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峰迴到家的時候,卻發現一個熟人站在門口冷冷的看着他走過來。
“唐天德?你來做什麼?”寧峰隨意的對着他說道:“咱們之間的合約關係早就解除了。”
他自己其實是有點心虛的,畢竟之前搶了他的地葵藤,雖說自己沒有違背了兩人達成的合約,但是最後確實是破壞了人家結果。
唐天德顯得非常的瘦弱,臉色有些憔悴,但是看着寧峰的時候卻面帶着微笑,他的眼神裡面卻充滿了一種不甘。
“我自然是來請你幫忙的。”他笑嘻嘻的對着寧峰說道,然後蹣跚的走到寧峰面前,眼神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
寧峰隨意的揮揮手道:“我最近很忙的,沒有時間。您還是另尋他路吧。”說着就要繞過他往前走。
突然間一道身影攔住了他,這人應該是唐天德的保鏢。“寧峰,你先不要着急,你怎麼不問問這次的任務和獎勵呢?”
“我都說了我很忙了,你就算是有天大的好處,我都沒時間。”寧峰說道。他就是不想再趟這趟渾水了,這傢伙的水還不知道有多深呢,
他背後的天機樓也是非常神秘的存在。
他微微一笑道:“沐雪荔應該是你的好朋友吧?”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那種玩弄人於手掌間的語氣和表情非常讓人討厭。
“怎麼着?你打算劫人不成?”寧峰淡淡看着他說道:“她可是沐家的人,你劫一個試試。”
“哈哈……你這可小看我們天機樓,這天底下沒有我們不敢劫的人。”他囂張的看着寧峰道。
寧峰隨意的甩給他一句話道:“那你把華夏國的領導人給我綁來!”說着還鄙視了他一眼。
唐天德卻微微一笑道:“世界上沒有我們不敢綁的人,只要價錢合適,什麼人都能綁。”
我擦,這人還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不過寧峰還是認爲他只是在用沐雪荔嚇唬自己一下而已,內心還是不敢綁她的。
“你看這是什麼東西?”說着,他拿出一個銀色的手鐲。
寧峰看到這個手鐲的時候,愣了一下,這個手鐲是自己當初從彩雲省回來的時候,給大家帶的禮物。每個人都是特製的,上面都有各個人的名字。
而這個手鐲之上竟然真的刻有沐雪荔的名字。
“我去你媽的。”寧峰直接一拳朝着唐天德的臉上砸了過去,直接把他栽到地面上。
他還要繼續衝上去打,但是他的保鏢直接橫在了寧峰中間。
可惜他還是不禁打,被寧峰一拳也砸了出去,然後暈死了。
寧峰過去,一把把他提起來,道:“你給我把人放了,否則我弄死你。”
唐天德卻一臉微笑的道:“你只要幫我把這件事辦妥了,人我自然會放的,獎勵也不會少你的。你如果殺了我,那她的後果是什麼樣就不一定了,畢竟他們也就是勉強聽聽我的話。”
他愣愣的盯着唐天德,然後狠狠的把他扔在地上。
“她要是有一點危險,我絕對會把你碎屍萬段的。”
唐天德笑了笑道:“你放心,只要我不出事,她就絕對不會有事。”
“說吧,什麼事情?”寧峰看着他道。
他笑了笑,然後從口袋裡面拿出一張地圖,對着寧峰道:“你來看看這裡。”
“怎麼着?”他隨意的瞟了一眼,那個位置應該是西山省。他指的這個地方是一個山丘,從它的綿延方向和起伏可以看出來,這應該是龍脈延續之地,是屬於墓葬的好地方。
“又要和你去盜墓?”寧峰對着他說道。
要是去盜墓的話,他自己給自己就有了一個警告了,畢竟上次的事情他還沒有原諒她呢。
唐天德搖搖頭道:“不不……不是去盜墓,是去這裡找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寧峰盯着他道。
他笑了笑道:“這個先不說,到了之後,咱們再商量。之前的事情已經發生過了,我不希望在發生一次,所以謹慎點比較好。”
他所說的自然是他被湯謝害了的那次。
“獎勵是什麼?”寧峰道:“這次事情的難度比上次可高多了,我想你的報酬應該也不會太差吧?”
“規矩還是老規矩,獎勵必須事先給。”寧峰堅決的說道。
這種行業,獎勵就是要事先給。因爲做事的風險太大,人很可能就回不來了,所以必須先把獎勵給了。
唐天德點點頭道:“這是自然的,這個東西就歸你了。”說完之後,他直接拿出一個小小的金針遞給寧峰。
寧峰隨意的把金針拿起來,頓時就感覺到此物的不一樣了。這件東西簡直可以說是一件完美的物件,屬於最最上品的靈器。
但是還達不到法器的地步。
如果一個人有了最最上品靈器的加成,那相當於是比另一個相同境界的人多了一成的實力啊。
這種情況可是非常恐怖的。
“不錯。”寧峰隨意的把金針收起來,看着他道:“什麼時候出發?”
“不要着急。”唐天德對着她說道:“還得準備十天半個月的,出發時間不一定,我到時候通知你。”
“不行。”寧峰直接拍桌子道:“沐雪荔難道要被你軟禁十天半個月嗎?”
唐天德笑了笑,看着寧峰說道:“你想多了,我是那種採用綁票的人嗎?你可以和她通個電話,看看她現在過得怎麼樣?”
說着拿出電話,直接撥打了出去。
“給我找沐雪荔。”
說完之後就把電話給了寧峰。
一會兒後,一個激動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誰的電話,這麼着急。我正在贏錢呢,贏了一大筆錢,手氣正好着呢。”
“喂,誰啊。”她聲音還帶着激動的笑意呢。
“我。”寧峰對着她說道:“幹啥呢?這麼高興。”
“大神哥,原來你還記得我啊,你說你最近出去玩都不帶我,現在我正在賭船上面呢。正大肆贏錢呢,下次我一定帶你去,讓你見識一下本賭神實力。”她激動的說道。
絲毫不知道,這一切都不過是唐天德設置的一個局罷了,她以爲那是帶她玩去了,其實何嘗不是一種囚禁,而且囚禁的悄無聲息。
這個唐天德也是厲害,竟然能想出這樣的辦法。不得不佩服,果然薑還是老的辣。不過他碰上自己這塊姜,就得掂量一下了。敢威脅自己,那就再讓他給自己做一個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