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警察打人了,我要告你!”被踹斷腿的男人瘋狂的喊了起來,怎麼也想不到葉陵這傢伙居然會這麼狠。
“再喊一聲,那條腿也斷!”聽到他的喊聲葉陵皺了皺眉頭,想睡個好覺這傢伙居然敢製造噪音。
“還有,我不是警察!”說完葉陵不再理會他們,安心的閉上眼睛繼續睡覺。
聽了葉陵的話,四個男人再也不敢亂動了,看葉陵剛纔的動作太狠辣,誰都相信他還會動手的。
葉陵是睡覺了,但陸勝男卻再也睡不着了,沒想到葉陵會這麼狠,一句話不說就把人家腿給踢斷了,只是一個警告而已。
第二天早上天亮的時候武警那邊的人到了,葉陵還沒醒,當他們看到這個場面的時候都愣住了。
是個被抓的男人,三個被綁住了一隻手,一個沒綁的腿斷了,但四個人都沒有要逃跑的意思。
更讓大家意外的是,那個斷腿的雖然痛的滿臉發白,但腿上卻沒有流出血來,大腿上插着一根銀針。
“把人都帶走吧,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陸勝男一夜沒睡,看到武警來了趕緊把人交給他們。
“等會!”就在武警押着是個人上車的時候,葉陵喊住了他們,然後把那個驢友的傢伙給攔住了。
昨天葉陵以他們一夥的起內訌爲由,把四個人都給綁了,可現在天亮了一看那三個人的裝束確實和這個人不一樣。
“你真的是驢友來的?”葉陵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總感覺這個男人有問題。
“是啊,我昨天都跟你們說了,你們不相信我!”男人一聽葉陵的話趕緊回答道。
“叫什麼名字?你的東西呢?”葉陵仔細的看了男人一眼,然後示意武警放開他。
“我叫張浩,東西在那邊,不信可以看我身份證。”張浩說完掏出身份證來交給葉陵。
“如果沒事的話,我可以走了嗎?”見葉陵把身份證還給自己,張浩指了指遠處說道。
“我們送你過去吧,昨天晚上委屈你了!”葉陵指了指自己的車子,然後笑着對張浩說道。
“不不不,不用了,我自己走回去就行!”張浩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又指了指武警的車子,“要不我坐他們的車子過去好了。”
“上車!”突然葉陵臉色一冷,打開後座車門示意張浩上去。
看到葉陵冰冷的表情,張浩尷尬的笑了笑然後拉開車門坐了進去,陸勝男雖然搞不懂葉陵要幹嘛,不過也沒問什麼。
順着張浩指的方向葉陵把車子往回開去,根據他的描述應該在五十公里左右的位置。
半個多小時後,車子到了張浩說的那個位置,張浩趕緊下車然後走到駕駛位邊上對着葉陵感謝道。
“多謝兄弟,就是這個地方,我的車子就停在裡面很快就到的。”張浩說完還給葉陵遞了根菸過去。
嘭!
“走,帶我去你車子那裡!”葉陵直接走下車來,然後對着陸勝男招了招手示意她也跟着來。
“不用送我過去的,我自己走過去就可以了,真的謝謝你們!”男人看了看方向,然後對葉陵笑道。
“我不介意把你腿踹斷了,然後拖着你過去。”葉陵說完突然對陸勝男使了個眼色,然後打開車門把張浩踢了進去。
陸勝男看到葉陵的眼色跟着上了後座,葉陵則繼續上了駕駛位,然後發動車子出發。
路邊出現了一道車碾子印,葉陵正是因爲看到這個才決定上車的。
沿着車碾子開了五分鐘左右,前面果然出現了一輛越野車,而且車門還是開着的。
“這是你的車子嗎?”下車之後葉陵圍着車子轉了一圈,然後回頭看向張浩問道。
“是…是的。”張浩眼神閃爍着回答了一句,眼睛不敢去和葉陵對視。
“把後備箱打開!”再次看了一眼張浩的褲子,葉陵冷冷的說道,“同樣的話我不喜歡說第二次。”
“哦,好!”張浩看了下葉陵,然後走過去把越野車的後備箱打開了,有意無意的擦了擦車邊。
“別擦了,要是沒看到你褲子上的血跡,你以爲我很空會送你回來嗎?”葉陵冷哼一聲走了過去。
來到張浩的身邊,葉陵用腳踢了踢他的褲腿,陸勝男這才發現張浩的褲腳上居然有幹掉的血跡。
“昨天你們四個人雖然動過手,但是你們四個人沒有一個人有傷口,所以你這褲腿上的血跡怎麼解釋?”說完葉陵冷冷的看着張浩。
“我…他們昨天讓我幫忙搬動物屍體來着,所以就…”張浩儘量保持着鎮定。
“哼!要是連動物血和人血都分不出來的話,老子這陰陽神醫就白混了!”說完一腳把張浩踹開,然後在後備箱裡查看着。
果然張浩的後備箱裡也有血跡,葉陵沾了一點放在鼻子上嗅了嗅,然後用手指搓了搓。
“男人,二十五歲左右,B型血!”五秒鐘後葉陵睜開眼睛說道,“昨天下午動的手對吧?”
聽了葉陵的話張浩瞪大了眼睛,陸勝男也同樣驚訝的看着葉陵,這傢伙到底是不是人,這種技術不去破案真是浪費人才了。
“給你十秒鐘考慮帶我去你的殺人現場,還有屍體的位置,否則我不介意打斷你的雙腿拖着你去!”看了看四周沒有什麼痕跡,葉陵對着張浩說道。
“我…好帶你們去。”看了下葉陵冰冷的眼神,張浩放棄了抵抗,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恐怖的人。
說完張浩朝東邊走去,走兩步還不忘回頭看看葉陵,見葉陵沒有要動手的意思才繼續往前走。
“就…就在那裡!”走了幾分鐘後,前面出現了個小土包,看來是被張浩給埋掉了。
“挖出來!”看到小土包,葉陵對着張浩使了個眼色。
張浩沒有遲疑,趕緊從一邊的草叢中找來一個鐵楸,然後對着那個小土包挖了起來。
“小林,小林!”當看到張浩把那具屍體拖出來的時候,陸勝男快要瘋了,趕緊衝過去哭喊了起來。
“葉陵,他就是我的線人!”陸勝男摸了摸地上男人的屍體,男人已經死了一個晚上了,屍體早就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