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而來的女人,非常的漂亮,標準的瓜子臉,而且五官非常立體。
除此之外,她的身材更是火辣,擁有傲人的事業線和人人羨慕的大長腿,更重要的是腰臀比堪稱極品,簡直是“中國版的卡戴珊”。
然而,就是這種近乎完美的女人,卻長了一顆無比歹毒的心臟。
“都一邊呆着去!”
康若煙冷冷的一句話,所有負責守衛的保鏢全部讓了開來。
唯獨一人例外 ,那個不男不女長得清秀端莊的美男子則一直跟着康若煙的身後,不遠不近,應該就是貼身保鏢的角色。
“你忘了咱們的約定了嗎?”
“什麼意思?”
“陳天驕可是我丈母孃,你找她麻煩是幾個意思?”
“你說她呀,這就不能怪我了,誰讓她欺辱夏家人呢,我沒要她命都算客氣的了。”
“我有說讓你給我出頭了嗎?這是我和她們徐家的家庭內務,不需要外人插手,我勸你好之爲之!”
康若煙卻不以爲是,搖着頭道:“雖說咱們沒有血緣關係,可是蘭若姐姐臨走前再三交代,讓我好好的照顧你。
即便她陳天驕是你的丈母孃,可我不能任由她毫無底線的侮辱嘲笑你,你是咱們夏家的族人,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夏家人的尊嚴,對此我能視若無睹嗎?
我不過是找了幾個人嚇唬了陳天驕一頓,讓她今後夾着尾巴做人,夏樹,你覺得我做的這些很過分嗎?”
“住口!”
夏樹臉色一黑,惱怒道:“以後別再提蘭若這個名字,你不配!”
“我今天到此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最後一次提醒你,別再威脅我的家人,徐家人。”
“希望你能牢記在心,下一次,我可沒有這麼好說話!”
夏樹話音剛落,突然康若煙的胸口出現兩個紅點,那是狙擊手已經瞄準了康若煙。
狙擊手在暗處隱藏着,他們帶有武器,直指康若煙的心臟。
“夫人,小心!”
一聲驚叫,康若煙這才注意到自己被狙擊手給盯上了,遇事不慌的她在警報聲詐響的情況下,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公子,臥倒!”
不遠處的保鏢快速的衝了過來,用自己的身軀擋在了康若煙和夏樹的跟前,紛紛拔出腰間的木倉,四下張望着。
數十秒後,一品江山裡面快速衝出十幾個提着重型武器的漢子,不到片刻就將夏樹和康若煙兩人圍了裡外三層。
隨後,掩護着他們二人撤離到了一個安全的角落。
危機解除後,康若煙身邊那個不男不女的清秀爺們,掏出傢伙抵在了夏樹的腰間。
夏樹凜然地蔑視着拿木倉抵着自己的人,冷聲問道:“你敢開木倉嗎?”
啪!
未等那人開口,康若煙揚手就是一巴掌甩在了那人臉上,狠狠道:“誰允許你這麼做的?”
捱了一耳光的人妖,趕緊收起了傢伙,退到了康若煙的身後,虎視眈眈的看着夏樹,做着提防。
夏樹非常清楚,但凡自己做出威脅康若煙的舉動,這神經病必然會迅速將自己幹趴下。
從小在夏家長大的夏樹,非常瞭解這種死士的忠臣度。
“喲呵!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你呵!”
“沒想到你身邊還是養了幾個,能夠隨意出入一品江山的絕頂高手,厲害了!”
康若煙雲淡風輕的說着,這時她也看出了一些端倪,儘管狙擊手瞄準康若煙胸口那個紅點一直都在。
夏樹冷冷地看着她道:“沒得辦法,這都是你逼我做的,今天這一切就當是給你一個警告吧!”
說完,夏樹直奔自己的座駕而去,開啓後備箱,用手一拉將一個被收拾的服服帖帖的男人給扯了下來。
“物歸原主,不用感謝!”
康若煙看了一眼那個被五花大綁的男人,頓時皺了皺眉,這不是自己派出去綁架徐千又的家丁嘛。
怪不得一連幾天都沒消息,原來是失手了啊!
康若煙深吸了一口涼氣 ,搖了搖頭,很快她旁邊的貼身護衛掏出傢伙,砰的一木倉,直接了結了那人。
緊接着,康若煙輕飄飄地吐出了幾個字道:“還滿意嗎?”
夏樹沒有說話,拍了拍手,隨後康若煙身上的紅心才消失不見。
……
……
視線回到一品江山的某處樹林。
兩道人影,一前一後在林子裡快速地跳躍着。
“快!抓住他們!”
“砰!砰!”
