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不錯。”劉院長還想和寧峰說幾句話,但是寧峰卻阻止道:“還沒完呢。現在還處在非常危險的情況。”
“要不要休息一下?”蘇妙涵在旁邊道:“你要的藥已經都買回來了。”
寧峰點點頭道:“沒事的,你把藥給我吧。一會兒就能把他救回來了。”
蘇妙涵退到一邊,她幫不上什麼忙,所以只能跑跑腿,買買藥什麼的。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幾個聲音突然傳了進來,“爸,你怎麼了?”說着一箇中年婦女和一箇中年男子闖了進來。
他們看着在地上昏迷着的老頭子,激動的喊道:“爸,你沒事吧?誰幹的,你告我,我收拾他去。”
“爸,你沒事吧?救護車怎麼還沒有來?也沒有個人扶一下。”
兩人來了之後,就在搖着老頭的身體。
寧峰就生氣了,這個女的來了之後不說關心一下她爸怎麼回事兒就在那裡找麻煩。還有這個男的,根本就不知道一點常識,還讓人扶一下哎,還嫌他老子死的不夠快嗎?
他還沒有反駁,這個男的就對着寧峰吼道:“你幹什麼呢?看着老人摔倒不扶一下,在這裡是幹啥呢?”
“閉嘴!”寧峰怒吼道:“你知道什麼,要是能動,我們能不扶?他現在的病情嚴重着呢,隨意一動就可能危及生命。”
“什麼都不懂就在一旁呆着去。”寧峰恨恨的說道。這人一來自後就以一種高高在上的語氣對着衆人吼道,就好像大家都欠他的一樣。
“你他媽是誰啊?”這男的推了一把寧峰道:“小子,是不是活膩歪了。我懷疑就是你小子把我老爹碰倒的。”
寧峰淡淡的說道:“現在病人情況十分的危機,你最好讓我過去給他看。我可以不計較你現在的做法!”
“你這人怎麼這樣呢?你爸可是人家給救過來的,怎們能污衊人呢?我們都能作證,我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要不叫警察來?”
“怎麼還有這種孩子,不關心大人也就算了。人家是你們的救命恩人,你們還這麼對待人家。真讓人寒心,這還是人嗎?”
“哼,他老子該爲這個敗家兒子痛心了。”
衆人指着他罵道。
但是他一臉無所謂的看着衆人,不過也知道寧峰並不是害他父親,知道這件事他不佔着優勢。
開口道:“用得着你插手嗎?一箇中醫知道個屁!”說着直接就把老爺子身上的銀針全部都扔到一邊。“中醫就是騙子,我才懶得和你說話呢。我告訴你,別用你的那兩把刷子來騙人。滾!我爸還用不着你來救。”
“你這人怎麼這樣呢?如果沒有寧峰的話,你爸早就死了,你就是這麼對待恩人。”蘇妙涵忍不住說道。
這個男子一臉的兇相,他指着蘇妙涵道:“你他媽的又是誰,關你屁事,老子願意這樣。”
“你這人怎麼罵人呢?大家好心就你爸,你就是這種態度?”蘇妙涵道。
但是這男子明顯惱羞成怒了,“老子用你管!”說着,一耳光就朝着蘇妙涵摔了下去。
寧峰就在身邊,怎麼能讓這種情況發生呢。他的手還沒有放下,寧峰一腳就踹到他的側肋之處,直接把他踹了出去。
“不用我們拉到,你要是敢動手,信不信我廢了你。”寧峰冷冷的盯着他說道。
他之前推了寧峰一下,寧峰因爲着急救人就沒有和他一般見識。反而讓他認爲自己好欺負了,沒想到寧峰現在竟然敢還手了。
“媽的,敢對我動手!你想死是吧!”他爬起來就朝着寧峰衝了過去。
“這種人就是找死!”寧峰準備下狠手了,這種貨色讓他享受一下痛苦的感覺也是不錯的。
不過那個女的這個時候開口了,“咱爸好像不行了。”
這下子他害怕了,老頭子死了之後,自己找誰要錢去呢?他趕緊放棄寧峰,跑到老爺子面前道:“老頭子你可別死,你把那件東西藏哪裡了?你倒是說啊。”
他的這個表現讓衆人非常的噁心,怎麼會有這種兒子呢?太不是人了。
那個女的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顯然也一樣關心老爹最後的財產,而沒有人關心他的身體。
寧峰搖搖頭,之前他的那些銀針就是稍微吊住一口氣,壓制了體內躁動的陽氣。真正的方法還在後面呢,雖然他還有不忍心看着病人死去,可是他兒子這麼做了,還能有什麼辦法。
他自己也不是什麼濫好人。
“不行了,你把老爺子最後的希望給掐滅了。那些銀針是吊着老爺子最後的命的。”劉院長痛心的看着這個男的道。
“什麼?那些銀針是吊命用的?”他傻了,他怎麼會知道那些銀針有那麼大的用處呢?他看着劉院長道:“你是誰?你怎麼知道?”
劉院長的助手對這個男的非常的討厭,非常厭惡的說道:“這位是海城醫院的院長,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把我們也趕走算了。”
“什麼?劉院長。”男子自然知道海城醫院劉院長的名聲了,笑着說道:“我有眼不識高人,您請見諒。我也是魯莽,麻煩您把這些銀針插回去吧。”
他焦急了,他還等着他老爹的那件東西還債呢。
劉院長卻搖搖頭道:“我可沒有那種本事,我只不過是打下手的。”
“誰能?”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趕緊把老爹救回來,他要是死了自己可也就死了。
他鄙視的看着他,眼睛裡面說不出的厭惡道:“那個被你趕走的,不是還要收拾人家嗎?如果不是他的話,你老爹現在都撐不過來,估計你老爹現在恨不得掐死你。”
“啊——”他傻了,那人竟然是救命的醫生,自己還以爲他不過是個看熱鬧的呢。雖然知道他也參與其中了,但不知道他的作用竟然這麼大,自己剛纔還要收拾他。
“還有沒有別的辦法了?”
“沒有了,我是沒有辦法,而且救護車估計還得十幾分鍾才能到,看樣子老頭子堅持不到那會兒了。”劉院長看着病人越來越渙散的眼神道。
遇到這麼一個兒子,也只能自認倒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