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寒目光冰冷,氣勢十足,即便是不說話,站在原地也讓在場衆人心頭一顫。
此話出口,在場衆人頓時瞪大雙眼,冷在當場。
樑寒卻不管,一瞪眼,目光更冷,掃視周圍衆人,最終卻看向段清明所在的方向。
段清明頓時覺得壓力大增,高高擡起的頭顱,也不由低了一些,根本不敢和樑寒對視。
“陳先生?這小子算什麼陳先生?”段清明心中狐疑,眸中怒意翻騰,卻始終不敢再多說半句。
“這位先生,我們是有請帖進來的,之前的事情,是因爲我們親眼看到,有些人沒有用請帖,混進來了。”
段清明深吸一口氣,這才擡起頭來,雖然被樑寒注視,但是並沒有就此低頭,而是冷笑着開口。
“清明,夠了!”
站在陳陽身邊的尉遲曉倩,聽到這話,頓時面色大變,這段清明勢要將陳陽趕盡殺絕。
眼前這青年,一看便不一般,眼下這個時候,他再次說明情況,那陳陽該怎麼辦?
翟海波原本心中怒火已然騰起,想要開口大罵,但很快他臉龐上便多出一抹古怪的神色來。
這樑寒他並不是第一次見,上一次在學校門口,陳陽就是上了樑寒的車,當時他就推測,陳陽可能和葉家有些關係。
而當時陳陽說欠他一個人情,直到此時,翟海波才明白過來,陳陽所說的人情,究竟擁有多大的分量。
“陳陽不會有事吧?”
翟海波身側,張萌萌微微皺眉,有些擔憂的看了看不遠處那道身影,她的身體在經過陳陽治療之後,的確好了很多,而且陳陽和翟海波是兄弟,衆人一起過來,若是陳陽出現問題,翟海波怕是也要受到牽連。
“現在還不好說,看看吧。”
翟海波明亮的目光再次暗淡下來,若陳陽和葉家的關係終究不知道是到了什麼地步。
在葉家聚會現場鬧事,這種事情也可大可小,一切都取決於樑寒。
“讓他們把請帖拿出來。”
樑寒似是早就料到了這種情況,說話時面不改色,向着身邊的人揮了揮手。
兩名之前就在場的保膘跨前一步,將段清明和陳陽一行人隔開,隨後禮貌的請段清明拿出請帖。
段清明面色微變,面容上一抹陰沉一閃而過,他萬萬沒想到,對方居然要先查看他的請帖。
他這請帖,可是從父親那裡求來的,雖然不能進入帝王廳,但好歹也可以走上二樓,能有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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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陳陽,等一下要是拿不出請帖來,這樂子可就大了。
兩名上前的保膘,很快檢查完了段清明的請帖,很禮貌的將請帖還了回去,段清明這才微微眯起雙眼,很享受的擡起頭。
“您的請帖沒有問題,請便。”
其中一名保膘更是對着段清明微微點頭,表示之前檢查時候的冒昧。
“陳陽,你說你不是混進來的,把你的也拿出來看看?咱們可是打過賭的,你現在雖然進來了,但是帝王廳只有一步之遙,你進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