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膚白皙勝雪,那種成熟的豐滿別說林飛傻了眼,就連江靈燕都忍不住多看幾眼。穿上制服的沈琳永遠是幹練無比,誰又能想象到她有如此誘惑的一面。
嬌喘吁吁,柔弱可憐,可現在又是誘惑萬千,相信任何男人看了這一幕都會爲之發瘋。
“來,先喂她喝下去!”林飛把一碗酒遞給了她,撕着牀單做下一步的準備。
江靈燕將酒灌了下去,聽林飛的話將沈琳的手腳綁了起來,爲了防止一會出現意外嘴裡也塞了一塊布條,而這樣的擺弄下沈琳依舊一點反應都沒有。
“現在怎麼辦?”江靈燕坐在病牀上,扶着沈琳軟綿綿的身體。
林飛始終是男人,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江靈燕狠狠的白着林飛,都什麼時候還想這事,果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在她的意識裡林飛是姐姐的小男朋友,看一下又不會死,但這種當口還起色心的話就有點欠揍了。
“你要抓緊了她,一會她可能會激烈的反抗。”林飛長出了口大氣,上了牀坐在她們的對面。
努力的想讓自己心無旁騖,可眼前的美景讓人眼花繚亂,不只是心臟跳得讓人受不了,呼吸都控制不住的粗重起來。
沈琳的身材比例真是好到挑不出瑕疵的地步,幾乎是找不出一絲的贅肉。
微弱的呼吸是致命的誘惑,即使強迫自己不去看,但聞見的體香和汗香依舊讓林飛頭皮發炸。
“你幹嘛啊,一個大男人的,有那麼緊張嗎?”江靈燕不滿的喊了一聲,在她看來林飛的反應太誇張了。
林飛擡起有些顫抖的手,慢慢的伸過去,明明是觸手可及卻又感覺遙不可及,一時有種不知道從哪下手的尷尬。
昏迷中的沈琳粉眉微微的皺起,身體開始輕微的抽搐着,似乎喝下了那碗酒特別的難受。
江靈燕一看就急了:“緊張個屁啊,沒看過女人是吧,姐姐都沒說什
麼你能不能乾脆點,再說了你們本來就是兩口子。”
說着話江靈燕把林飛的手拉了過去,,雖然隔着一層布料但入手的飽滿讓林飛楞住了,腦子瞬間就嗡嗡的發炸。
“呸,還不快點,瞎想什麼呢。”江靈燕沒好氣的說:“你們不是在交往嗎?脫光光任你爲所欲爲不是遲早的事,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好扭捏的。”
“你抓緊了她!”被江靈燕這麼激,林飛也沒空扭捏了,現在人命要緊不是糾結的時候。
沈琳的眉頭已經皺了起來,喉嚨底發出了古怪的呀呀聲,嬌美的身軀瑟瑟顫抖着,,身體的抽搐開始變得怪異而又劇烈。
林飛一看也不敢耽誤,手直接按在她的心口上,柔和的真氣開始源源不斷的渡了進去。
不得不說江靈燕是歪打正着,這一抓林飛按的是心臟的位置,恰好可以用真氣爲沈琳護好心脈,反倒避免了林飛的尷尬。
林飛深吸了一口大氣,右手緩緩的擡起,肉眼看見一些金色的氣霧彙集着,呈現出一種旋渦般的流轉。
江靈燕瞪大了眼睛驚奇的看着這一幕,她知道林飛異於常人,但這還是第一次親眼見識。
“抓好了!”林飛低啞的吼了一聲,透視眼一開已經鎖定了金線吞的位置。
伶俐的一指朝着沈琳的小腹戳了過去,隔着肚皮準確無誤的按住了金線吞,手上的真氣穿透皮膚直接按在了金線吞的身上。
金線吞這種蠱蟲最怕的就是陳酒,本身它已經被烈酒折磨得焦燥不安,林飛猛的一戳讓它動彈不得。
真氣讓酒液沸騰開始散發高溫,金線吞在沈琳的體內劇烈的掙扎起來,所有的觸手胡亂的揮舞着,痛苦的折磨下已經無暇在吸食沈琳的精氣血。
陳年酒母的作用就在於此,本身就有着讓它發瘋的灼熱,現在用真氣再一沸騰的話更是致命。
“啊……”金線吞的掙扎讓沈琳疼得慘叫
出聲,一直毫無反應的身體瞬間就弓了起來。
好在她手腳綁着,嘴裡也塞着布條,不然這會的叫聲估計會嚇到人。
沈琳劇烈的掙扎着,江靈燕使勁的按着她已經急出了一頭的大汗,不斷的安撫着:“沒事的琳姐,挺挺就過去了,你別動呀。”
可惜的是沈琳根本聽不清她的話,金線吞在她體內肆虐着,她也承受着比金線吞好不到哪去的痛苦。
沈琳雖然嬌媚,但她可是巾幗不讓鬚眉的主,身體強健別說一般女性了就連普通男性都比不了,這種掙扎力氣之大恐怕一個大男人都按不住。
讓林飛詫異的是江靈燕這衣來伸手的千金小姐在被她撞了幾下的情況下,竟然是銀牙一咬整個身軀壓了上去,死死的壓着沈琳,着急的說:“你快點,琳姐力氣很大,我,我快壓不住。”
“再撐一會!”林飛也不敢怠慢,繼續按死了金線吞,用真氣持續的灼傷它。
沈琳的掙扎越來越有力,嬌軀已經覆蓋上了一層香汗,柔弱的江靈燕漸漸壓不住她了,林飛無奈之下只能分心幫忙。
“別動,姐姐,別動!”江靈燕着急得眼淚都掉下來了,哪怕林飛壓住了她的身體她也無所謂了。
“按着點,用力啊!”林飛的姿勢很是彆扭,扭曲得自己都有點抽筋了,就算有佔便宜的嫌疑也無暇享受。
一手得護住沈琳的心脈,一手又得死死的壓住金線吞,雙手根本挪不開,情急之下只能用身體去壓了。
牀上的三人幾乎扭在一起,滿身大汗。
兩個嬌滴滴的大美女衣裳不整,這種糾纏應該活色生香纔對。
可現在林飛心無旁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沈琳的身上,透視眼死死的盯着金線吞不敢有絲毫的分神。
沈琳咬着布條,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被綁的手腳胡亂的扭動着,不是踢在林飛的身上就是打在江靈燕的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