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哪?”
去哪裡找她?她現在會在哪?
機場?火車站?公司?還是躲在了什麼地方?現在派人找的話,地毯式搜索,他能保證在她離開f市之前就找到她嗎?
不過找到了又能怎樣?找不到又能怎樣?
一時間,他竟覺得心裡亂糟糟的,站在茫茫秋雨之中,雙腿卻異常的沉重,放眼望去,山坡湖澤,他掌握着這麼大的一片天地,卻無法掌握住那個小小的女人!
可笑,又可悲,不過他將一切都怪罪於這個小女人太過偏離劇本。ziyouge.
“咦?”一個聲音在噴泉後面響起,隨即傳來一陣清脆的笑聲“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啊!只要兩元!兩元你買不了吃虧!兩元你也買不了上當!只要兩元你就能圍觀瀚海集團總裁洗雨水澡嘍!帥不帥你洗洗就知道,美不美,也不需要彎腰撿肥皂!走過路過的父老鄉親不要錯過了啊!過了這村就沒這店嘍!”
一滴雨水順着凌崢額角的青筋落了下來,他陰惻惻的看着這個在他身邊不停叫賣的小女人,音色沉冷道:“閉嘴!你還知道回來?”
麥豆豆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露出整齊的牙齒笑道:“我不回來能去哪啊!你繼續洗雨水澡,我不打擾你了,快凍死了我!”
她一邊說着一邊搓着胳膊跑進門去,凌崢隨即跟了上去。
女傭用白色的浴巾拼命揉着麥豆豆亂糟糟的頭髮,她哆嗦的上下牙齒直抽抽“阿嚏!”
男人二話不說,直接上前去,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毫不猶豫的就往樓上拖去。
“慢點,慢點,你以爲人人都和你一樣,腿這麼長?!我剛纔已經走了很遠的路了,現在都沒力氣了,唉,我現在才知道,那些出租車都不肯往這邊開的,你家附近是不是被很多暗中的狙擊手僱傭兵包圍的啊?是不是誰接近這裡就得被射成篩子啊?唉,我覺得你可以在公路邊上豎一個牌子:武林重地!擅入者死!怎麼樣?!哈哈哈哈!”
麥豆豆一邊被他拖進樓上的房間,一邊笑的花枝亂顫,好像還在腦內小劇場中仔細的腦補了一下,那畫面太美,實在不忍直視啊。
‘砰’的一聲,她的身體被男人直接甩在了牀上。
麥豆豆吃痛,不過這痛還算在可以忍受的範圍之內,她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面前之人道:“你要幹什麼?這好像不是我的房間吧?”
“幹什麼?!!”男人二話不說,直接上牀騎在了麥豆豆身側,迅速去解身上的鈕釦。
關鍵時刻,麥豆豆的大腦再次短路,直到她眼睜睜的看着這個男人一把脫下白色的襯衫,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開始,她總算明白剛纔那兩個字是什麼意思了。
她大驚失色,一掌抵住男人的胸膛,急急叫道:“不對啊,你現在不是應該在蘇羽的牀上嗎!以我多年的經驗來看,你要是霸王硬上弓,她應該不會拒絕你纔對!怎麼,你在她的牀上不舉?”
男人只覺得自己額角血管暴突,就算當場被這個小女人活活氣死,那也是有可能的。
他慢慢低下頭去,咬牙切齒看着這個一臉無辜的小女人道:“算盤打的不錯,我不管你逼蘇羽接近我是出於怎樣一種扭曲的心理安慰,也不管你今天晚上是不是打算趁我不注意就逃了!現在,你給我乖乖的躺在這張牀上!爲你今天所有的過錯付出一個……血的代價!”
喉嚨咕嘟滾了一下,麥豆豆艱難的嚥下一口唾沫,她訕訕笑道:“你誤會了,我怎麼會趁你不注意就逃了呢?這不符合我們江湖兒女的風格!再說了,我的證件都在這裡呢,我能逃哪去啊!”
凌崢仔細一想,也對,沒有證件的話,她買張火車票都有點問題。
不過,現在,這個問題不是重點!
此時的他上身**,身下還躺着一個溫軟的女人,身爲男人不做點什麼,難免有點說不過去吧。
“你想不想知道我和蘇羽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男人緩緩向她貼近。
麥豆豆腦袋點的飛快,好奇問她說:“你們發展到哪一步了?你不會是真的不舉吧?怎麼比我回來的還早?!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快槍手!?”
“你懂的還挺多啊……”凌崢嘴笑眼不笑的看着他,好像在巡視自己的獵物一樣將她上下打量了一遍,開始思考怎麼把她吃拆入腹。
“嘿嘿,辦公室裡的同事都這麼說的,她們說我沒出現之前還以爲你不僅不舉,而且還是個gay呢!不過說真的,你到底是不是gay啊,放心,我不會歧視同性戀的!”
“……”凌崢覺得自己所有的修養在面對這個小女人的時候,全部消失殆盡!
“是不是gay,是不是不舉,你可以用行動來檢驗一下……”他一字一句的說完,大掌一揮就一把撕開了麥豆豆的小西裝,鈕釦崩的到處都是。
“過分了啊!凌崢!”牀上任人宰割的魚肉忽然擡起一條腿來,重重撞上男的後腰位置。
凌崢側身一躲,避開她襲擊的同時,抓住了她的雙腿,壓在身下再一次被鉗制住。
“放開我!”小女人睜大眼睛驚叫起來“你小心我告訴乾爹去!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用不用我幫你撥岳父大人的電話?讓他全程圍觀一下我們小夫妻之間的活塞運動?!”
麥豆豆小臉漲的通紅,兩隻手用力向他推去,“你,你太無恥了!我真的看透你了!”
“看透就好!”男人輕而易舉的攥住她的兩隻手腕“看透之後,我們可以深入瞭解一下彼此!”
空下來的另一隻手,動作未停,一把撕開了她的白襯衫,露出黑色蕾絲的文胸,襯托的皮膚愈加白皙。
“沒有二兩肉,居然學人家戴文胸,你不覺得在給國家浪費布料?”男人的大掌在她胸口流連忘返起來,甚至對她露出一個得意的微笑。
被他重重鉗制的麥豆豆手腳都好像廢了一樣,唯一能說話的就剩這張嘴了,她破口大罵道:“上次把我壓在牀上是因爲我偷你東西!這次是你求我幫你偷東西,你還這麼對我!最毒男人心!不可理喻!放開我!不然我和你拼了!”
男人的臉逐漸壓了下去,因爲近在咫尺,麥豆豆幾乎可以感覺到他的長睫掃過自己的臉蛋,不自然的轉過頭去,她繼續嘟囔個不停。
“凌崢!你最好放開我!我說到做到!一定會和你拼命!”
“現在先不要拼,留點力氣一會肯定用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