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爲什麼要告訴你?”寧峰嘴角掛着微笑說道。
他其實就是從之前的那個三殿下身上學習的,但是他絕對不會相信,有人馬上就能夠學會這一招的。
只有一個可能性,他之前就會這一招。
而他剛纔的問話也暴露了一點,這個功法似乎是一個叫做噬魂家族的有關係。
他的樣子似乎對於這個家族非常的害怕。
“你最好告訴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他眼神之中頓時就充滿了不安和恐懼,甚至還有不耐煩。
“你可以試試,我到現在也是熱熱身而已,如果你不介意,咱們可以再來比試一下。”
寧峰笑嘻嘻的說道,自己現在真的是不能慫。
“看來藍血家族的名聲也就是這樣了,之前說好的公平對戰,贏了我走,現在就反悔了?真是太搞笑了。”
說完之後,直接把之前的那張契約扔到了一邊。
然後盯着紅鬍子道:“你要戰,那便戰,別假惺惺的找各種理由,不就是輸了不服氣嗎?反正我也沒指望着你們藍血家族講誠信。”
他說完之後,紅鬍子愣了。這傢伙哪裡來的這麼強大的自信呢?怎麼說得現在自己就好像是一個無恥小人呢?
“這不是一回事兒。”他對着寧峰說道:“你現在竟然偷學了我們家族的武技,這件事必須說清楚,否則你是走不了了。”
“哈哈……真的是好藉口。”寧峰對着他伸伸大拇指,“竟然能找到這個藉口,不想認輸就是不想認輸唄,何必呢?”
“再說了,憑什麼說這個武技是你們家的?我還說是你偷學了我的武技呢?我現在都沒有計較,你憑什麼計較?”
他說話的語氣義正辭嚴,說得就好像自己纔是正統的傳人,而他們完全則是騙子。
他雖然是狡辯,但是聽到了紅鬍子耳朵裡面就不是這麼一回事兒了。他是知道當初這份武技怎麼來的,準確的是,他們也不是這份武技的真正的傳人。
真正的傳人而是那個噬魂家族,但是噬魂家族已經數百年沒有出現了,他總部可能是噬魂家族的人吧?
雖然認爲不太可能,但是畢竟心虛,對於這件事還是很緊張的。
“胡說八道,你今天必須給我好好的說清楚這個事情,否則就別想離開一步。”紅鬍子怒吼一聲。
“給我看住!”
他說完話之後,所有的弟子直接行動起來了,迅速的就把周圍圍了一個水泄不通。
“你最好老實的把所有事情都交代清楚,否則就別想離開了。”他怒目而視着寧峰。
寧峰環視了一圈道:“你這是想要圍攻我嗎?用一個家族的力量?”周圍已經圍了一百多號的弟子了,顯然他是不打算讓自己輕易的離開的。
這個時候,他也發現了一個有意思的情況。
因爲他看到一個熟人,她現在竟然穿着一個藍血家族的衣服混在人羣裡面。把自己的臉都遮得嚴嚴實實的,如果不是那雙眼睛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還真的發現不了她。
她藉着人羣站在了距離寧峰最近的地方,竟然沒有被別人發現。
寧峰趕緊給她使眼色離開,這裡面可是相當的危險的,如果被發現了,可就麻煩了。而且她在這裡也會影響自己的發揮的。
不過沐雪荔這傢伙竟然能在這麼多人的尋找中不被發現,還真的是有幾分本事。
沐雪荔對着他點點頭,然後慢慢的朝着外面走去,一會兒的功夫就出了門了,還對着寧峰做了一個ok的手勢。
現在自己這裡把人都吸引着,想要離開根本就不是什麼麻煩的事情。
看着她離開了,寧峰纔算是鬆了一口氣。
接下來自己大展拳腳就不擔心了。
只是他的那些後援部隊怎麼還不來?按照情況應該該來了啊。但是現在一個鳥毛都沒有看到,他們這是和自己搞毛線呢?
難道讓自己一個人對戰這麼多的人?這不是要自己的老命嗎?
寧峰一咬牙對着他說道:“怎麼?你是想要做什麼?我噬魂族會這一招難道有什麼不合適的嗎?”
他也沒辦法了,既然對方說了噬魂族,那麼自己只能這麼蒙一下了。
萬一蒙對了呢?
“你真的是噬魂族的人?”他眼神瞪着老大道:“可你們已經數百年沒有出現了,也不應該出現在這裡啊。”
寧峰嘴角揚了揚,雖然不知道最後什麼情況,但是現在能蒙就蒙吧。
他對於噬魂族也是什麼都不瞭解啊。
“你管得着嗎?我們願意去哪裡就去哪裡?百年沒出現算什麼,知不知道什麼叫做蟄伏?”
“果然。”紅鬍子呆呆的說道:“我就知道他們一直在蟄伏着想要有朝一日報復回來。”
寧峰發現他似乎有些害怕這個噬魂族,但是他們之間聽起來更像是有仇的樣子。
“你最好放我離開,否則我也不客氣了。”
寧峰咬牙切齒的說道。
紅鬍子這個時候回過神來道:“噬魂族又如何,再出現一次我們再殺一次,你今日就別想着離開這裡了。我不會弄死你的,還得讓你帶我找到噬魂族的位置呢。”
我擦,日狗了,噬魂族好像並沒有幫到自己。不過本來承認不承認都是死,倒不如給他們也添點堵。
不過自己可不會束手就擒的,要死也得帶上一撥人。
手中的一株小白草已經準備好了,一百來號人而已,只要自己出手。凝靈境界之前,全部都得陪葬。
“我就算是死,也得讓你們整個藍血家族陪着。”寧峰微微一笑道。
“給我殺。”紅鬍子淡淡的看着他說道,就好像看到了一個當初的敵人一樣。直接讓所有人的人一起攻擊。
寧峰的實力在衆人的攻擊之下,根本就撐不了一招的,他也不想浪費時間了,只想用一招解決了他。
然後回去趕緊報告總部,這個消息實在是太勁爆了。
周圍的那些弟子全部帶着恨意,看着寧峰。
“黃皮狗,給我受死吧!”
“誰死還不一定呢。”寧峰手中的小白花隨意的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