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王小雪反應過來,慌忙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忘了你受重傷了。”
“呼!”
霍浪嘴上吸着涼氣,內心也十分無語:“這你居然都能忘?我……我……”
“你什麼你?你這死傢伙,我還以爲你真死了呢?”
王小雪抽泣了兩聲。
“放心!親愛的,我不會讓你守寡的。”霍浪故作輕鬆的眨了眨眼睛。
內心其實正翻江倒海,確實很痛啊!真痛!
胸前被王小雪剛剛一壓,感覺就像裂開一樣,半步黃階中級就是不一樣,還好他比較機智。
如果沒記錯的話,那木圖老東西估計現在只剩渣了。
王小雪白了他一眼:“你都重傷了,還口花花,我們之間就是朋友關係。”
突然!
“啊!”霍浪一捂左胸,滿臉痛苦。
“怎麼了?我去叫醫生!”
王小雪一看慌了,連忙就要起身。
突然,手腕一緊,原來霍浪拉住了她的手,放在了胸前。
“小雪,我的心好痛。”
“心痛?心怎麼會痛呢?痛的嚴不嚴重?”
霍浪深吸一口氣,醞釀出了一個深情的眼神,輕柔的望着王小雪道:“當然嚴重。我們連丈母孃都見過了,你現在居然說我們只是朋友關係。你這忘的也太快了吧!唉!我現在心痛的無法呼吸……啊!”
霍浪慘叫一聲。
原來王小雪惱怒的又按了他一下,這次可不虛,比剛纔“熊”抱還要實在。
按完之後,看着霍浪臉憋的通紅,王小雪又後悔了,手忙腳亂道:“你你你!都怪你,明明受傷了還不老實。”
“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只見田麗娟站在門口,傻傻的看着兩人,說好的重傷呢?
怎麼還調戲起妹子來了?
“你們繼續,我正好有事,晚上再來。”
“哎……哎!娟姐。”
動不能動,聲音也喊不大,霍浪急眼了,他還想問昨天晚上怎麼回事呢,還有那個符咒確實真的管用,保命的玩意兒!
他一定要學。
怎麼還真走啊?
“我……我,田總是不是誤會了?”王小雪眨了眨大眼睛。
“誤會啥呀誤會,親愛的我餓了。”
看着霍浪一臉賴皮樣,王小雪一掐小蠻腰:“霍浪你果真是人如其名啊!我告訴你,就你這樣的,本天鵝還真看不上!扣的跟鐵公雞似的,你如果再口不擇言。我就……我就……我削死你我!”
王小雪學着東北大漢把小臉繃得緊緊的,兩隻小手左揮右砍的,還挺像那麼回事兒。
“好好好!”霍浪擺擺手:“不鬧了不鬧了,我這不是怕你這個好朋友擔心麼?你看你這情商,以後除了我誰敢娶你?”
“你管我?老孃還不嫁了呢?你們男人有什麼了不起的?沒有你們我們一樣活的好好的。”
霍浪現在感覺胸口又好些了,忍不住調笑道:“還活的好好的,怎麼活?用手啊?”
用手?
王小雪一時沒反應過來,突然之間她好像想到了什麼。
“霍浪!我掐死你!”
她胳膊一架就要動手,那架勢,絕對和梅超風有的一拼。
“咳咳!”
田麗娟又出現在了門口,翻着白眼道:“我這就去了一趟衛生間,你們就發展成要死要活的啦?這也太快了吧,一點都不知道節制!霍浪我跟你說,別怪我沒提醒你,如果你不好好修養,說不定都用不着她動手,你就得去耶穌那報道了。”
王小雪連忙收回雙手:“田總,我不是有意要打他的,都怪他,非要惹我。”
霍浪:“嘿嘿!還不好意思了,有句古話說的好,一個巴掌拍不響。還有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哎呀嘛呀!別打臉。哎呀!”
只見田麗娟拿着棉枕頭,“呼啦”一下就往霍浪臉上招呼起來。
王小雪也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兩隻小手也加入了戰鬥。
“怎麼回事!都給我住手!”
鄭直本來是要查看霍浪的傷勢如何的。但是聽見病房的聲響,便加快了腳步,然後就看着兩女狂揍代理院長的樣子。
頓時就急了,院長還是重傷呢,哪能這樣開玩笑?
他眉頭一皺呵斥道:“王小雪!公共場合!成何體統?知不知道你們這樣不但會影響病人恢復,還會打擾到別的病人休息!”
田麗娟停下身子。
鄭直再次皺了皺眉頭,這個背影,好像是……
田麗娟坐在牀沿上,酷酷的甩了下秀髮,轉過了她那傾城的臉蛋。
“田總!這個……”
鄭直驚的臉色一變,訕訕的笑道:“您繼續,您繼續,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這個這個,田總啊!我沒注意到您……咳咳。”
田麗娟擺擺手:“剛剛是我沒注意,公共場合。好了,你去忙吧。”
“是是是。”郝醫生如蒙大赦,心裡還想着方纔的訓斥萬一田總放在心裡的可怎麼辦。
“等下!”
