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曼怔了一下,連忙拉着夏樹道歉道,“好哥哥,對不起嘛,我替那個於嘉佑向你賠罪道歉!”
架不住滿曼嗲裡嗲氣軟磨硬泡,夏樹只得放下身段,又坐下來閒聊了一陣。
也就在兩人正準備結賬離去之後,滿曼突然注意到外面一陣騷動,於是趕緊衝夏樹報告道,“不好啦 ,要出大事,要不你從後門走吧!”
“爲什麼?”
夏樹本能地問了一句,然後擡頭望向了餐廳門口方向,結果正目視到七八個手持兇器的光頭莽漢正要朝他們這邊走來。
人羣的最後面,緊跟着的不出意外,就是他於嘉佑。
“就是這個臭逼嗎?”
爲首的鬍渣男,手拿一根鐵棍指着剛好起身的夏樹,回頭衝於嘉佑確認道。
“沒錯,就是這個臭嗨!”
於嘉佑怒視着夏樹,點了點頭,然後衝夏樹出言不遜道,“喲!你小子這是打算逃跑嗎?恐怕已經晚了哦。
不如這樣吧……看在滿大小姐的面子上,你給我於嘉佑把皮鞋舔乾淨了,今天我就放你一馬,如何?”
夏樹冷冷一笑,並沒有將這羣光頭佬放在心上,不過滿曼見夏樹沒有看開腔,還以爲他是被嚇到了,於是趕緊站到了夏樹的身前,怒視着於嘉佑痛罵道:
“於嘉佑!你也太不要臉了吧?
男人的顏面,差不多都被你一個人給丟完了!
想仗勢欺人?
我滿曼打心底看不起你這種人!
趕緊的,帶着你的人火速離開這裡,否則,我可要給我爸打電話了。”
說罷 ,滿曼拉起夏樹的大手作勢就要離開。
然而!
爲首的鬍渣男直接橫在了滿曼面前 ,不懷好意地看着大美女眼神亂飄道,“嗯嗯……於公子看上的妹子果然出塵脫俗啊!!
原本我們只是想過來教訓一下這小子的,不如這樣吧……你陪哥幾個嗨一晚,你們之間的恩怨情仇咱們就一筆勾銷了吧?”
賈天干頭一次見到如此清新脫俗的美眉,當下內心是一陣的燥熱,恨不得丟掉手中的傢伙,現場就給大家表演一番造子工程。
“乾哥,你別這樣,滿曼可是自己人,你只管對付那個臭嗨就是了。”
一旁的於嘉佑聽不下去,趕緊走上前制止賈天干道。
啪!
賈天干掄起巴掌狠狠地扇在了於嘉佑的臉上,緊跟着罵罵咧咧道,“你個毛都沒長齊的傢伙,大哥說話有你什麼事?少在勞資面前逼逼賴賴的!!”
於嘉佑捂着熱辣辣的老臉,不可置信地望着賈天干,吃驚道,“乾哥,這可是我看上的女人,你可不能跟我搶啊,你要實在把持不住,不如……”
“不如什麼?”
於嘉佑聲音沒有底氣地回答道:“不如到隔壁酒店,我出錢隨便兄弟們嗨個夠。”
砰!!
撓了一下腦袋的賈天干,吐了一口濃痰後,上前就是一腳直接將於嘉佑踹出了幾米開外,狠狠罵道,
“你麻痹的!!你當我們兄弟都是些臭要飯的嗎?
那些庸脂俗粉……它怎麼能跟眼前的這位大美女相提並論?
勞資這些弟兄,提着腦袋做事,就不能嘗一口好菜?
你個不開眼的東西,真以爲自己有幾個臭錢,就可以爲所欲爲?
我賈天干今天打算如何做,還輪不到你個毛小子指手畫腳!!”
來此之前,賈天干單純的爲了賺個跑腿錢。
然而!
現在情況有變,賈天干打算讓弟兄們開個葷,品嚐一下什麼叫做人間尤物。
“小妹妹,不要怕,哥幾個雖然長得五大三粗,可我們關愛起女人來那是相當溫柔的。”
賈天干一臉淫邪地打量着滿大美女,恨不得直接上前將她攬入懷中。
“放肆!!”
突然!
一道低沉的怒吼,在空間內茫然炸起。
“喲!!小夥子蠻有脾氣的嘛!!爺爺我本打算放過你的,結果你小子主動找死,那可就怪不得我們了!”
