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這人,多個情人這麼好的事,你都沒興趣?!
你該不會那方面不行吧?
嘎嘎嘎……”
田彥歆有些埋怨夏樹不解風情,但是看對方的臉色,確實對自己愛答不理的,她才道:
“好了啦,不跟你開玩笑了!
我這就帶你去見徐千又,總可以了吧。”
罷了!
罷了!
這可是你夏樹自己非要去的哦。
等一下,若是你親眼目睹到徐千又那個騷浪賤,跟別的男人在車上苟合……
那可就別怪在我田彥歆的頭上哦。
我可是故意在這邊拖着你不放你過去的。
田彥歆就這麼琢磨着……
還有一點,田彥歆非常其清楚。
那就是夏樹一直在向徐千又隱瞞自己的身份。
至於說,夏樹他到底是什麼意圖?
田彥歆卻是無處得知。
“徐千又在哪裡?”
田彥歆懶得再跟夏樹廢話,拉着他的胳膊直奔露天停車場壩子而去。
真還別說!
停車場在酒店的背後,燈光昏暗不說,夏樹就這麼任由田彥歆拉着。
心裡還真有點擔心!
萬一這娘們耐不住性子,強行把自己上了,那還真沒臉回去見徐千又了。
畢竟這田彥歆恨不得將夏樹貼上自己的標籤,納爲她自己的一部分。
沒過多久。
兩人就走到了停車場。
遠遠望去!
他們發現有一個越野車裡,駕駛室裡的開啓着頂燈,前排正負駕駛座上坐着的一男一女,不就是徐千又和姜星河嗎?
“快看!”
“看什麼?”
說着夏樹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正巧看到姜星河俯着身子將徐千又整個人擋在了身影后面。
通過前排擋風玻璃看過去,不由引人遐想。
姜星河!
這個禽獸!
敢揹着自己做出這種齷齪勾當!
瞬時之間,夏樹體內怒火暴起!
快步就要朝着越野衝過去,田彥歆趕緊死命拉住了夏樹,寬慰他道:
“我說夏樹,你先別動怒!
徐千又本來就是個騷浪賤,你不會不知道吧?
她要不是靠着出賣自己的色相,她能爬到伊美萊董事長的高位嗎?
你也不好好想想,真是的!
人家揹着你偷男人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要不是看在老同學的份兒上,我真想對你繼續瞞下去!”
田彥歆抓住時機,見夏樹怒目而視着徐千又和姜星河二人,趕緊在邊上添油加醋,挑撥離間道。
夏樹一聽就知道這田彥歆沒安什麼好心,直接甩開田彥歆的拉扯,衝她怒喝道:“滾一邊去!”
緊接着!
只見夏樹緊握着雙拳,邁着沉重的步子直奔那輛保時捷而去。
砰!
保時捷的車門突然打開。
徐千又一臉憤怒地從車上走了下來,回頭怒瞪着車上的姜星河,冷喝道:“姜星河,你混蛋,你不是人!我真是瞎了眼,認識你這種人!”
姜星河懵逼的瞬間,趕緊從另一邊迅速下車,跑到了徐千又這邊,一臉緊張的解釋道:
“千又妹妹,對不起,我向你道歉,都怪我一時衝動,沒把持住……”
砰!
衝過來的夏樹,二話不說,一記重拳硬生生地打在了姜星河的臉上。
在姜星河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之時,跟着擡腳就是一個飛踹,硬是將姜星河踹出幾米開外,摔在了水泥地上。
這還沒結束!
夏樹衝過去提起姜星河,砰砰兩拳之後,將姜星河按在了保時捷的引擎蓋上,怒喝一聲道:“姜星河!我夏樹的女人你都敢動,你活膩了嗎?”
澎!
一拳下去!
引擎蓋瞬間砸出了一個巨坑。
嚇得姜星河褲襠一緊,掙扎着衝夏樹喊道:“夏樹,有本事放開我!”
然而,夏樹像是沒聽到似的。
手上發力,緊握着姜星河的脖子,貌似要將他的腦袋搬斷一般,寒聲道:“姜星河,這都是你逼我的!”
姜星河反抗無力,整個人被夏樹修理的疼痛不堪,只得拼命的掙扎叫囂道:
“夏樹!你一個軟飯男,敢動手打日鑫集團的少公子,你信不信我回去讓你牢底坐穿?”
這個混蛋簡直是欺人太甚!
