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此處乃火老親自佈下了陣法,恐怖剛纔那股力量,足以毀掉一座城池。
“丫頭,受得住嗎?”
“別……別廢話,再來!”
火舞研咬牙叫道。
“好!”
火燎原沒有耽擱,又將第二粒珠子打入到了霞光之內。
“啊!”
火舞研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
此刻,她再無插科打諢的念想了。
聽到孫女的慘叫,火燎原急的團團亂轉道。
“丫頭,忍住,疼痛很快就過去了,強行吞噬這九靈珠的力量,對於肉身還有精神力的負荷太重了。不過只要將力量轉化了就好了……”
“再來!”突然,一聲爆喝打斷了火老。
火燎原蒙了。
“小研!你還好吧?兩枚珠子的實力足以碾壓神子了!不能再加強力量了。否則你會承受不住的!”
“別廢話!神子尚且還……不足以擊敗……丁九陽!我火舞研,寧願死,也不要得第二!”
“這……”
“老頭,別婆婆媽媽了!”
最終,火老一咬牙說道。
“好,那就賭一次!”
說着,火老將第三枚靈珠也打向了火舞研!
這一次,赤芒彷彿憤怒的波濤,又似翻滾的岩漿。那澎湃的力量就連火老的防護結界都發出了猛烈的震顫!
出乎火老意外的是,這回,火舞研竟然沒有發出任何叫喊。
這可給火老嚇壞了。
“小研!丫頭?你怎麼樣了!快給爺爺說句話啊。你可不要嚇唬爺爺啊。”
火老這位曾經叱吒修羅域的大佬,此時卻慌亂無比。
正當火老打算收回法寶,救下火舞研之際。
就聽到一聲堅毅的話語傳來。
“爺爺,我沒事!且看我如何將三枚靈珠之力煉化!”
突然,石室內憑空出現了一道氣旋。
緊接着,火舞研所在之處就像是一個黑洞般,不住的,源源不斷的將各種力量、氣流等等吸納入其中。
甚至連萬道霞光都逃不出火舞研的吸力,光芒一道道匯入其中。
火老在一旁緊張的看着。
雖然看起來火舞研以及渡過危險期了。
但是火老卻還是無比擔憂。
火老就在一旁,寸步不離的護法!
火舞研足足煉化了一天一夜,伴隨着一口濁氣吐出,火舞研終於順利的煉化了三枚靈珠。
再度見到火舞研,就覺得她整個人都好似脫胎換骨了一般!
“丫頭!丫頭?”
火老叫了對方一聲。
“老頭,我沒聾,瞎叫什麼呢!”
聽到孫女安然無恙,火老登時激動的說道。
“哈哈,太好了!丫頭你成功了!如今,以你的實力面對尋常元嬰也完全不在話下了。這此內院大比更是不在話下了。”
卻聽火舞研說道。
“元嬰並非我奮鬥的目標,內院大比更非我目標。我的目標是擊敗丁九陽!就算那廝躲在天涯海角,有朝一日,我也會親手打敗他的!”
結果火舞研剛說完這句話,就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小研!”
火老急忙上前查看火舞研的情況。
半晌過後,火老神情古怪的說道。
“丫頭,現在不知該說你的情況是好還是不好。”
火舞研疑惑的說道。
“老頭……爺爺,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
火老苦笑一聲說道。
“那爺爺還是先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吧。這次煉化三枚珠子,使得你覺醒了家族天賦:‘火靈屬性’。”
“真的嗎?天啊,咱們居然還有家族血脈啊,我怎麼之前不知道啊。老頭子,你隱藏的還真深,今天才告訴我!”
火舞研此時徹底鬆了一口氣。
剛纔聽到自己爺爺的語氣,她也被嚇了一大跳。
火老卻搖搖頭說道。
“丫頭,知道爺爺爲何之前不告訴你家族血脈之力的事嗎?因爲這個血脈雖然能夠獲得無上的力量,卻……卻是一個詛咒!
“只要獲得了家族的天賦血脈,就命不久矣了。因爲,咱們家族血脈之力是通過燃燒壽元來發動的……而你的父親,便是由於這個原因死去的,爺爺當年爲了你父親,尋遍了世間無數的法子,卻還是無法救下他。”
“是爺爺對不起你!不該讓你冒進一下子吞服三枚靈珠。這靈珠力量太過強大,故而才引發了你體內的血脈之力。本來爺爺已經極力幫你扼制住了,此生你都不會受其困擾……”
“哎,千不該,萬不該,都是爺爺的錯啊。”
“什麼?”
火舞研頓時如遭雷擊!
整個人都怔住了。
她雖然獲得了夢寐以求的力量,但是……卻不久於人世了。
雖然這個打擊實在太大了。
但是,沒過多久,火舞研竟然率先從絕望的情緒之中恢復了過來。
“爺爺,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我不相信我們想不出別的辦法了!”
老爺子也重新打起來精神說道。
“對,丫頭,這有什麼大不了的!爺爺一定會幫你想出辦法的!”
火舞研也破涕爲笑道。
“爺爺,就算我命不久矣,也要在擊敗丁九陽之後在離去,否則我心有不甘!”
“丫頭,別說傻話。只要爺爺活在世上一天,就會保你一天的壽命!”
隨後,爺孫倆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
然而火舞研全然不知,丁九陽便是丁陽。
她完全無需尋遍天涯海角。
因爲丁陽他們已經回到了梵天學院!
丁陽幾人回到學院之後,便直奔玄陽大本營。
可是讓丁陽詫異的是,今日玄陽門外竟然無人把手。
按理說,門口應該有守衛纔對!
聶雲曦和張虎賁也發現了這一點,詫異的對望了一眼。
隨後,幾人跟在丁陽身後,繼續朝着裡面走去。
更讓人驚愕的是,裡面居然也沒有人!
這一次,丁陽也有些納悶了。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結果,丁陽話音剛落,就見到一個身形來到了丁陽身旁激動的說道。
“隊長!你可算回來了。”說話之人正是李牧。
“李牧,咱們隊員呢?”
“他們都去競技場了。”
“競技場?發生什麼事了?”丁陽眼眸微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