賈天干順着聲音的來處,扭頭看向了滿曼身後的夏樹。
“呵呵……那你要你們有這個實力才行吧?這種大言不慚的鬼話,我都聽得耳朵起繭子了。”
夏樹不以爲然地笑着回道。
“嗯,不錯!!你小子有種!!!”
賈天干冷冷地看着夏樹,有了新的計劃。
“乾哥,下令吧!!讓弟兄們先熱熱身,等下才有胃口吃‘肉夾饃’嘛。”
“沒錯,乾哥,這煞筆太特麼囂張了,不幹死這個臭嗨,都對不起今晚的油錢。”
“要不讓我一個人出手得了,我絕逼打的他滿地找牙!!”
賈天干的一衆弟兄,嗚嗚渣渣的義憤填膺,絲毫沒有將夏樹放在眼裡。
爲了爭奪滿曼的優先使用權,無所不用其極地在自己老大面前踊躍表現着……
聽到這裡,賈天干擡起了右手,示意衆兄弟禁聲,接着衝夏樹說道:“小.老..弟,不要怪乾哥不給你留後路,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跪倒在於少爺面前,給他磕三個頭;要麼等着被我的手下們亂棍打死,你挑一個吧!!”
賈天干可是方圓十里出了名的潑皮無賴,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早已是巡捕房的熟客。
現在他還能在這條道上混的風生水起,自然是憑藉着背後的圓融盟。
夏樹呵呵一笑,將本打算繼續開口的滿曼直接給扯到了一旁,然後帶着一聲肅殺之氣,站在了賈天干的面前,淡淡說道;
“乾哥,對吧,既然你如此會講人情世故,那我也給你兩個選擇吧。
一,跪下來給這位美女磕頭道個歉。
二,做好遭受皮肉之苦的心理準備。”
話音未落!
周圍一衆人看向夏樹的目光,盡是嘲笑和鄙夷之色。
他們紛紛在心中罵道,“這煞筆,死到臨頭還特麼嘴硬,果然有勞資當年剛闖社會那股子蠻勁啊!
可惜的是……勞資當年運氣好 ,沒有被幹哥斷手斷腳,然而今天……只怕這混小子要遭殃了。”
賈天干背後的一個手下,實在聽不下去,突然隻身向前站在了夏樹的跟前,耀武揚威道,“狗東西!!你特麼的怎麼跟我們乾哥說話的?
信不信勞資現在就打的你滿地找牙?!”
這時的賈天干有點遲疑,撓了撓腦袋,心裡有點納悶,這煞筆什麼個情況?
往日裡、
其他人聽到他的名字 ,就嚇得渾身直哆嗦這小子居然敢當着自己衆弟兄的面,頂撞勞資?
他是腦子缺根筋?
還是說他背後有大佬撐腰?
“那個誰!!你是哪條道上的?”
賈天干儘管心狠手辣,但並不是個無腦之輩,能多次化險爲夷,全身而退。
正是因爲他善於用腦,不像其他和一道鈔社會的不是殘廢的殘廢,就是丟進局子裡過生了養尊處優的生活。
關鍵時刻,比起玩弄女人了,賈天干寧願選擇先保住自己的性命。
聽到這裡,夏樹看了一眼身後的滿曼,直接回複道,“滿戰。”
滿戰?
聽到地下皇的大名,全場所有弟兄不由倒吸一口冷氣。
是不是哦?
這煞筆該不會在吹牛逼吧、
地下皇滿戰是何等人物,怎麼可能是他這種凡夫俗子能攀附的對象?
“呵呵……你小子可真有意思!!即便你小子想吹牛逼,你至少也要挑個靠譜的來吧?
你這鬧的,搞得我們衆弟兄都不認識滿爺似的,就你這逼樣,你還跟滿爺混?
哼~~只怕你給滿爺提鞋,都要被他老人家嫌棄的!!!”
夏樹表情淡然,並沒有將賈天干的話放在心上,“愛信不信!!我只是給你個提醒,可別那時候你們跪地哀求,那我就只能視若無睹了!”
“另外建議,你們最好別得罪我,要不然死的太難堪,或許會破壞市容就不太好了。”
此話一出,賈天干的一羣兄弟登時就坐不住了。
“死臭嗨!!你特麼嚇唬誰呢?真當我們這些人是紙糊的嗎?”
老實說,這羣年輕人還沒有見過像夏樹這般目中無人的。
他們認定這夏樹八成是活膩了,自尋死路!!