居然偷襲勞資不說,還當着徐千又的臉,讓勞資男人的自尊蕩然無存!
回頭不喊人整死夏樹這個廢物,我姜星河三個字絕逼倒着寫!
呵呵……
夏樹一聲冷笑後,淡淡說道:“就你姜星河,能讓我把牢底坐穿?”
夏樹很好奇這姜星河是哪兒的自信。
他怕是不知道杯莫亭宴會上發生了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吧?
真夠狂妄自大的!
也敢在我面前叫囂?
……
……
從氣憤惱怒中緩過神來的徐千又,本想快速離開,結果被突如其來的夏樹此番舉動,愣是驚得半天都不敢喘一個大氣。
剛纔姜星河的話,徐千又也是聽到了的。
如果夏樹手上沒有個輕重,萬一真的把姜星河打出什麼問題出來,只怕夏樹真的可能會有牢獄之災。
賠錢治傷事小,一旦被抓緊去,那他們這個小家庭怕是真的要散夥了。
當務之急!
徐千又不敢細想,立馬跑到車頭處抓住夏樹的胳膊,衝他喊道:
“夏樹,差不多就行了,趕緊鬆手吧,在打下去……姜星河會被你打死的!”
啪啪!
夏樹狠狠地抽了姜星河兩巴掌後,這才稍微解氣,鬆開他的同時,不忘放話道:
“姜星河!今天算你龜兒子運氣好,我就放你一馬!
不過你給記住,以後若是再對我婆娘有不軌想法,我夏樹分分鐘讓你做太監!”
身體恢復了只有的姜星河,捂着臉頰,拿出紙巾擦着嘴角淤血,冷冷地看着夏樹,冷笑道:
“我說夏樹,你可真了不起啊!真以爲自己拳頭硬,就可以懟天懟地對空氣了嗎?”
“還特麼的敢威脅我,我什麼背景,什麼後臺……你也不去好好打聽打聽!
再說!你那檔子破事,真以爲沒人知道嗎?
不怕告訴你,你丈母孃陳天驕早都給我交個了底。
我也是真是奇了怪了,徐千又怎麼會看上你這種廢物,居然即使暴殄天物嘛!”
姜星河當下好無語啊!
如果夏樹不出現的話,怕是這個功夫早把徐千又給強上了。
實在可惡!
只差那麼一點點……
就要拿下了。
“我丈母孃說我什麼?”
夏樹目光一寒,等着姜星河問道。
這該死的陳天驕,又在外人面前栽贓污衊自己不成?
“想知道嗎?”
姜星河露出得意的神情,帶着笑意看了一眼徐千又,接着說道,
“好,今天我就告訴你!
千又妹妹你也聽一下吧,恐怕你都不會信!
這可是你媽告訴我的,說什麼夏樹在外面招搖撞騙,三番五次地告訴別人,說他自己就是夏氏集團的夏公子。
我都很好奇,你夏樹冒充名人,到底能得到什麼好處?你去忽悠小孩子只怕都沒人信吧?”
徐千又當場一怔,一頭霧水地看着夏樹。
她搞不明白,夏樹爲何要冒充夏氏集團的夏公子?
“夏樹,姜星河說的是真的嗎?”
徐千又狐疑地衝夏樹問道。
夏樹無奈地看了一眼姜星河,搖了搖頭後,回頭向徐千又認真地解釋道:
“千又,你覺得我夏樹有必要冒充別的名人嗎,問題是……也總要有人信吧?
既然你們都說到了夏公子,我現在就告訴兩位,我夏樹就是夏氏集團的那位夏公子。”
事情已經發展的這個地步了,夏樹也覺得沒必要繼續掩飾下去了。
索性直接攤牌爲好!
哈哈哈哈……
真是笑死人啦!
姜星河整個人笑的前仰後翻,差點沒笑岔氣過去,平息了一下笑意後,接着指着夏樹的鼻子譏諷他道:
“我說夏樹,你這人可真有意思啊!
還你就是夏氏集團的夏公子,我信你一個鬼額!
你要是什麼大集團的公子哥,你這個時間點會在露天停車場呆着嗎?
你現在不是應該在宴會廳跟那些大人物推杯換盞嗎?
真是活見鬼了!
就你這種廢物,還特麼有臉冒充人家夏公子,傳揚出去怕是會被夏氏集團的員工給打死纔對。”
經過姜星河這一通諷刺,徐千又聽得也是一臉茫然。
看看姜星河,再看看夏樹……
徐千又當下不知該如何是好?
