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冰能接受主動犧牲身體,去救自己的丈夫,甚至是其他會中的兄弟,但她不能容忍由自己的丈夫來決定犧牲自己。
“如此說來,紅花會的人已經被你救出去了?”駱冰目光下垂,面無表情地問道。
宋青書點了點頭:“不錯,他們昨日就已經離開了皇宮。”
“既然如此,你爲何要騙我,”駱冰自嘲一笑,“這個問題真傻,當我沒問。”
宋青書心中掛念着夏青青,明知現在時機不合適,還是開口問道:“你昨天是不是和袁夫人說過什麼?”
“不錯,旁觀者清,我只是指出你其實一直只是在敷衍她而已,”駱冰臉上閃過一絲快意,“她想明白了自然去找真正能幫她報仇的人去了。”
“這麼說她已經離開了燕京城?”宋青書強壓怒火問道,想到夏青青臨走居然連招呼都不打一聲,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當然,你一直騙她,可是這世上又不是隻有你一個男人能幫她報仇,袁夫人想明白過後,就找那個男人去了。”
看到宋青書痛苦的表情,駱冰只覺得報復得還遠遠不夠,什麼最能讓一個男人生氣?自然是中意的女人生命中又出現另一個重要的男人。
“那個男人是誰?”宋青書慢慢迫近駱冰,從牙縫裡擠出了幾個字。
夏青青是宋青書這麼久謀劃中最重要的一環,要想獲得能與明教教主分庭抗禮的實力,宋青書一早就瞅上了羣龍無首的金蛇營,而夏青青卻是先決條件,要是不能得到夏青青全心全意的支持,一切都是空談。
眼看着夏青青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卻被駱冰三言兩語給支走了,宋青書眼神開始變得暴虐起來。
“你自己慢慢猜吧,等你猜出來了,袁夫人早就躺在了其他男人的牀上了。”駱冰得意地冷笑道,她雖然恨丈夫拋棄了自己,但心中卻是明白眼前這個人才是一切的罪魁禍首。
“你知不知道我昨晚爲什麼會受傷?”宋青書突然冷靜下來,語氣中不帶絲毫感情。
想到昨晚還好心給他煮粥,駱冰就恨不得剁了自己的手,“你多行不義,仇家滿天下有什麼稀奇。
“嚯,”宋青書撩起了自己的衣衫,露出肋間暗紅的掌印,“這就是拜尊夫所賜,昨晚我一時心軟沒有殺他,哪知道救他出去的時候,卻反而被他暗算……”
“沒想到又被你暗算了一把,你們夫妻果然夠默契!”
聽到文泰來出手擊傷了宋青書,駱冰眼眸中泛起一絲霧氣,喃喃自語:“看來四哥心中還是極爲在意我的……”
看着對方滿臉幸福的小女人模樣,宋青書所有的負面情緒一下子就爆發出來了,雙眼漸漸泛紅,一步步往坐在牀邊的駱冰逼了過去。
“你想幹什麼?”駱冰終於意識到了宋青書的不對勁,花容失色地問道。
“我不知道青青什麼時候會躺在其他男人牀上,但我卻十分確定,你一定比她先躺在其他男人懷裡。”站在牀前,宋青書居高臨下地看着駱冰。
女人衣襟包裹之下分外飽滿充實的胸脯,還要那盈盈一握的纖柔細腰,無一不顯示着主人正處於女人最巔峰的年紀,猶如一顆成熟多汁的水蜜桃,採摘早了會略顯青澀,採摘遲了又多了一絲衰敗的氣息。
比少女多了一分豐腴,又有一般婦人缺失的嬌俏柔弱……宋青書並不是一個清心寡慾的男人,之前一段時間精力更多在增強實力上面,對夏青青等人也一直遵循的是細火慢煨的原則,知道只有時間的沉澱,才能收穫一段真摯的感情。
不過如今面對駱冰,宋青書心境卻完全不同。駱冰背後沒有什麼東西值得他圖謀的,因此就不需要小心翼翼地經營兩人的關係,他只需要以純粹的男人眼光來欣賞這個嫵媚少婦。而且她是已婚婦人,不同於豆蔻少女,宋青書並不擔心事後需要對她負什麼責任,再聯想到她是別人的妻子,心中反而平添一絲邪惡的禁忌感。
駱冰已經從他的眼神中讀懂了一切,男人的yu望總是那麼不加掩飾,嬌軀一陣微微顫抖,一彎腰身,就想從宋青書腋下鑽過去。
不過宋青書她的武功與宋青書相差太遠,只覺肩膀上一股大力傳來,整個人已經跌倒在了牀上。
掙扎着想爬起來,但宋青書並沒有給她任何機會,整個身體很快就壓了上來。
有人說女人天生就渴望承受一個男人身體的重量,不過如果壓在她身上的這個男人並不是自己的愛人,那這個女人的心理又是如何?
駱冰已經完全從剛纔的盛怒中清醒過來,隨之而來的是極度的驚慌,她知道將要到來的是什麼,若是聽之任之的話,她將給自己的丈夫帶來永遠洗刷不掉的恥辱。
所以她開始拼命的掙扎起來,心中還寄希望於對方重傷未癒合,手腳說不定並沒有太大力氣。
可是過了一會兒,她頹然的放棄了,按住自己手腕的雙手彷彿鐵箍一般,雙腿也被他死死壓住,渾身的掙扎到最後只剩下身軀的扭動,除了給對方帶來身體上摩擦的愉悅,進而增添對方的yu望之外,沒有任何實際用處。
“宋青書,你知不知道最爲武林中人所不齒的是什麼人?”駱冰盡力躲閃着對方親吻自己的臉龐,肢體上的徒勞,她只有寄希望於言語的威力。
“淫賊嘛,我知道,”見對方拼命的搖着頭,宋青書皺了皺眉頭,轉而開始攻略那雪白的脖頸,聲音含糊不清的傳出來,“不過既然你丈夫已經把你轉贈給我了,你就是我的姬妾,我想對自己的姬妾做什麼,應該都是理所當然的吧。”
“宋青書你個大混蛋!”感受到對方一隻手已經伸進了自己衣襟裡,駱冰聲音中已經帶着了一絲哭腔。
“盡情地叫吧,你不叫我反而有些索然無味。”
“無恥!”
……
輕紗飄舞,一對雪白的小腿在半空中徒勞地踢着,突然間繃緊地得筆直,頹然地放了下來,彷彿認命了一般停止了掙扎。
“哼!”這時候窗外突然傳來一聲清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