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族長!”旺財笑面相迎。
“皇甫少卿,你叫我來做什麼?”東方毅面無表情問道。
“想跟東方族長共商大事!”
“什麼大事?”
“不急,等申屠族長和公孫族長來了再說!”
“嗖嗖嗖!”
話剛說完,‘饕餮族’族長申屠雲龍帶着人趕到,緊跟着‘檮杌族’族長公孫昊焱也帶人趕到。
四大族羣的‘大佬’齊聚一堂,這可是極其少見的場面。
“歡迎各位族長大駕光臨!”
三個族長面面相覷,這要放在平時他們可都是一羣極少有交集的人。
“廢話少說,約我們過來做什麼?”公孫昊焱問道。
“當然是有要事要跟各位族長商量,裡面請!”
衆人移步屋內,旺財立刻表明了將衆人叫來的目的。
“不知道各位去過‘蒼穹’沒有?當初我在‘蒼穹’呆了一段時間,可以向各位保證,‘蒼穹’所擁有的資源,無論是食物還是其他,都遠超各位族長的想象!”旺財說道。
“跟我們說這些做什麼?”東方毅問。
“如今‘天’即將被‘捅破’,正是我們攻打‘蒼穹’的最佳時機!”說着旺財看向了外面的天空,東方毅等人也隨着望去。
昏暗的天空中,厚厚的雲層披着一層橘紅色的光芒,不時有電光在其中閃爍,每一次電光出現的時候,雲層之後就會出現一道‘空間裂縫’。
實際上那並不是‘空間裂縫’,而是‘蒼穹’邊境的防護能量產生的缺口。
以前這樣的缺口是偶爾纔會出現一個,並且十分的小,人很難進去,但現在情況已經截然不同,缺口出現的頻率非常的高,並且缺口還特別的大。
“不用你說我們也知道!”東方毅再次說道,在攻打‘蒼穹’這件事情上面他肯定是會身先士卒的,早在東方惜雅死了的時候,他就已經決定要攻打‘蒼穹’了,他無論如何都要殺到‘蒼穹’去,殺了武懷義替東方惜雅報仇。
“東方族長的心情我能理解,畢竟我們有着共同的敵人,但請你稍安勿躁,我說的並不是這個,我想說的是,‘蒼穹’裡的高手遠比你們想象的要多,他們有十二個‘星域’,每一個‘星域’都有一個‘星辰之主’,‘星辰之主’的實力不在我們任何一個人之下!”
“怕什麼?我們的人不比他們少!”公孫昊焱滿不在乎說道。
雖然‘魘世界’這邊只有四大族羣,而每一個族羣都只有一個族長,但並不意味着每一個族羣就只有一個高手,就拿東方毅的‘混沌族’來說,數月前他的兩個女兒就都接受了先祖傳承而擁有了比肩東方毅的實力,除了兩個女兒,族裡還有至少一個八星的高手,也就是說,‘混沌族’現在就一共有四個八星的高手,另外三個族羣的情況也大致如此,哪怕八星高手沒有東方毅他們多,但七星的也有不少,因爲真要和‘蒼穹’比起來,‘魘世界’這邊的高手並不比‘蒼穹’少。
“不是說怕他們,而是我覺得我們應該團結起來,不要像一盤散沙一樣各幹各的的,那樣對我們攻打‘蒼穹’很不利,所以我今天把各位約過來的目的,是想跟各位結盟!”
“結盟?”
“沒錯!”
“我們爲什麼要跟你結盟?”公孫昊焱問。
“公孫族長,一意孤行是不可能拿下‘蒼穹’的,只有我們結盟,才能將‘蒼穹’的人殺個落花流水!”
“我贊成結盟!”申屠雲龍率先表態。
“就衝當初皇甫族長跟我的交集,我第一個贊成!”
“東方毅,你呢?”公孫昊焱看向東方毅。
“結不結盟我不所謂,我只想殺了那個人!”東方毅冷聲說道。
“東方族長,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旺財說道。
“如果結了盟,拿下‘蒼穹’之後怎麼分?”公孫昊焱問。
“我們各拿四分之一,這樣公平吧,公孫族長?”
“好,那我沒意見!”
“東方族長呢?”
“沒意見!”東方毅猶豫了一下後也點頭答應。
“既然三位族長都沒意見,那這件事就這麼定了,現在說第二件事,咱們既已結盟,我覺得有必要選出一位盟主,統領大軍!”旺財說道。
“盟主當然我來當!”公孫昊焱自告奮勇。
“憑什麼你當?”申屠雲龍立刻反駁。
“難不成是你當?”
二人因此而爭執了起來。
“我纔是盟主的最佳人選!”旺財突然插嘴。
“你?你不過纔剛剛成爲‘窮奇族’的族長,論資歷和輩分你還差遠了!”公孫昊焱不屑說道。
“是,論資歷和輩分我確實比不上公孫族長你,但有一件事公孫族長未必知道!”
“什麼?”
“各位族長可知道‘神獸傳說’?”
“‘神獸傳說’?”東方毅等人齊皆一愣。
“傳說未來的某一天會有‘神獸’從天而降,它會統一所有族羣,成爲‘魘世界’的主宰,帶領所有族羣走向一個新世界,開創新紀元!”旺財說道。
“突然扯這個幹什麼?”東方毅問。
旺財聞言一笑,說道:“我想說的是,我皇甫少卿就是傳說中的‘神獸’!”
“什麼?”衆人無不驚呆,一個個難以置信地看向了旺財。
“你是‘神獸’?哈哈哈,你是在開玩笑吧?這種無稽之談你都說得出來!”公孫昊焱完全沒把旺財說的話當回事。
“公孫族長不相信?”旺財問。
“誰會相信這種沒有根據的傳說?你想當盟主直說就是了,編這種理由是拿我們當三歲小孩嗎?”
是啊,傳說終究只是傳說,誰又會把流傳許久的傳說當成真的呢?
“如果我真的是傳說中的‘神獸’呢?公孫族長又怎麼說?”
“如果你是傳說中的‘神獸’,我公孫昊焱第一個奉你爲盟主,聽你差遣!”公孫昊焱信誓旦旦說道。
“好,一言爲定!”旺財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他究竟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