該不該信任夏樹呢?
一時之間,她拿不定主意。
夏樹也察覺到了徐千又的猶豫,立馬衝一旁的田彥歆喊道:“田彥歆,你剛纔也算是見識過了,你來告訴他們,說下我到底什麼身份?”
看了半天好戲的田彥歆,這才扭着屁股走上前來,硬是當着徐千又的面,直接挽住了夏樹的胳膊,冷冷地衝徐千又喊道:
“徐千又,我想問問,你是哪裡來的臉啊,還在這裡質疑夏樹的身份!
他到底是誰?已經不重要了吧。
要我說,你還是趕緊和夏樹離了得了,免得彼此影響彼此。
如此一來,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姜星河趴在車裡做那檔子事兒了嘛。
何必大晚上的,你們兩個偷偷摸摸,都跟做賊似的呢……
玩刺激嗎?
剛纔那一幕,我和夏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哦!
你這個爛破鞋,可真是夠下賤的!
哼!
婚內出軌?
還敢給夏樹帶綠帽?
真是枉廢夏樹對你的一片真心啊!
He’tui!”
尼瑪!
夏樹這會兒好無語啊。
沒想到田彥歆這個心機婊,在這個節骨眼上,居然直接忽略過去夏樹的身份,又開始扯剛纔的那一幕齷齪勾當。
“田彥歆!你你你,你胡言亂語!你這是破髒水,污衊我!”
一聽此話,徐千又有苦一時說不出,畢竟剛纔的曖昧舉動不是自己主動所謂,都是拜姜星河那個混蛋。
如果夏樹真的有跟自己離婚的念頭,那可該如何是好啊?
“是嗎?那剛纔抱在一起,差點交合的男女是誰呀?你來說說!”
田彥歆自信滿滿地看着徐千又,咄咄逼人道。
回頭看了一眼夏樹後,田彥歆繼續說道:“夏樹,我之前就是因爲看到他們兩個人不太正常,才故意跑去叫你的,我沒騙你吧,你剛纔過來的時候,也看到了那一幕,想必知道他們兩個關心不一般了吧?”
經過田彥歆這麼一通胡言亂語,夏樹當下也覺得事情是那麼一回事,畢竟自己剛纔也看到了。
心中無名之火再次騰起,夏樹強壓着怒火,等着徐千又,惡狠狠道:“徐千又,你還什麼話說?!”
徐千又沒想到夏樹會當真懷疑自己,看了看姜星河,一時之間竟然找不到可以幫她洗脫污名的人選,急的差點就要哭出來道:
“我我我,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你不要相信田彥歆的話,她純粹是污衊我!”
沒得辦法!
徐千又只得咬了咬牙,看向姜星河,求助他道:“姜星河,你還愣着幹嘛, 趕緊給我夏樹解釋啊,我們是不是什麼都沒有發生?”
然而,姜星河怎麼會跟徐千又一個想法呢……
他是巴不得徐千又和夏樹一拍兩散。
最終,使得徐千又無處可去,回到自己的懷抱。
所以。
姜星河怔了數秒後,看着夏樹,笑着說道:“夏樹,這件事不能怪徐千又,畢竟我這麼優秀,徐千又見了我,情不知所起,那也是沒辦法的事!
誰讓你那麼窩囊呢……對不對?”
話音剛落。
只聽得‘砰’地一聲,姜星河整個人倒飛出去,墜落在保時捷的引擎蓋上。
而後,姜星河再次滾落到地面,痛苦的打起滾來!
緊接着!
夏樹甩開田彥歆的胳膊,衝過去令起姜星河啪啪啪啪就是一通亂打。
“嗷嗷嗷……”
“疼疼疼……”
“哼!”
“你今後還敢不敢?”
夏樹死抓着姜星河的衣領,衝他問道。
被打的面目全非,看不出個人樣的姜星河,犟嘴道:“綠帽王!死垃圾!”
“找死!”
砰!
一記重拳,直擊姜星河的面門。
眼冒金光的姜星河,腦袋一歪,就要摔倒在地。
“夏樹,你夠了!”
徐千又衝上前,拉住了夏樹的胳膊,急聲呼道:“再打!會出人命的!”
誰知道!
一時之間,早已被憤怒衝昏頭腦的夏樹,手上一使力,差點沒將徐千又帶翻在地。
踉蹌幾步差點摔跤的徐千又,在這個瞬間感受了意思胎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