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聞言,不禁大笑起來。
秦逸則汗顏不已。
他只是想看白落的基因,沒想着看她領口裡面……不過,話說回來,她領口裡也的確成長了不少……
一旁的紅蘿,笑着道:“行了,你就不能晚上在看麼?現在這麼多人都在,你也好意思。”
“我……”
秦逸想解釋,但被不知道怎麼說。
總不能說出自己透視眼的事吧?
“對了,光明前輩什麼時候給你們行最後一針?”
秦逸轉移話題道。
“明早吧!”
慕容風月回道。
“那行,現在這裡住上一晚吧!”
秦逸說道。
天邊的太陽已經過山。
幾個人抓了幾隻野味,就在茅屋前的院子裡燒着吃,並再取出兩罈子燒刀子喝。
吃完飯,已經月色涼涼。
“你們休息吧!我在外面就好。”
秦逸對她們說道。
慕容風月與白落,自然無心睡眠,不肯回屋。
於是五個人就在院子裡邊喝着燒刀子,邊聊了起來。
“對了,你有沒有見過你的母親呢?”
璀璨的銀河下,秦逸問向白落。
他知道,她擁有異人基因,是因爲她母親是外界來的。
“沒有見過。”
不知是不是因爲喝了酒的緣故,白落往日蝴蝶一般的心情不在,情緒十分低落,“我一直沒見過我母親……”
“那你父親呢?以前是怎樣的人?”
秦逸再問。
以前,他只以爲是白落的父親,只是在宮家莊黑市賣靈符丹藥小買賣的。
但他能被一個異人看上,並懷了他的孩子。
那他曾經也一定是一位蓋世英豪吧!
或許因爲經歷過太多,而在黑市過着平民的生活。
“我聽別人說過,說我父親以前很帥,是那種骨子裡的帥,但自從我母親走後,他就一直消沉了。”白落說着,不由得眼睛有些紅,“以前我一直不理解他,還總是埋怨他,現在,我想回家……”
“放心,明天你就可以回去了!”
秦逸摸了摸她的頭,安慰道。
同時。
他也暗自下定決心,只
要她母親還活着,那不論在哪個世界,也一定幫她找到!
這時。
紅蘿苦笑起來,說道:“我也沒見過我母親的樣子,我從小就是個孤兒。”
邊說,她邊仰頭喝了口燒刀子。
不知道是不是喝不慣白酒,她的臉色已經燒紅一團,頭也暈暈乎乎的,與一枝梅背靠着背。
“還有我。”一枝梅苦笑着與紅蘿碰了一些碗,在仰頭喝掉,道,“孤兒,我們都是孤兒,我們沒有父母,我們沒有家,我們一直在流浪……”
說着。
秦逸看到她二人的臉龐上,早已掛滿淚珠。
在璀璨星辰的照耀下,淚珠像珍珠寶石一樣,晶瑩剔透。
秦逸過去扶她們道:“你們兩個喝多了,進去休息吧!”
誰知。
紅蘿這時摟住他的脖子,說道:“秦逸,要不給你生個猴子?聽說,我沒有家,但聽說生了孩子,就有了家了。”
“……”
秦逸汗顏不已。
不由分說,將她和一枝梅,一起扶進了屋裡,好在牀夠大,夠她們二人擠。
另一張牀,則給同樣喝多的白落睡。
院子裡。
只剩下了慕容風月和秦逸。
“你沒喝多吧?”秦逸說道,“就不該讓你們喝燒刀子,老村長釀的這酒,太夠勁兒了,當初老玄機喝了這酒,非要大半夜往桃花庵跑。”
“我當然沒事。”
慕容風月邊說,邊又喝了一口,道,“在龍魂,酒量是必須的。”
“也是,那咱們乾杯。”
秦逸端起碗,與她碰杯。
誰知。
剛一碰,忽然見慕容風月倒了下來。
過去看。
她也醉倒,打起了呼嚕……
“看來着酒真不適合女人喝。”
秦逸汗顏道。
接着。
他扶起慕容風月往房間裡,想把她扶到白落牀上去。
房間就有兩張牀。
一張慕容風月的牀,一張白落的牀。
因爲白落是後來受傷來這裡的,所以她的牀是單人牀,倆人根本擠不下。
這時。
外面原本璀璨的銀河,被突如其來的烏雲擋住。
只聽“咔嚓”
一聲。
夜空中下起了傾盆大雨。
沒辦法。
秦逸只好從納戒空間裡取出露娜給的那頂帳篷,把慕容風月安置進去。
最後。
他也困的不行,於是也鑽進去睡覺。
他與慕容風月之間,已經很多次在一起睡覺過,但都沒有做出那種越軌的事,對彼此無比信任。
所以也並沒有覺得不妥。
第二天,清晨。
秦逸迷迷糊糊的醒來,看到旁邊的慕容風月,在側躺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便做起來,伸着懶腰,道:“這麼早就醒了。”
慕容風月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依舊在看着他,說道:“我覺得,你應該解釋一下,爲什麼我們會睡在一起。”
“爲什麼?”
秦逸疑惑了一下,攤手道,“以前不經常這樣麼,我們倆也是清白的,有沒做出過什麼出格的事。”
“可是,會讓別人怎麼想?”
慕容風月道。
“別人?”
秦逸很納悶兒,她怎麼變得不像從前了。
“以前,一起睡的時候,沒有別人,但現在不一樣。”慕容風月繼續說道,“現在外面有紅蘿,聞梅,還有落落,會讓她們怎麼想?覺得我是……很隨便的女人?”
“這……”
秦逸仔細一想。
好像與慕容風月在一起不在乎男女性別的時候,的確好像沒有別人。
“她們昨晚都喝多了,估計沒睡醒呢還,我先去打探一下。”
秦逸說着,爬了出去。
接着。
剛鑽出腦袋,就見紅蘿,一枝梅,白落三個人,蹲在帳篷門口,似乎想聽裡面的動靜。
“你們……在幹嘛?”
秦逸頓時汗顏。
“沒什麼,呵呵,呵呵呵……”
三人一副戲虐的笑容,起身離開這裡。
秦逸頓時鬱悶了,開口道:“你們別亂想,我們真沒什麼!”
“我們沒有亂想。”
紅蘿再笑着道。
白落也一臉尷尬的道:“那,那我們去外面等你們起牀。”
說完,她們仨就往外走。
“我們真沒什麼!”
秦逸無語的對她們的背影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