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躺在地上那人緩緩起身無奈的說道“實在不好意思,我有輕微心臟病,之前吃過藥我忘了告訴大家了,對不起!!”
說完便是九十度鞠躬面向大家。
秦浩然這時不由是微微搖了搖頭輕嘆了一聲。
或許這話騙騙別人還行,但是騙他只能說演技太拙劣。
剛剛用透視將這人上下四周打量了一番。
心臟並無任何缺陷,反倒是因爲服用那藥過後出現了問題。
他這樣做無疑是在偏袒那一頭地中海的中年男人。
但是具體會這樣做秦浩然自然是不得而知。
“我就說了不關我的事,現在信了吧,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再什麼屎盆子往我身上扣,我可告你們誹謗!!中醫系輸了還死不承認這讓業界知道了該如何想?!”那一頭地中海的中年男人低喝一聲說道。
史真遠一時也是捏緊了拳頭雙眼火星迸射。
恨不得一拳招呼上去,可是又有失中醫系教授的顏面。
啪~!!
秦浩然一腳踏在那桌子上指着那地中海頭型的中年男人怒喝一聲說道“既然你如此瞧不起中醫,下面的比賽我和你比!!”
“你?!你算哪根蔥?!再說了你們中醫系已經輸了,五局三勝你們都輸了兩局了,還有比的必要嗎?!”那一頭地中海髮型的中年男人聳了聳肩不屑的說道。
他倒不是怕秦浩然,在他眼裡這只不過是一個不知死活的學生而已,無足畏懼。
整個中醫系唯一能夠引起他重視的也就是顏鬆,然而剛剛已經輸了。
大局已定完全沒有任何理由再折騰下去。
“咳咳……!!既然剛剛出了一點意外,這也不能怪中醫系的人,有能者任之,你們覺得如何?!”
這時一位坐在牆角穿着體恤的中年男人微微笑了笑說道。
舉手投足都展露出一絲霸氣,官威十足!!
秦浩然看這人面相不由都是一下了然,只有常年在官場上游走的人才是能展露出這種凜然的氣勢。
不僅是做官的,而且秦浩然還斷定這職位還一定不小!!
那一頭留有地中海髮型的中年男人聞聲不由是連忙恭敬的笑了笑說道“李……李先生說的是!!那咱們就再比一場也無妨,反正結局也都一樣,那就再花十分鐘吧!!”
“…………”
這口氣倒是狂的不行,秦浩然見了都還禮讓三分。
“老師!!你不會真讓他試一下吧?!”顏鬆望着史真遠愕然的說道。
他卻是微微攤了攤手輕笑道“爲什麼不呢?!之前我聽說過這小子一些事情,似乎會點醫術!!”
“可是就算懂那麼一些皮毛,萬一再出麻煩怎麼辦?!而且只是大一新生根本都還沒有學到什麼東西!!”顏鬆一臉咄咄逼人的望着史真遠說道。
“…………”
顏鬆說的話有並不是空穴來風毫無道理。
的確!!正如顏鬆所說的一樣,一個剛剛入校的大一新生如何能挑起重擔。
但是秦浩然一眼又是能看出剛剛顏鬆失誤的地方。
這一點就連在中醫界摸爬滾打了幾十年的史真遠都是沒有一下看出問題出在那裡。
他卻是直接上來三下五除二就搞定查清了事情。
這樣不由是讓史真遠更是認爲秦浩然那本事僅僅是展露了冰山一角。
對他不由是更爲好奇了起來,百聞不如一見,早就聽說大一有個新生很有中醫天賦。
好不容易能遇見施展本事的機會,史真遠又怎麼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呢?!
“小夥子你真有把握嗎?!如果胡鬧就趕緊下去,這關係到中醫系的以後得發展!!”史真遠雙手背在背上沉聲道。
不得不說他心中也是有些疑慮,這樣說無疑也是想看看秦浩然的反應。
“如果我輸了,就把我踢出中醫系我都毫無怨言!!”秦浩然隨意擺了擺手輕笑一聲說道。
顏鬆這時也是言語犀利的指着秦浩然說道“你?!輸了這場比賽你以爲離開就能挽回咱們中醫系丟掉的面子嗎?!”
“讓你來中醫系就不會丟面了嗎?!學藝不精就老老實實的站在一旁看着!!”
“你……!!”
“…………”
史真遠也是連忙拉了拉顏鬆無奈的說道“小松啊,你也累了!!在旁邊歇息一下吧!!”
“老師!!你寧可相信他,也不願意相信我嗎?!”顏鬆低喝一聲說道。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史真遠竟然會同意讓一個剛剛上大學的學生代替他參加比賽。
放眼望去整個中醫系除了史真遠恐怕再難找出比他更優秀的人!!
可是沒想到史真遠寧可相信秦浩然也不願意相信他!!
“哼!!老師既然就這樣說了,我還能說什麼,不過還請三思,畢竟中醫系名聲要緊!!”顏鬆輕哼一聲不屑的說道。
隨後直接便是轉身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面。
“小夥子年少輕狂也得有個度!!今天就讓你們中醫系瞧瞧當今社會主流是什麼!!”那留着一頭地中海髮型的中年男人冷笑一聲說道。
秦浩然對這種無病呻吟大放厥詞的話聽的耳朵都是快起老繭了。
微微擺了擺手說道“要比就趕緊的,我還要去吃飯呢!!不過爲了公平起見,這次不能用你的學生!!咱們在場隨意選個人診斷他身上的毛病如何?!”
一時之間那西醫系那邊不由是略微緊張了起來。
史真遠也是單手托腮微微點了點頭說道“知道抓住中醫的長處發展,揚長避短,這臭小子腦子轉的夠快!!”
不過他下一秒又是一下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
想要在這場比賽獲勝唯一的辦法也就是要懂得號脈!!
這樣才能在時間上強過西醫那邊。
可是秦浩然這看似才十幾歲的年齡又怎麼會號脈,就算會也達不到百診無誤的地步。
就連史真遠這學了幾十年的中醫也不能說百分百能靠號脈治病的。
“用我們的人不公平那用你們的人就公平了嗎?!”那留有一頭地中海髮型的中年男人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