鄭直身形一頓,苦着臉,果然要糟啊,他急忙又轉過身來。
“把門帶上。”
“好的,好的。”鄭直連忙把門關了上,暗暗吐了一口氣。
看的一旁小護士連連發笑。
“笑什麼?還不忙你的去。”
鄭直眼睛一瞪,可惜沒什麼殺傷力。
小護士掩嘴跑開了。
……
霍浪一個上午慢慢在“有驚無險”的病房裡煎熬着。
田麗娟是個大忙人,鬧了兩下,沒說兩句話,電話一響就跑了。
還是王小雪這個護士長比較靠譜,貼身伺候,雖然傲嬌了點。
“百分之一也是股東!”
霍浪聳聳肩:“是股東是股東,我又沒說你不是,看把你急得。”
霍浪張開嘴:“我要吃那個紅棗。”
王小雪端着八寶粥, 輕哼一聲,把棗翻到了粥的下面:“先喝粥!”
“我流了那麼多血,你居然不給我吃紅棗?”霍浪此時的眼神其實都放在了王小雪的酥胸上,透過護士服,一抹粉紅櫻桃。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再看鼻血又要流了,霍浪連忙擡起了頭,可惜眼睛卻依舊很老實的直往王小雪的胸上瞟。
王小雪“惡狠狠”的瞪了他幾眼。
香豔的一碗粥沒感覺到
時間流逝,就喝完了。
王小雪出去之後,田麗娟悠哉悠哉的來看他了。
“怎麼樣?明天能出院不?”
霍浪躺在牀上直哼哼,這麼快活的日子,一天怎麼夠?
“不行啊!胸疼,背疼,腰也疼,我要住一個月!”
“好啊,隨便你。”
田麗娟坐在病牀旁邊的椅子上,翹着二郎腿,粉嫩的小腳丫夾着紅色高跟鞋顛啊顛的。
“一個月以後,別說鬼膽了,什麼膽都沒了。”
“什麼?”
霍浪一個機靈,從牀上坐了起來,動作幅度有點大,牽扯到了胸前的傷口,疼得直咧嘴,他恢復的很快,田麗娟應該給他吃了什麼特殊的丹藥。
和木玉給金少林吃的那種丹藥想來是差不多的,不然他可能真要躺一個月。
“娟姐,你不是說附屬醫院水很深麼?”
田麗娟雙臂環胸,把聖女峰擠出了一個好看的形狀。
“木圖被你殺了,連屍體都成渣了,木玉能不急?他的實力比木圖厲害不了多少,而且因爲他的判斷,令木家損失了一個練氣者,上面人知道了肯定會給他臉色看。損失雖然常有,但是都有個前提不是?爲了抓你這種弱弱的傢伙,吃了大虧,只能打碎了牙往肚裡咽。”
“我有那麼弱麼?”霍浪翻了翻白眼。
田麗娟沒搭理他繼續道:“所以木玉肯定會去想辦法奪鬼膽。”
“奪?”
“附屬醫院金木水三家都有份,可不就是奪麼。”
“守着鬼膽的那人是誰?”霍浪疑問。
“反正不是蘭城的人,那麼多勢力盯着他,他連出城都做不到,只能呆在附屬醫院。”田麗娟看了看他:“因爲附屬醫院的太平間,是養鬼膽的好地方,陰氣夠重。”
霍浪其實關心的是另一個問題:“他的實力呢?”
“黃階中級,戰鬥力很強,不然早被木家送上西天了。”
“那我們……”霍浪勾勾嘴角:“去渾水摸魚?”
“當然。”
田麗娟大腿翹二腿的姿勢換了換,雖然只是一瞬間,但霍浪好像還是看見了她短裙裡面一點紅色。
當然他的透視也能看到,可是感覺不一樣啊,比如現在蓋大腿的小薄被都要被撐起來了。
“好看不?”
田麗娟戲虐的看着他。
“咳咳!好看,當然好看。”霍浪知道不能把話題放在這個點上,連忙轉口道:“娟姐,昨晚你怎麼逃出來的啊?”
“切!”田麗娟高傲的一昂緊緻的下巴:“老孃還用逃?開什麼國際玩笑!就憑木玉,沒個由頭他敢隨便動手?再說!動手也不一定有用。”
“嘿嘿!”
田麗娟挑了挑秀眉:“你笑什麼?”
“娟姐啊,符咒的事能不能教教我啊?”霍浪露出了自以爲很陽光的笑容,八顆大白牙在燈光下閃閃發光,難得刷一次臉,可不能搞崩了。
田麗娟嘴角抽了抽:“姐本來想教你的,但是看你笑的的這麼燦爛,我又改變主意了,來!給姐哭一個看看,十秒鐘得流淚!”
“我靠!”
霍浪輕哼一聲:“開什麼國際玩笑!沒聽過男兒有淚不輕彈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