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衣剮褲,輕車熟路,江大警花啊!你穿制服也就罷了,爲什麼要敞開兩顆衣釦?走光可以原諒,你不該投懷送抱啊!這種情況之下甭說正常男人頂不住,就是聖人也HOLD不住的。
徐青不是禽獸,但絕不做那禽獸不如的玩意,純爺們血氣方剛,該舉槍時就舉槍,就在他提槍準備上馬時,突然一隻小手伸了過來,在他防禦最鬆懈的時候一把攥住了青筋突兀的長槍,還……還惡搞般的擼動了幾下。
“唔……”這回輪到徐青哼哼了,箭在弦上被掐住,那感覺的確不好,槍頭都碰到黑木耳了突然被沒收了武器,無限憋屈啊!
“今天別,醫生說傷口還要修養一個禮拜,要不然傷口會再次撕裂……”江思雨手握小小徐絕不放鬆,嘴裡低聲說出了心中的忌憚。
接着又略帶幽怨的補充了一句:“還不是因爲你,上次太用力了!”
“唔!自作孽不可活啊!”徐青鬱悶至極的甩了甩頭,準備翻身下馬,沒想到江思雨握住小小徐的手掌又上下擼動了幾下,不勝嬌羞的低語道:“要不……我幫你……用手!”
性福再次降臨的喜悅讓徐青又哼哼了一聲,把頭一點張嘴咬住了江思雨高峰上的殷紅的小葡萄,病牀上撩人的呻吟奏響了一曲名爲‘擼擼更健康’的動人樂章。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江思雨身下的牀單已經溼了一大片,手裡像握了個小靈通似的左手換了右手,她感覺打靶一整天都沒這事兒累人,偏偏渾身上下燥熱難當,只能咬着貝齒堅持不懈。
說實話江思雨技術還真不咋滴,徐青感覺皮兒都被她擼得有些痠痛了,沒辦法只能埋頭在兩座巍峨炙熱的峰巒間啃咬不休,醞釀噴發的那一刻。
終於,來了,近了,射了!徐青肌肉紋起的脊背上全是汗水,趴在江思雨身上喘息了片刻才翻轉了身子。
江思雨嫵媚的閃了他一眼,從被踢到牀腳的塑料袋中取出了一包溼紙巾,抽出一張自己擦拭過,居然又取了一張細心的給小小徐洗起頭來,那模樣讓徐青心頭一陣悸動,不自覺伸手輕輕撫摸起了她披散的長髮。
“思雨,我有點混蛋吧!”徐青不知爲什麼一開口竟鬼使神差的貶了自己一句,江思雨默默的收了紙巾,把身子靠過來半躺在了他的懷裡,用還有些溼涼的手掌輕撫着他結實的胸膛,低嗔道:“總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小壞蛋!”
徐青神情一滯,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去接這話茬了,不料江思雨輕輕咬了咬嘴脣道:“青子,和你在一起我不求什麼,和表姐一樣,不會影響你的生活……”說到這裡眼眶已經不知覺溼潤了。
一個女人要做出這種決定無疑需要莫大的勇氣,拋開了名份,忘卻世俗間的禮法,只爲心動過,情難捨,或許要賭上一生的幸福吧!
望着懷中人淚眼朦朧的模樣,徐青心頭莫名一緊,下意識的伸手把她攬得更貼近一些,低聲道:“思雨,爲了我這小壞蛋,值得麼?”
江思雨眨眼一笑,兩滴溫熱的淚珠滴在了徐青胸口上,她伸出修長的食指,用指尖兒把淚珠劃開,低聲道:“沒有什麼值得不值得,我願意就好,你是個神秘的小壞蛋,終有一天會長成男人,也許就是我命中魔星。”
徐青不是木頭,直到這一刻他終於明白了一件事情,江思雨很早以前就對自己有意思了,只是他還傻乎乎的矇在鼓裡而已。
最難消受美人恩,徐青靜下來一想,他現在總共有了三個女人,說實話他不想捨棄任何一個,真的不想,如果要同時和她們三個在一起可能麼?
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側身抓過外褲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撥通了任兵的電話,電話一通徐青就扯着嗓子叫開了。
“頭兒,你說我們華夏武魂成員有特權對吧?”徐青先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電話那頭的任兵有些莫名其妙,猶豫了一下重重嗯了一聲。
徐青很嚴肅的問道:“我想爭取一項特權,如果你不能決定的話可以向上面彙報。”
任兵有些懵了,過了兩秒才沉聲說道:“說來聽聽,你小子不會又惹上什麼麻煩了吧?”
徐青低聲道:“我想娶三個老婆,都必須光明正大的。”
“什麼?你再說一遍!”估計電話那頭的任兵眼珠子瞪得跟悠悠球似的,他怎麼也想不到徐青竟會爭取這樣一個特權。
徐青一臉嚴肅的重複道:“我想合法娶三個老婆,如果不同意我乾脆跑國外去拉倒,總有地方會同意的。”
這話說得沒錯,如果徐青帶着現有的財富跑去緬甸或者阿拉伯國家,別說是娶三個,就算是你建一個大大的後宮都有人會舉雙手贊成,供奉都跳槽了,華夏武魂不知做何感想?
任兵總算是明白了,敢情咱小徐供奉春天來了,還是三春,不過這事兒在整個華夏武魂還真沒開過先例,三個合法老婆,虧這小子想得出來,不過這事兒應該比要十個城管容易多了。
“你小子魅力無窮啊!這纔回去幾天就左擁右抱了,不過這事兒我還真得請示總參,要不等你從拉斯維加斯回來再作答覆行麼?”
任兵憋了一肚子笑,這小子今年纔多大,居然就想着要左妻右妾加小四了,我這老光棍的戶口問題還沒解決呢,先弄條緩兵之計再說。
徐青可不買賬了,氣鼓鼓的說道:“少跟哥忽悠,哥今天明說了,這事要沒個答覆明天我就想辦法申請移民,什麼狗屁倒竈的世界賭王,誰愛去誰去了。”說完不管任兵態度直接掛上了電話,想用緩兵之計?見鬼去吧!
身旁的江思雨聽得明明白白,心裡暗暗吃驚,這小壞蛋在跟誰說話呢?張口就是娶三個老婆,其中應該包括了我吧……忽然,她想到了第一次見徐青時那本特殊證件,心頭驀然一陣狂跳,臉上浮起了一抹羞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