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琳沉默了,明顯她也是不信,可如果古壓是太厲害的人物的話,就這樣殺上門去等於是去送死。
林飛想到了一點,當年武部爲什麼沒追查下去,死無對證應該是一回事,二也是古壓這人的實力讓武部有些忌憚。
並不說拼不過,但不能付出太大的代價,明顯古壓的實力讓當時孱弱的武部有些投鼠忌器。
這問題林飛很是頭疼,沈琳嘆息了一聲,小手按在了林飛的腿上,輕聲說:“別煩了,辦法我們再想想吧,現在乾坐着你也愁不出個辦法。”
“恩!”林飛點了點頭,可除了乾坐着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次很明顯是沈琳的私事,不屬於戰鬥任務調動不了武部的人,而且翻的還是陳年舊帳,這種事就算想請人幫忙理由也很蒼白。
張道長那邊,林飛是開不了口,畢竟算算還欠他人情,林飛也不好意思沒事就麻煩他。
古壓那一族這些年來被政府打壓,做奸犯科的話武部也不會放過他們,說實話總體的實力並不強大,處於邊緣化但到底實力如何也摸不清。
林飛是一人之力,貿然闖的話那就是個龍潭虎穴,而且還有一個高深莫測的古壓,林飛是頭疼萬分說實話一點把握都沒有。
林飛從不是個自大的人,雖然也有衝動的時候,可遇事之前很喜歡用腦子先想一下。
高深莫測啊……一村的養蠱人,林飛眉頭皺成了川字,這些字眼在腦海裡浮現的時候,林飛突然是靈機一動。
不能借武部的關係,純私事的找幫手,對方又是高深莫測的邪修。
林飛瞬間醍醐灌頂,雖然不確定能不能成功,但還是第一時間把電話撥了出去。
電話顯示接通了,林飛瞬間興奮異常,心跳這時候快得有點受不了,心裡一直祈禱着電話快點接通。
可電話就是沒人接,林飛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一遍又一遍的打着不肯放棄。
沈琳在旁邊看得有些焦急,忍不住說:“小
飛,你找誰,人家要是不接的話等晚點再打吧。”
“一個厲害的傢伙,他肯幫忙的話,龍潭虎穴都能闖一闖。”林飛焦急的說着。
電話一直處於沒人接的狀態,林飛惱火得想把手機摔了,就在幾乎絕望的時候終於嘟嘟的聲音停了。
林飛頓時精神一震,可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並不是陳牙子那種漫不經心,而是十分威嚴也低沉的男音:“喂!”
“這,陳牙子在嗎?”林飛一聽就知道是阿奴,不知道怎麼稱呼他只能開門見山了。
“主人,在忙點事!”阿奴的聲音很低沉:“什麼時候有空不知道,如果你有事的話,我可以轉告。”
這傢伙的聲音冷冰冰的,就像是那些電話語音提示一樣,不過人家最少是甜美的女音,聽起來沒那麼彆扭。
林飛頓時啞火了,追問了一下阿奴說了一個地點,直接了當的說:“你有事就過來吧,主人現在沒空。”
說完啪的一下把電話給掛了,奶奶的十足的官僚主意,感覺這官威擺得比龍輝都大得多。
這個地點在西北,林飛怕自己忘了趕緊拿筆記下來,回頭迎上沈琳關切的眼神時無奈的苦笑說:“看來我們還得折騰,這個幫手現在不知道什麼情況,人家架子大最好我們親自上門去請。”
“沒問題!”沈琳也不急,報仇的話也不急於這一時。
想了想,也不確定陳牙子那傢伙去的是什麼地方帶着沈琳不方便,而且沈琳那麼漂亮萬一他起色心林飛可沒信心阻止他。
林飛委婉的說了一下情況,沈琳琢磨了一下,點了點頭柔聲說:“好,那我先去帝都,你有消息的話我就趕過來。”
她一個人呆在這也不安全,回帝都是最好的選擇。
屁股都沒坐熱呢就得走,林飛立刻定了兩張機票,又帶着她返回了機場,來回一折騰浪費了整整一天的時間。
沈琳先坐上回帝都的班機了,臨別時依依不捨,在衆目睽睽之下和林飛來了一
個纏綿而又蕩氣迴腸的吻別,眼裡隱隱有淚花在打轉。
林飛徑直的到了西北,六朝古都,按照阿奴的指示到了市郊一個偏僻的地方。
與市區的古色古香相比,這裡多少顯得就有點老舊,是一片沒多少人居住的工業區。
地址是一個老舊的廠房,林飛剛靠近裡邊的狗就吠個不停,林飛頓時神色一肅,因爲這個廠房裡傳出了一種很特殊的氣息。
血屍那樣,又更加的過份,濃郁得幾乎化不開的死亡氣息。
伴隨着狗哮聲,門輕輕的開了一道縫,身大的阿奴揹着刀警惕的看了一眼,見是林飛冷聲說:“跟我來。”
廠房內黑暗的一片,天眼始終開啓着纔看得清路,在一個角落位置挖開了一個洞,那些濃郁的死亡氣息就是傳那個洞裡傳出來的。
至於狗,林飛一看是毛骨悚然,在廠放的角落裡栓着兩條姑且能稱之爲狗的生物。
感覺也是殭屍的一種,身材高大得就像牛犢子一樣,不過乾癟得就像乾屍一樣,猙獰畢現又似乎飢餓的盯着林飛看。
“別看了,你打不過它們的。”阿奴輕描淡寫的說:“它們的牙,比起你那把刀也不遜色,一樣的鋒利,單打獨鬥你都不是它們的對手。”
好吧,這傢伙的語氣很平淡,一點鄙夷或是蔑視的意思都沒有。
林飛這時候倒和沒他爭辯,因爲這兩條狗身上的氣息很是危險,最起碼林飛清晰的知道以一敵二的話自己是掛定了。
“那也是血屍?”林飛好奇的問了一聲,這種怪胎極別的品種真沒見過。、
“那是鎮墓獸。”阿奴來到了黑洞前,說:“想見主人的話,就下來吧,他在下邊。”
鎮墓獸?林飛可以清晰的感覺,這兩隻玩意不只是開門之用,他們在這的話這裡的死亡氣息就瀰漫不出去,滿神奇的。
跟着阿奴隸一起下了黑洞,這個黑洞打得很大身體可以伸展得很開,蜿蜒崎嶇的不知道到底有多遠多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