竟是爸爸的電話,簡書雪忙接起來。
“什麼?嚴不嚴重?”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爸爸說,媽媽生病了,讓她快回來。
簡書雪握着電話的手在抖,抖得電話都不穩。
“閨女,快回來吧,你媽想你,想小湯圓。”父親並沒有回答她的話,她猜,媽媽肯定病得很重,父親的聲音都沉重得讓人想掉眼淚。
她忙拿出手機來訂機票,最快的一趟航班就在晚上,如今就只差收拾行李了。
她要收拾的比較多,因爲有孩子,小湯圓的東西就佔一個小皮箱。
她還要聯繫房東退房,她這次回去,或許不會再回來。
她的爸爸媽媽都老了,她不在他們身邊照顧,反倒漂泊在外讓他們擔心,本身就是一種罪過。
只是……回去跟那個男人處在同一座城市,她心情複雜。
若不是知道他愛自己,她或許去去就回,也或者把父母帶過來,因爲她實在無法跟他處在同一個城市。
但如今,她的心境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