激怒了他們大哥賈天干,那就不是跪地求饒可以考慮的了。
站在夏樹背後的滿曼,原本對夏樹的挺身而出充滿了趕緊。
可直到夏樹說出如此不可一世的話語來,不由爲他捏了一把汗。
這夏樹怎麼回事啊?
是沒捱過流氓打吧?
即便他想要作死,也要挑個合適的場合吧?
對面這羣明顯不是什麼善茬,怎麼可能讓你隨便一個忽悠,他們就會嚇退呢?
帶着心中的憂慮,滿曼戳了戳夏樹的後背,小聲建議道,“那個,夏樹,你裝逼過頭了額,實在不行,咱們趕緊朝後門溜吧?
現在喊我老爸過來, 怕是趕不上了。”
“哈哈哈……還別說,這個妹子還是看得清大局的,知道我們衆兄弟可不是吃素的。
不如這樣,你就順從我們衆兄弟跟我們到隔壁酒店暢談一下人生,我們就不爲難你男朋友了,怎麼樣啊?”
賈天干一側的一個紋身男淫邪地望着滿曼身上的雪白,流着哈喇子道。
然而!
下一秒!
澎!!!
說話的紋身男聞聲暴飛出數米開外,砸在了一道牆壁之後,應聲摔在了地上。
霧草o!~
包裹賈天干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得睜大了眼睛,他們不敢想象眼前的夏樹居然會先他們一步動手。
而且!
夏樹這小子居然是當着賈天干的面。
“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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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樹退到了滿曼身邊,狠狠罵道。
紋身男扶着老腰走了過來,怒視着夏樹,罵罵咧咧道:“臥槽尼瑪比!!勞資跟你拼了!!”
賈天干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弟,大手一揮,下令道:“兄弟們!!給我上,往死裡打!!”
霎時間,八九個小弟掄起手中的鐵棍朝着夏樹迎面而來。
在賈天干的衆弟兄心中,他一個夏樹完全不夠他們兄弟們打的。
緊接着!!
砰!!
砰!!
啊啊啊!!
我的腰?
我的眼睛??
夏樹手中的板凳在半空中一陣橫飛,這還不算什麼……
緊跟着!
夏樹整個人在賈天干的衆兄弟之間左穿又拉,身體矯健如飛,動作幅度之大,愣是讓一衆人毫無招架之力。
賈天干在邊上看得那叫一個心急,已經開始爲自己的弟兄表示擔憂。
不遠處的於嘉佑早已發現情況不太對頭,趕緊抱着腦袋躲在了一個桌子下面,緊張不安地觀望着緊張的打鬥場面。
這才一分鐘不到的功夫,一旁的賈天干就有點懊悔了,正因爲他被夏樹那不凡的生說給徹底折服了。
賈天干暗自心道,這傢伙之前怪不得底氣十足,原來他並非空穴來風啊!!
吞嚥了一下塗抹後的賈天干,看着自己被打的沒個人樣的一幫小弟,無助地搖着頭,心中一萬隻草泥馬飄過,可謂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傢伙也太能打了吧?
他還是個人嗎?
也才兩分鐘不到,夏樹用力一砸直接摔碎了手中的板凳,轉身回到了滿曼身邊。
當然!
賈天干的所有人手全部已經癱軟在了地上,一個個鬼哭狼嚎着,想必極度的痛苦吧。
賈天干默默注視着不遠處的夏樹,當下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正因爲這時的夏樹提着半瓶紅酒朝着大步邁了過來。
這男人陰冷的目光,猶如一道閃電一般,直射人的心臟,威壓之力強大到賈天干不敢睜眼和他對視。
“乾哥,沒讓你失望吧?”
夏樹呵呵一笑,用酒瓶子指着賈天干的腦袋道。
這時的賈天干額頭上冒着冷汗,趕緊低下頭,支支吾吾道;“大哥,我有眼不識泰山,還望您不要趕盡殺絕!!我這就帶着衆兄弟馬上滾蛋,不知道還晚不晚?”
賈天干也是個聰明人,該跪下的時候果斷選擇跪下,保存勢力是他的生存之道。
夏樹環視了一下躺在亂七八糟的光頭佬,嘴角掛起了絲絲的笑容。
“那還愣着幹嘛?”
突然,夏樹一聲冷喝。
緊接着!!
餐廳裡面一陣亂七八糟的異動響起,只見躺在地上還在哀嚎的人,趕緊起身連滾帶爬的彼此攙扶着消失於餐廳之外。
沒有錯!!
賈天干則是當着衆兄弟的面,頭一個翻滾着離開餐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