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棗,桃?”看着兩箱水果,宋青書若有所思。
李沅芷拿起一顆棗子,左看右看也沒看出什麼異常,傻傻地問道:“會不會是有人在裡面下了毒啊。”
宋青書啞然失笑:“你放心吃好了,不會有毒的。”將手中的桃子扔回筐裡,宋青書轉身便往外走去。
“你們先睡覺吧,我先出去一下,不出意外的話,今晚不會回來了。”
聽到宋青書的話,駱冰長舒一口氣,李沅芷卻疑惑問道:“那你睡哪裡?”
腦海中浮起一道倩影,宋青書笑道:“總有地方睡的。”
出了四方館,宋青書行走在冷靜的大街上,自言自語說道:“這個要我救她老公,那個也讓我救她老公,還有人讓我救她心上人,哎,莫非我真成了婦女之友了。”
有了上次神龍教守株待兔的教訓,宋青書這次小心翼翼,一邊走着一邊運起真氣查探周圍氣息,中途的確感覺到幾股可疑氣息,但是他左拐右拐很快就擺脫了對方。
“哥哥我啥都不好,但至少有一樣本事,那就是輕功。”宋青書得意一笑,大搖大擺往某個方向走去。
……
田府中,南蘭突然從夢中驚醒,她居然夢到和宋青書親熱,正在銷.魂之處,丈夫田歸農突然闖了進來,然後宋青書那混蛋居然對着田歸農笑了笑,繼續在自己身上耕耘起來,看着丈夫那殺人般的眼神,南蘭一下子便醒了過來。
“我怎麼會做這種夢。”南蘭用手背貼着臉頰,感覺到上面驚人的燙意,不由得咬了咬下脣,羞澀得自言自語。
“夫人可是夢到了在下。”耳邊突然傳來一個陌生而熟悉的聲音,南蘭不可置信地擡頭,發現宋青書居然坐在窗臺之上,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這夢怎麼如此真實?”南蘭一愣,下意識揉了揉眼睛,卻看到宋青書從窗臺那邊走了過來,差點驚呼出聲:“真的是你?”幸好臨時用手捂住嘴巴,纔沒讓聲音驚動院子對面的田青文。
“你想我,我於是就出現了。”宋青書轉眼間就來到了牀前。
南蘭下意識緊了緊身上的被子,往牀角縮了縮:“這麼晚了,還請宋公子自重。”
“自重?”宋青書笑了,雙手一攤,“我們都曾經坦誠相見了,還用得着這樣生分麼?”
南蘭臉色一寒:“昨晚只是我爲了你救歸農,付出的酬勞而已。如今定金已付,還望公子不要再得寸進尺。”
“你非得把我們之間的事情說成一項交易麼?”宋青書苦笑道,“好吧,你既然要談交易,那麼我們就來談交易。”
“什麼交易?”南蘭眼神閃過一絲迷惘。
“我要是說我已經探知了田歸農的下落,夫人會不會歡迎我一點?”宋青書看着牀上眉目如畫的麗人,那麼嬌怯怯地緊抓着被子,至於她是別人妻子的身份,更助漲了他心中一些邪惡的念頭。
“歸農?”南蘭突然覺得這個名字有些陌生,但妻子的本分讓她下意識問道,“歸農怎麼樣了?”
“夫人不請我坐坐麼?”宋青書並沒有回答她,反而咄咄逼人地看着她。
“你……你坐吧。”接觸到他的眼神,南蘭心兒一顫,總覺得今天又會發生什麼事情。
“多謝夫人。”宋青書面露喜色,直接坐到了牀上。
“你坐到凳子上去。”南蘭覺得他離自己這麼近,肯定沒安什麼好心,女人的矜持讓她鼓起勇氣說道。
“夜深人靜,我趕過來手腳都有些凍僵了,凳子上溼氣太重,要不夫人施捨我一角被子,讓我先暖和暖和再和你說說田兄的事情?”宋青書也不待她回答,直接掀起一角被子,將腳縮了進去。
“好……好吧。”南蘭只覺得現在腦子裡亂哄哄的,下意識答道,等她反應過來,宋青書已經縮到被子裡面來了。
“你這麼這麼無賴。”南蘭哀嘆一聲,只好蜷縮着雙腿,盡力不碰到對方的身體。
宋青書也知道張弛有度的道理,不再繼續逼她,開口說道:“今天我到盛京城驍騎營佐領張召重家喝酒,然後……”宋青書慢條斯理說起了日間發生的事情,卻隻字不提田歸農的事情。
南蘭終於有些不耐煩了:“你還是說說歸農的事情吧。”
“看我這記性,”宋青書一拍腦門,卻不動聲色地往南蘭身邊挪動着,“後來經過我旁敲側擊,才得知田兄被關在了寶親王府。”
“啊?”一聲驚呼,南蘭眼中閃過一絲絕望之色,之前田歸農回家的時候,無數次向她吹噓過,寶親王府經過王府中高手齊心協力,絕對是銅牆鐵壁,一隻蒼蠅都別想飛出去。
宋青書已經不知不覺來到她身邊,柔聲說道:“夫人大可放心,我已經聯繫上了幫手,不久過後就能將田兄救出來了。”
“真的?”南蘭興奮地扭過頭,發現宋青書的臉龐就在三寸之外,一張粉臉不由得通紅。
“自然是真的,”宋青書伸出手指勾起了她光潔的下巴,“夫人,我爲了你的事情盡心盡力,有沒有獎勵呢。”
南蘭睫毛微顫,聲音有些發抖道:“獎勵昨晚已經給過你了。”
“可我覺得有些不夠怎麼辦?”宋青書手已經悄悄伸到了她睡袍裡面去。
再來欺負南蘭,主要倒不是爲了美色,而是惦記着她體內豐厚的純陰之氣,他如今在盛京城內危機四伏,而且剛剛又收到了未知人物‘早逃’的警告,怎能不抓緊時間提升自己的功力,爲即將到來的危機多準備一分。
“你不是說過事成之後再付另一半定金麼?”南蘭往後閃躲着,哀求道。
“可是你也說過有空了可以來你府中坐坐呀。”宋青書眼神明亮,充滿侵略性地看着她。
南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清晨從四方館離去之時,不知道爲何鬼迷心竅地撩撥了他一句,這時候遭報應了吧,楚楚可憐地說道:“我……我那是開玩笑的。”
“可是我當真了啊,”宋青書將手中之物溫柔地揉捏了幾把,“說真的,我如今已經沒地方睡覺了,需要夫人收留我一晚。”
南蘭臉色紅得快滴出水來:“怎麼可能,難道你的房間被狐狸精給佔了麼?”
