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海市安穩的呆了不到兩天,林飛就接到了武部的命令,動身前往了省城雙江市。
隊伍集合以後阿山一臉的沉色,吩咐說:“記住了,我們要動手就要一網打盡絕不能走漏風聲,更不能打草驚蛇,知道麼?”
臨時集合地點是省城一家五星級的酒店裡,寬敞的客廳內坐的全是年輕的面孔,十多人都是外圍人員還有一些熟悉的面孔,在這關頭不管老油子還是菜鳥都是同仇敵愾的狀態。
阿山有些憔悴,他麾下的隊員有一半不見了,據說是圍剿一個小據點的時候被偷襲了,不得以這才動用不算穩定的外圍人員。
按照武部的偵察這十年來拜血門一直暗地裡發展着,實力自然是大不如前,暫時沒什麼像樣的高手不過零零散散的滲透得很細密。
全國各地幾乎都有他們的據點,用別的身份僞裝着幹一些喪心病狂的事,武部雖然沒停止過對他的打擊但這歪門邪道的生命力特別的頑強。
你打擊了,馬上又有別的冒出來,武部一直想斬盡殺絕可惜一直沒成功。
更重要的是種種跡象表明拜血門和國外仇視華夏的勢力有勾結,那些勢力暗地裡爲過街老鼠般的拜血門提供金錢上的支持,光這一點更是讓華夏高層雷霆大怒,因爲性質已經不是正邪不兩立了,拜血門從一個過街老鼠瞬間升級爲新一代的漢奸。
這一次不只是武部連龍牙戰隊都出動了,上頭已經下定決心這次一定要把拜血門連根拔起永絕後患。
目標是郊區比較偏僻的一個小村,這個小村土路泥濘進村只有唯一的一條路可走,隨着雙江市的發展這裡的人口大多都進了城。
按照正常發展的話,這裡未來幾年也得是高樓林立,詭異的是後來有人花重金把這座村子幾乎全買下來了,美曰其名是搞新農業發展卻一直保持着原狀沒有動工。
武部的十多輛大巴停在了小村外遠遠的空地上,大家換上了新衣服扮演旅遊軟,不敢靠得太近以免村內的人起疑。
看着半山上的村莊
阿山一再嚴厲的叮囑道:“所以人都要注意了,碰上強硬的對手不要硬拼,上邊分析這是他們一個比較大的據點,很可能是養屍的地方所以要千萬小心。”
這話一出所有人的神經都繃緊了,血屍有多厲害很多人都見識過了,如果這裡有一堆那種怪物的話還怎麼打。
“放心,血屍那玩意可沒那麼好煉,頂多就是些銅屍或是鐵屍之類的。”阿山看出他們的顧慮,馬上補充了一句。
按照戰鬥計劃的安排,阿山帶着三四個人走在唯一的道路上吸引他們的注意力放鬆他們的警惕性,其他人則由各個隱蔽的地方秘密上山包圍這個村莊,等形成合圍之勢確保不會有死角時再發難。
和林飛搭夥的是一個叫謝陽的傢伙,玄級初境的修爲話不多但爲人看起來很賊很精的那種,特戰隊這次不得已啓用的外圍人員最少是玄級修爲。
兩人延着小松林一路崎嶇的攀爬上去,一路上都是荒蕪的田地沒發現什麼異常,臨近村莊的時候一片魚塘擋住了去路。
謝陽很是謹慎的擡了一下手,說:“不對,先停一下。”
林飛立刻就地蹲了下來,謝陽仔細的觀察了一下說:“這裡像是一個警戒哨一樣,看着像是普通的魚塘,但你注意沒有,問題很多。”
“問題出在哪?”林飛沒敢大意,這個謝陽是老油子出身,雖然一直進不了特戰隊但參與了大小不下於十次的行動,能活下來證明他的謹慎絕不是無失放的。
謝陽捏起旁邊的暗灰色的泥土聞了一下,說:“這裡應該養過大量的狗,但現在一隻都沒看到,而且這些魚塘一看就不對勁,現在風這麼大水面不太平穩,可池塘裡一點魚吐紋都看不見,呆了這麼久你有沒有見過魚兒冒頭?”
林飛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十多畝的水面確實看不見半點動靜只有風吹拂而過的波紋,而且他說泥土裡的味道不久前養過大量的狗,卻一身的犬吠都聽不見這確實不同尋常。
荒蕪的小村養着大量的狗很不尋常,可現在卻一隻都沒有看
見,難不成這些狗不是用來看家護院望風放哨的?
水面頂多十多米寬,有一座吊橋連接着對面,盡頭就是看守人住的小木屋。
謝陽仔細的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壓低了聲音說:“這應該是個陷阱,既然是養魚的地方,就少不了吃魚苗的鳥羣,你有沒有發現這裡的樹木雖然鬱鬱蔥蔥,但卻一點聲響都沒有。”
林飛仔細一看也是,周圍半點聲音都沒有,按理說正常的農家既然養了魚,這旁邊少不了也得養一些其他的家畜。
“情況不對路,我們不能走那座吊橋!”謝陽看了看古井無波般的水面,毅然的做了決定。
現場這麼平靜,那座吊橋看起來更像是請君入甕陷阱,爲防萬一還是不要冒這個險比較好。
除了走吊橋外,只能繞一大圈從竹林裡走過去了,不得不說這傢伙絕對是野外專家。
看似沒什麼異常的竹林內部他都能找出好幾個陷阱,什麼捕獸夾之類的都是小兒科了,還有不少是深達五六米底下滿是尖刺的陷阱,活物一掉下去絕對是死於非命。
“這是普通的村莊嘛?當我們白癡啊!”謝陽輕蔑的笑着,一馬當先的帶着林飛前進。
避開了很多個陷阱林飛對他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底,事實上一路上林飛都用透視眼掃視着發現了這些陷阱的存在,可謝陽肉體凡胎的也看得出來,這種能耐不佩服都不行。
一路上陷阱之多讓人毛骨悚然,這些陷阱的存在絕不是爲了捕獵,很多都是剛動的土,明顯是在防範着外人進入。
輕鬆繞過了高處的竹林,低窪的地方接壤着那個奇怪的池塘,這時聽到異常的聲音兩人不約而同的躲了起來,藏在一塊石頭後邊仔細的觀察着那邊的動靜。
空無一人的池塘邊一箇中年婦女哼着小曲走了過來,穿着花布杉看着和普通的農家婦女一樣,很是肥胖走路的時候感覺步伐怪怪的。
“阿東,快點哦,咱的寶貝們很久沒開這種葷了。”農家婦女隨意的吆喝着,感覺很是爽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