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順着馬致遠的話說道:“關小馬身邊有個厲害的人物,名叫李衡臻,是個高手。我跟他交過手,這人你得小心,就怕你在調查當中會碰上他。”
聽罷文青的話,馬致遠看向他的眼神立即變了,心中更是直覺得不可思議。
面前的年輕小夥,竟然說自己跟一個高手交過手?這種情況,要麼是文青在吹牛,要麼那所謂的高手是浪得虛名。
於是乎,馬致遠走到文青跟前,攥緊拳頭,不爲別的,只是爲了試試拳腳,自然不會使出足以傷人的力勁。
還沒等馬致遠真正出手,文青先下手爲強,率先衝出一拳。
這一拳完全出乎意料,馬致遠幾乎反應不過來,但畢竟是曾經的特種兵,身手依然矯健,一記臂擋,擋過拳擊後便往回退避。
此舉已經把馬致遠驚出了一身冷汗,以爲是文青有足夠的敏銳,能及時察覺出自己出手的意向。由此,心裡暗道:這小子着實是有斤兩的!他剛纔不是吹牛。
張少白在旁看見兩人突然交起手來,不禁一陣張口結舌,啞口了半餉纔回過神來,叫喊道:“幹嘛呀你們!才見面就打起來了?”
文青當即笑着說道:“馬大哥想要試拳,我怕打不過,所以先下手爲強,失禮了。”
不得不說,因爲方纔的試拳,讓文青知道,馬致遠的身手也不會差到哪裡去。有這樣的拳腳功夫,也算是調查行動中的一個安全保障。
稍稍鬱悶過後,文青說回正題,問對方是否先要押金。
馬致遠認爲對方爽快,又是張少白的朋友,便擺手說不用,並稱有張少白在,錢是跑不掉的。
“那你什麼時候動手啊?事不宜遲呀!”
雖然信得過馬致遠的辦事能力,但看着他吊兒郎當的樣子,確實讓張少白不由不急切起來。
“明天。我把這離婚案結果了,立馬就動手。”
離開了出租房,空氣清新了不
少。
文青很是好奇,衝張少白問道:“爲什麼他要在這破房子裡頭住上?那離婚案就幾萬塊的佣金了。”
張少白解釋:“他這行,越是隱蔽越容易辦事。他剛出道這行的時候啊,是跟着行家做的,後來知道門道了就單幹。說他到現在賺了多少嘛,也沒人曉得,反正嘛,是個奇人,能用得上。就一缺點……”
“加錢!”
張少白的話還沒說完,文青便幫他把話補全了。而這兩個字一說出口,兩人當即更是相視而笑。
雖然找了這個私家偵探,但文青並不認爲這樣就可以牽制得住關小馬。最起碼,擺在自己眼前的危機,還急需要自己去解決。
而解決的方法,其實也很簡單,那就是先調查出那三家公司確實是在污告自己,並證明他們是受到關小馬抑或是郝遠的指使。
這樣自己根本就不用相關部門檢驗出自己土壤中的成份,自然就可以平息各方的謠言及誹謗了。
這樣的方法,文青不在行,不過,張少白爲他找來的律師團,卻是一支擁有十足經驗的老團隊,他們根本就不用文青吩咐,便開始着手調查這三家公司的底細了。
現在,對於文青而言,自己一方可謂是雙管齊下,最多不過是扛下這幾天一面倒的輿論攻擊。然後便能夠迅速扭轉局勢,化被動爲主動,對關小馬進行反攻擊了。
第二天,文青按照計劃,出席了一個記者招待會,並以公司法人身份迴應記者們提出的問題。
“文先生,舉報人稱仙泉農莊的土壤檢測報告裡面指出,其土壤裡含有未經相關部門檢疫的催生素。請問你對此有什麼迴應?”
“這純粹是對本公司的污衊誹謗。我們的所有農產品都有經過專門部門的檢驗檢測,土壤樣本也不例外。而且,我已經向衛生部重新提交了另外的土壤樣本。再過幾天,我自然會公開檢測報告,讓大家看個清楚。”
“據說文先
生你有跟不同的政府部門之間存在着利益輸送,這纔會成功通過衛生部樣本檢測的,請問有這麼一回事嗎?”
“我很負責地告訴你,你剛纔所說的傳言,完全就是無中生有。”
記者們一路針對着敏感話題進行發問,就好像不願意給文青稍有喘息的機會。
不過,文青在上臺之前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因此,在迴應每一個問題的時候,都表現得相當的從容冷靜。
隨後,文青還不忘聲明,要以法律手段控告三家農品公司,並要求對方爲仙泉農莊的經濟以及名譽損失進行賠償。
某記者聽完聲明後問:“請問律師函已經發給對方了嗎?要求賠償金額可以透露嗎?”
“律師函還在草擬當中。賠償金額的話,初步擬定爲人民幣一億元整!”
“一個億……”
“沒聽錯吧?”
會場上閃光燈驟起,記者們議論紛紛,個個是七嘴八舌,部分人覺得,文青就是在虛張聲勢。
這時候,文青宣佈自己的發言結束,先行離場。
誠然,根據律師團隊的法律意見,賠償金要求一億元不過是官司上的策略罷了。
不過,如果對方的誹謗罪名成立,按照此次事件的影響,結合案情,對方公司至少也得賠上個千萬元。
記者招待會召開之後,文青心裡頓覺愜意。他很清楚,自己如今這樣高調宣揚,該煩惱的人就絕對不是自己,而是換着正在幕後操控的關小馬那幫人了。
對於關小馬這種自以爲是的黑道份子,文青想着就覺得心中來氣。
只是現在自己還沒有掌握到他犯罪的有效證據。只要等到馬致遠這邊查到了確切的證據,再看自己到時怎麼收拾這個雜碎。
文青心中正想着,突然便接到了劉全的電話。告知他現在有農莊的農家樂餐廳裡,來了個年輕人,點了一桌的酒菜,說是要請文青過去一同用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