“夫人果然是神機妙算,我房間裡的確有狐狸精。”宋青書臂彎稍微用力,南蘭便已倒在了他懷中。
“就算有狐狸精,四方館那麼多房間,就沒有你睡的地方麼。”南蘭低着頭,細聲說道。
“一個狐狸精是人間至樂,但是兩個狐狸精就有些頭疼了。”宋青書腦海中又浮現了“一個和尚挑水喝,兩個和尚擡水喝,三個和尚沒水喝”的典故。
“我不信,依你的性子,真有狐狸精你還捨得出來。”南蘭聽得一頭霧水,咬着嘴脣說道。
“狐狸精再美又怎比得上夫人之美。”宋青書手輕輕一撥,便已解開了她肩頭的束縛,衣裳滑落,露出了猶如刀削一般的雙肩,還有那光滑如綢緞一般的肌膚。
“歸農認識你這個朋友真是他一生的不幸。”南蘭嘆息一聲,身前一道大力傳來,便不由自主往牀上倒了上去。
“之前救過你們夫妻一次,這次又會救他一次,他應該感激我纔對。”宋青書在她耳邊呵出一道熱氣。
“感謝你欺負了他妻子麼?”南蘭雙眼閃過一絲茫然,這段時間她四處打點,實在是太累了,不管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她需要一個強壯的臂膀依靠,把營救丈夫的事情交給他便好了……
“你會傻到讓他知道麼?”宋青書雙手撐在牀上,直勾勾地盯着她的雙眸。
“自然不會。”南蘭下意識回答道。
“那不就行了,”宋青書壓了上去,悄聲說道,“乖,雙腿不要閉這麼緊。”
……
一聲經過刻意壓低的嬌啼過後,南蘭神色複雜地看着盤坐在牀上打坐的男人:“天快亮了,你該走了。”
“天不是還沒亮麼?”有了之前曲非煙的提醒,宋青書下意識注意起了女人的感受,練功時不再對伴侶不聞不問,一把將南蘭扯到懷中,按照着體內真氣流轉路線,宋青書的指尖同時在南蘭肌膚上劃了起來。
南蘭被他弄得身上起了一層細細的疙瘩,哀求道:“田歸農的女兒在院子裡,她向來精明,若是被她看到了,我就不用活了。”
“放心,以我的武功,不會讓她看到的。”宋青書答道。
“可是天快亮了!”南蘭焦急地說道。
“哎呀,沒想到之前跟你纏綿了這麼久。”宋青書的話讓南蘭羞怒難當,正欲伸手掐他,宋青書忽然已經消失在了屋裡。
看着空空如也的被窩,南蘭突然有些失落,慢悠悠地坐了起來,一時間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坐在那裡怔怔地發呆。
哪知沒過多久,宋青書便回到了屋中,對着她笑道:“現在你不用擔心田青文了。”
南蘭心中一驚,連忙問道:“你把她怎麼樣了?”
“放心,只是點了她的昏睡穴而已,不到明日正午,她是醒不來的,你自然不用擔心被她瞧出什麼破綻了。”宋青書捏着她的雙肩,將她慢慢平放到牀上,“你身子骨弱,禁不起這麼連番折騰,快點睡覺養足精神吧。”
“還說呢,這兩天每次你都像一頭熊一樣,就因爲人家是別人的妻子,所以你用起來不會疼惜麼?”南蘭臉上帶着一絲羞澀,又帶着一絲薄怒。
沒想到她一直對這句話耿耿於懷,宋青書覺得好笑之餘又有些歉意,連忙賠罪哄了起來,南蘭才漸漸睡了過去,宋青書纔開始繼續練功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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