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接人的是一架軍綠色直十,徐青一路小心護送擔架上了飛機才鬆了口氣,沒多久恩得力跟神行兩人也趕了過來上了飛機。
至於那兩名殺手是怎麼處理徐青沒問,他現在還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讓那個叫汪振東的傢伙解除殺手任務,這些什麼黑紳士殺手的確煩人,最好是能幫何尚斷掉後患。
直升機騰空離去,徐青走到醫院門外的路邊攔了臺出租摩托車回到了匯景花園別墅,走到家門口伸手一摸口袋才發現沒帶鑰匙,只能伸手摁下門鈴。
隔了半分鐘左右才聽到門響,來開門的是負責監控安全的甘強,徐青心裡不免有些納悶了,按理說就算曾嫂出去辦事了胖墩那傢伙也應該衝出來迎接纔對啊!怎麼會連聲狗吠都聽不到呢?
“徐少,你回來了。”甘強微笑着上前打開了門,徐青探頭朝門內瞅了一眼,問道:“曾嫂和胖墩呢?”
甘強笑道:“曾嫂請了一個禮拜假去鄉下走親戚,秦小姐帶着胖墩兒去公司了,這幾天她都睡在公司,小傢伙剛好能給她做個伴。”
徐青點了點頭道:“嗯,隔壁別墅的保鏢還在吧?”
甘強搖頭道:“在你離開後第二天就撤了,唐少留了個話,需要打個電話他們立刻就會過來。”
徐青無所謂的笑了笑,兩人一起走進了別墅,他上樓進到自己房間,把那片皇陵之鑰放進了花瓶,洗漱過一番之後跑下樓從廚房裡找了些吃食胡亂對付了一下肚子,然後揣上兩包煙戴上張小老頭面具出了門。
再次來到天上人間大酒店時已經是下午,爲了免去不必要的麻煩徐青並沒有對任何人表明身份,前天用的房卡還在兜裡揣着,只要他不去服務檯退房隨便住多久都行。
化裝成小老頭的徐青輕車熟路到了房間走廊,他的房間是二零一八號,聽任兵說那個叫汪振東的傢伙就住在二零一六號貴賓房,在經過時特意用透視之眼看了一遍,卻發現房間里根本沒人,不過行李箱子倒是有一個,穿上還丟着幾件零散的衣物,看樣子這傢伙是外出了,現在只有守株待兔等他回來。
用房卡開了二零一八號門,徐青進入了房間,等人是一件相當無聊乏味的事情,只能開電腦上網打發一下時間。
以前徐青對政治時事什麼的沒有半點興趣,誰做世界之王也和他沒有半毛錢關係,反正他把自己定義成個普通平頭老百姓,只要日子能過就不用杞人憂天,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着。但知道何尚掃平東南三省地下勢力是受了龍風揚指派後事情就有點變化了,他開始關心起月底華夏最高領導人換屆的事兒來。
網絡上的信息是海量,只要你肯花時間在海里遊總會淘到想要的相關信息,就算你要搜索‘螞蟻人’也會出現一大票相關信息。
徐青查找整理了一陣,終於拼湊出幾條很重要的信息,到月底原副主席江邦正替代現在臺上的那位一號首長可說是必然的,而現在的一號首長姓李,還是華夏武魂創立者李老爺子的第二個兒子。
江邦正要上臺自然會有許多人對他表忠心,現在站隊還來得及,龍風揚或許就是在預先爲華夏武魂的將來鋪路,有道是一朝天子一朝臣,混體制的要是站錯了隊後果可是相當嚴重的。
有人說政治上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共同的利益。華夏武魂雖然是李老創立的,但總歸是屬於國家的戰力,龍風揚首先是體制內的高官,然後纔可以是華夏武魂的最高領導,站隊是關係到以後武魂戰隊的地位,這一點是毋容置疑的。
另外徐青還發現了江邦正一條相關信息,他的外甥一家曾經被不法份子全部殺害,而且時間正是暴熊劉猛跑路之前,加上之前幻尊跟龍風揚在這件事情上的態度,徐青不難猜出在背後指使幻尊追殺劉猛的就是這位月底即將攀上權力頂峰的大人物。
龍風揚故意給徐青看了那位趙九重帝王日記,就是想讓他凡事多警醒些,不要稀裡糊塗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相當於敲打了他一下,小徐同學現在終於明白了,原來這都是爲這位大人物做鋪墊的。
何尚要是用最快的速度統一了東南三省所有的地下勢力,無異於給這次換屆選舉提供了一層無形的保障,說不準還能成爲維護一方社會秩序安定的話頭。
江邦正的照片在往上很輕易就能查到,徐青仔細看了一遍,結果沒有看出任何不妥,人家那模樣長得親和力十足,一眼看上去比‘賣萌少婦的微笑’還要讓人感覺對人獸無害。
除了查找資料外徐青還會時不時看一眼身後的牆壁,因爲穿過這堵牆再過去那麼幾米遠就是二零一六號房間,如果那個叫汪振東的傢伙回來就能第一時間知道。
時間很快過去了五個小時,直到晚上九點左右才見到兩個滿臉橫肉的中年男人推着臺輪椅走到了二零一六房間門口,輪椅上也坐着箇中年男人,他就是買兇殺人的汪振東。
看着三人全部走進了房間,徐青心裡莫名一陣興奮,正主兒終於回來了,現在要做的就是去讓汪振東那傢伙撤銷任務。
徐青一個箭步衝出門外,用最快的速度來到了二零一六房間門口,他猶豫了一下按下門鈴,只聽得裡面傳出一陣腳步聲,用透視之眼一看見到一個滿臉橫肉的中年男人正朝門口走來,他手掌還很警惕的扶在後腰上,很明顯是帶了傢伙。
中年男人把眼睛湊到門上的貓眼往外瞧了一眼,看到的是一個面相猥瑣的小老頭兒,他眉頭一皺打開了房門。
就在中年男人打開房門的瞬間,小老頭伸出兩根手指快如疾風點在他胸口上,這貨瞪大着眼睛瞬間石化當場。
徐青制住了男人穴位之後立刻把身子貼了上去,即便是對方身後的人也看不到他的存在,然後他伸出雙手平託在男人肋下,就這樣一步步走進去,房間內的人如果不留心的話只能見到開門的男人在往後退,好像是要把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