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從皇普蘭腰間掉出來的三角金屬板上居然嵌着一枚軒轅天晶,對於徐青來說這簡直是意外之喜,不把它拿到手那是對不起自己。
皇普蘭紅着臉低喚了一聲,然而身後的人根本沒有半點反應,這貨正卯足了力氣用手指猛摳那枚軒轅天晶。
詫異之下皇普蘭轉過頭去,剛好徐青把那塊嵌得死緊的天晶摳出來握在掌心,她乍一見那塊三角金屬板神情倏然一變。
“你幹什麼?快把天神三角還給我。”皇普蘭杏目含嗔,不過卻始終沒有轉過身來,免得又被這傢伙看了大白兔。
徐青把那枚到手的軒轅天晶夾在了虎口縫中,然後故作漫不經心的把手裡的金屬三角丟在牀上,撇嘴道:“不就是一塊破銅爛鐵嗎,犯得着窮緊張麼?”
皇普蘭冷哼道:“哼,你說得輕巧,就爲了這塊破銅爛鐵咱們丟了兩條人命,風彤和時前輩他們現在生死未卜……”說到最後她眼眶兒一紅,竟流下了兩行清淚。
徐青把手往褲兜裡一cha,那枚天晶落入了袋中,他再次伸出手來拿起了牀上的繃帶,低聲道:“別哭了,先把傷口包紮好,頭兒會盡快安排你帶着東西回國的。”
哭過後的皇普蘭好像變得乖巧了,靜靜的坐下來擡高了手臂任徐青包紮傷口,不過她那對白兔實在太大,偶爾觸碰一下是無可避免的,這貨還算規矩,大丈夫有所爲有所不爲,亂佔便宜要不得。
徐青包紮的技術還湊合,花了老鼻子工夫終於弄妥當了,他鬆了口氣跑去打電話叫了客房服務,韋恩酒店二十四小時供應餐飲,而且他叫東西是全部免費的,有特權不用過期作廢。
打完電話轉過身來,徐青不由得啞然失笑,皇普蘭居然就這樣趴在牀上睡着了,她還不忘把那塊金屬三角壓在了兩隻大白兔下面,也不嫌咯得慌。
徐青很君子走過去幫她蓋上了被子,回到書桌旁玩起了遊戲,不知道爲什麼電腦裡面的*遊戲是不能用透視之眼的,只能賭純粹的運氣。
玩了一刻鐘左右,外面門鈴響了,上去開了門就聞到一股飯菜濃香,一位面容清秀的女華人服務員推着餐車走了進來。
“先生,這是爲您準備的宵夜。”服務員彬彬有禮的向徐青欠了欠身露出一個甜笑,嘴角旁有對淺淺的小酒窩兒,最讓人心暖的是她說的是一口標準的華語。
徐青笑道:“謝謝,請幫我把飯菜擺在餐桌上,盤子明天來收就可以了。”
服務員點頭道:“好的,詹姆士經理還特意吩咐爲您準備了水果。”徐青偏了偏頭,示意她把餐車推進了餐廳。
六菜一湯,外帶超大水果拼盤和一瓶八二年拉菲,好一箇中西結合,菜的份量很足,香噴噴賣相十足,看得徐青食指大動。
服務員擺上碗筷開了酒準備離開,徐青很大方的從皮夾子裡掏出一疊美鈔賞了過去,也不數有多少,能用老美的票子在異國他鄉打賞咱同胞姐妹也是一種樂趣,順便還預定下了明天的早餐才任她推着空車離去。
一頓飯吃得徐青大呼過癮,完全實行的三光政策,菜光、飯光、酒光、正當他準備去客房睡上一覺時門鈴又被人摁響了,走過去打開門一瞧是勞拉,不過他撐着門框堵在了門口,裡面還有個皇普蘭在睡覺,不得不加幾分小心。
勞拉並沒有要進門的意思,低聲道:“老大,剛纔軍方果然是叫我去用能力還原一個女人的圖像,我照您的意思做了,把圖像儘量畫成了一個齙牙斜眼的醜女人,不過我還是有些擔心,您能請我進去喝一杯嗎?”
徐青笑了笑道:“房間裡的酒我剛喝完,要不我請你去餐廳喝上一杯?”這女人的嗅覺還真敏銳,一下就給她問出了酒味兒。
勞拉現在不會隨便用異能窺探徐青的思想,不過憑女人的直覺她完全可以察覺到房間裡一定還有別人,所以並沒有堅持,眨眼笑道:“您請我去酒吧喝一杯瑪格麗特吧!那可是世界上最特別的飲料。”
徐青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道:“可以,我聽說瑪格麗特是一種雞尾酒吧,怎麼會變成飲料了呢?不過剛好我也想去再喝上一杯。”
走出門外,勞拉很自然的伸手上來挽住了徐青臂彎,兩人就這樣宛如一對異國情侶般向酒吧走去,夜闌靜,正是品酒好時光。
韋恩酒店有自己專門的酒吧,這裡純粹是客人們的休閒小憩場所,不過因爲酒店裡的客人身份素質偏高的關係,酒吧內也少了一份喧囂和吵鬧,多了一份優雅與安逸。
勞拉顯然是這裡的常客,挽着徐青緩步走到了半圓形吧檯前,就在吧檯外找了兩條高腳轉凳坐下。
吧檯內的調酒師和服務員基本上都認識這位原子女王,不過卻不如餐廳裡的人一樣緊張兮兮的,因爲勞拉似乎對酒吧有着一種偏愛,她可以在酒店任何地方和人動刀動槍,但絕不會是酒吧,當然酒吧裡的人跟她也是最相熟的。
“來兩杯瑪格麗特!”勞拉把肘彎支在吧檯上打了個響指,隨口叫出了酒名,不過雞尾酒在老美眼中不能被稱之爲酒,而是一種飲料,甚至還有長短飲之分。
所謂短飲,就是需要在短時間內喝掉的雞尾酒,這種酒多數是用搖動攪拌或冰鎮製成,酒精度在三十度上下,一般在調製完後十到二十分鐘內喝完最好,否則味兒就變了。而長飲顧名思義就是可以長時間消磨時間的雞尾酒,不過往往酒精度更低,也更容易喝。
徐青對什麼雞尾酒興趣缺缺,不過吧檯內的儲酒櫃上擺放的一件小東西卻引起了他的好奇,那是一個拳頭大小的水晶頭骨,雖然是用水晶雕琢成的玩意但無論怎麼看都非常逼真,最奇妙的是這東西表面上附着有一層淡藍色的氣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