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臨走前提出的要求阿希格自然要滿足,二話不說立刻讓人去張羅,不到一刻鐘熱騰騰的手扒羊‘肉’和烤羊蛋就送了上來,徐青毫不客氣的伸手抓起一串羊蛋就啃,‘藥’補不如食補,別瞧這玩意味道不咋滴,補那啥還是很有功效的。
一頓早餐滿嘴羊羶味,徐青根本不去正眼兒瞧塔娜漲得通紅的臉蛋,阿希格從小兩口的表情上大概能猜到昨晚的戰況是如何‘激’烈,心忖道,瞧這孩子虧得,連吃了十串羊蛋,還都是個‘挺’‘肥’的公綿羊蛋,這樣也好,說不定明年這時候我就抱上孫子了……
想到妙處,阿希格忍不住給滿臉羞赧的塔娜投去了一個鼓勵的眼神,那意思很明確,加油,爲造人事業奮力拼搏。
金瞳幫衆人早已經在‘門’外整裝待發,這羣人都騎着高頭大馬,最關鍵的是大傢伙馬後還架着個緊實的包袱,不用說這一定是慷慨的汗王爲大家準備的小意思。
吃飽喝足的徐青打着飽嗝從‘門’內走了出來,歐陽極很自然的牽着一匹高頭大馬迎上前來,這匹馬背脊很長,同騎兩人沒有半點問題。
徐青手上也拎着個極具地方特‘色’的羊皮大包,鼓囊囊的塞了不少特產,反正都是汗王老爸安排的,帶回去做紀念品不錯,起碼能證明來‘蒙’古走了一遭。
塔娜懷裡抱着小銀狼跟在徐青身後,反正有飛機把小狼崽帶回江城是沒問題的,養在牧馬人家也不愁沒‘肉’食餵它,就當是養了一條好狗吧!
一行人出了王城,直升機已經加滿了油料,阿希格握着兒子的手掌話離別,那眼圈紅得像抹了風油‘精’似的,反倒是徐青有些不習慣了,心說,這汗王老爸啥都好,就是太多愁善感了,還好哥沒遺傳到這‘毛’病……
在起飛前徐青還特意打了個電話給任兵,說明了現在的情況,他們可是要直接飛入國境的,如果不安排好各項事宜到時候稀裡糊塗被人一梭子高炮打下來就不好了。
飛機啓動直上雲霄,告別了這片神奇的土地。在飛機上徐青開始跟魏大茂商量去大雪山挖翡翠礦的事宜,他尋思着動用一批金瞳幫衆保護翡翠礦,如果可能的話也可以幫忙開採,畢竟在海拔幾千米的大雪山上挖礦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徐青提出可以把礦藏的三成收益拿出來給金瞳幫作爲費用,這樣就可以保證大傢伙都幹勁十足。對於幫主提出來的事情魏大茂不會有任何異議,當即就滿口答應了下來,一個翡翠礦三成的收益已經很可觀了,用來做人工和各種費用綽綽有餘。
兩小時後,飛機到了華夏邊境,因爲事先已經跟任兵聯繫過了直接飛越國界沒有半點問題,又飛了四個鐘頭到了一座美麗的臨海城市,濱海市,這裡其實離江城已經不遠了,但天公卻偏不作美,看瞧着風雲變幻,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雨來臨,爲了安全起見索‘性’就在這裡降落。
降落地點在濱海機場,降落的事宜自然是任兵一手安排的,這點事兒對於他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不過也趁機讓徐青回江城後別忘了寄點‘蒙’古土特產過去嚐鮮,他雖然知道是一句玩笑話,不過這借‘花’獻佛的事情本就簡單,當即滿口答應了下來。
外面瓢潑大雨,雷電‘交’加,真是個讓人蛋痛的鬼天氣,飛機剛降落立刻就有五臺軍用吉普車直接開了過來,不用說這一定是任兵預先安排下的,這就是權力帶來的好處了。
軍用吉普車上下來兩個軍裝,其中一個掛着少校軍銜,上前來對徐青就是一個軍禮:“徐將軍,海軍陸戰隊幺六八旅王海嘯向您報到!”
徐青訕然一笑,回了個很蹩腳的軍禮道:“上車吧,這雨淋得人心煩。”衆人拎着大包小包的上了吉普車離開了機場,心裡都在暗暗猜測小幫主的身份,瞧這架勢那級別可不低啊!
王海嘯充當小兩口的司機,一路上徐青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問起了他所在部隊是幹什麼的,海軍陸戰隊,這名頭可是經常在某些西片裡有提過的,一個個都是頂呱呱的厲害角‘色’,現在有個少校當司機滿足一下好奇心很正常。
對於這位年輕得有些過份的將軍王海嘯自然是有問必答,當然僅限於有問題的情況下,這位三十出頭的年輕少校惜字如金,絕不會從牙縫裡蹦出幾個與提問不相干的字眼來,總的來說跟他說話是件很無趣的事情。
車子一路前行,速度始終保持在六十邁左右,執行任務的軍車有一個好處,不管前面有多少紅燈,一腳油‘門’過去就是,哪怕是濺起的積水打溼了路人的‘褲’腳也不用理會。
一小時後,車子停在了一座軍區招待所‘門’口,連客房都已經準備好了,像這種風大雨大的惡劣天氣要出行很難,也沒必要急於一時。
吉普車上只帶了一把小雨傘,這還是專‘門’爲徐將軍準備的,作爲訓練有素的陸戰隊軍人是根本不會在意惡劣天氣的,他們都是人定勝天的堅決擁護者,外面的滂沱大雨下個不停,這種雨在江城還有個名頭,叫做橫豎溼,意思不管你打不打傘在這種大雨下橫豎都要淋溼,只是程度有不同而已。
停車的地方離招待所‘門’口還有近十米,一把遮頭不顧腚的小傘根本沒用,更何況車上有三個人,拋開一個淋雨,情況還是有些尷尬。
“將軍請您稍等,我去裡面拿把傘。”王海嘯見到這種情況當即表示要下車取傘,讓這位年輕將軍或者他的夫人淋雨還是不妥當。
徐青擺了擺手道:“不用了,你打傘吧。”說完一把拎起身旁的大皮袋直接推開‘門’下了車,塔娜跟着下了車,兩人就這樣半擁着向招待所大‘門’走去。
還留在車內的王海嘯臉上徒然浮起一抹詫異之‘色’,因爲他發現雨水在靠近那位年輕將軍身體時就奇怪的向一旁流去,壓根沒半點落在兩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