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扒了兩口飯,斯藍就放下了碗筷小聲的說道:“我吃飽了。”
佐淺徹雖然拿着筷子,卻吃的極少,大部分時間還是看着她吃,見她吃了幾口就說飽了,眉頭輕輕地皺起,聽僕人說她一頓都要吃兩碗飯的,今天一碗都還沒有吃完。
“坐下,繼續吃。”他冷漠的說道。
斯藍剛好站起來,聽到他的話,不解的看着他,那麼冰冷的表情,那麼陌生的眼神,那麼嚴肅的命令,頓時心裡涌上了委屈。他如果這麼不想看見自己何必大費周章的將自己從教堂劫走,何必又帶她來紐約,將她當囚鳥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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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下來,繼續扒着飯,也不夾菜,嘴巴一邊嚼動,眼眶裡委曲的淚水已經順着腮幫緩緩的落了下來,劃到了嘴角,苦苦的,鹹鹹的。
佐淺徹眉頭輕蹙,抿脣道:“你哭什麼?”
斯藍將碗一摔,哭鬧道:“你既然這麼討厭我幹嘛還要把我從教堂劫走?幹嘛要帶我來紐約?我討厭你,我不認識你,你不是我的阿陌。”
每說一句,他的臉色就鐵青一分,她這是責怪他將她帶走了,沒有嫁給那個男人嗎?
是他破壞了她的婚禮,所以她一直在心裡所以很討厭他嗎?
僕人人面面相覷,迄今爲止還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在這樣說當家的,更沒有人敢說討厭當家的。
“斯藍,你是在找死?”
憑她的那幾句話,要是換了成了別人,早不知道死幾萬次了。
“對,我就是在找死!你殺了我好了,反正我呆在這裡都快瘋了,和死有什麼區別?”斯藍繼續哭,眼淚嘩啦啦的落下來,想起在這裡一個星期,無人問津,沒有人陪她說話,什麼都不知道,像是一個傻子,有時候急了就和自己說話,想個傻逼一樣。
“那我成全你。”佐淺徹額頭上的青筋都暴起,咬牙切齒道。
斯藍一愣,眼淚掛在臉頰上,忘記了哭,他剛剛說什麼?那我成全你?他真的要殺了自己?
“拿戒條來。”
“是”僕人沒有絲毫猶豫的應答,走到了一個房間,拿出了一個白色有一米上的戒尺,上面還有洞洞,交到了佐淺徹的手上。
斯藍呆掉了,他……他……他想幹嘛?想要打她嗎?
“把她按住。”佐淺徹冷漠的下令。
“是。”四個人一起圍上來不顧斯藍的反抗,直接一個人按着一隻胳膊,將她按在了桌子上,屁股厥了起來。
佐淺徹沒有絲毫猶豫扯掉了她的運動褲,露出小草莓,男僕人都自覺的轉過頭不去看。
“你王八蛋,色胚,臭雞蛋,快點鬆開我,放開往!”斯藍臉色一紅,極力的反抗着,可惜四個人將她按住,絲毫動彈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