霎時間,一品江山展開地毯式搜索的護衛門來了精神,端起手中的傢伙,朝着目標方向開始設計。
另外一邊的夏樹,發動車子緩慢地駛出了康氏莊園。
半個小時後,山腳某處聚集點,兩道黑影跳上了夏樹的座駕。
豐田越野車再次啓動,快速的消失在茫茫雲海之中。
後座車上的兩名男子邊換衣服,便喘息道:“我說公子,這活可是人乾的啊,沒想到他們到處都安排了人手,這戒備森嚴等級堪稱惡魔島啊!”
“是啊,公子,你這點辛苦費差點讓我們兩兄弟把小命都搭進去了,你是不是得給我們加薪啊?”
“好說,好說,回頭找老方加錢,五千萬總行了吧?”
“哈哈哈哈,還是夏公子爽快,你這個朋友我們交了!”
“話說……那康若煙到底怎麼保養的啊,哪像一個四十多歲女人該有的模樣啊?看得我們兄弟心癢癢啊……”
“領了錢,你們還擔心找不到比她好的貨色嗎?”
“那倒也是哈,還是夏公子有見地,不服不行啊。”
“別打岔,之前交給你們的另一件事,查的結果如何了?”
車子一路前行,夏樹一邊開車,一邊繼續做着交流。
聽到夏樹的問話,其中一個漢子從褲襠裡面摸出幾張帶味道的照片,塞到了副駕駛的車座上。
照片中的男女近乎赤.裸,彼此曖昧地糾纏在一起,看了讓人忍不住地吞嚥口水。
夏樹撇了一眼,很好奇這傢伙是怎麼拍到康若煙這種激情畫面的,這恐怕是得到了冠希哥的真傳吧?
“嗯嗯嗯,效果不錯,值得獎勵!”
“哈哈哈,公子別忘了跟方管家提前知會哦,兄弟我們先走一步。”
說完,夏樹輕點了一下剎車,兩道人影直接跳車,從大橋上一躍而下,邁向了川流不息的江水中。
……
一晃一個星期過去了。
徐家老宅。
陳天驕整整在家裡待了一個星期,這一天她實在憋得難受。
考慮了良久之後,陳天驕經過了一番打扮,將自己包裹的只漏出一隻眼睛,又是圍巾,又是衫帽。
她琢磨着去徐千又和夏樹的住處看一看,打算將他們二人所住的房子給掛到房產中介那裡出售。
之前看過了納帕溪谷的房產,這輩子是沒指望了,只能 考慮別別的地方的別墅,北岸江山那邊就是最佳的選擇。
出門趕公交,差不多過了四十分鐘的養自己,陳天驕終於來到了徐千又新房的大門口。
這是一套八九十平方的高層,運氣好的話,說不定可以賣到個七八十萬。
扭動鑰匙,陳天驕貓着腰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
畢竟不是自己的房子,陳天驕做起事來還是有點心虛的。
家裡簡簡單單的擺設,並沒有什麼奢侈豪華的傢俱,畢竟夏樹和徐千又很少在這裡生活。
“房產證會在哪兒呢?”
陳天驕在客廳裡轉悠了半天,嘴巴不停地念叨着。
不行!
得馬上把房產證弄到手,只要找到了房產證,還不是拿主意了嗎?
如此想着,陳天驕放下手中的包包,開始認認真真地翻找了起來。
一個抽屜一個抽屜的尋找,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角落落。
十分鐘不到,陳天驕就在臥室的牀頭櫃裡面找到了她所要尋找的東西。
就在陳天驕興奮之餘,差點就要開心的歡呼出聲音的時候,她注意到了一個方方正正的小錦盒包裝的嚴嚴實實,頓時來了興致,上前拿了起來,仔細的開始端詳。
迫於好奇心的驅使,陳天驕最終還是忍不住打開了盒子。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裡面竟然是一個難得一見的翡翠鐲子。
這個手鐲雖然不是滿綠的,但是這條手鐲的綠色,卻像是綠色的仙氣飄在其中,越看越有味道。
既通透又飄逸,看得人神清氣爽。
即使是在稍暗的燈光下,你也能看見靈氣逼人。
翡翠手鐲其實另外有一個名字,叫做是玻璃種平安鐲。
如果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在它的內壁上刻有一個人名——吳蘭若。
然而,陳天驕可顧不得那麼多,一番比試之後,陳天驕發現尺寸正好合適,於是她就美滋滋地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嘴巴還不停的唸叨:
“好傢伙!這麼漂亮的翡翠,千又這孩子捨不得戴,她也不知道送給我?!”
“好在我及時發現了,要不然一直放下去,說不定哪天就發黴了呢……”
……
……
與此同時。
另外一邊的夏樹,刻意抽出時間,打算去醫院找一下沈白亦,瞭解一下她弟弟的具體病情。
因爲,之前夏樹承諾過,要幫助他弟弟。
來到醫院附近,夏樹專門跑到斜對面的水果店買了一個果籃提着。
然後,看時間差不多了,夏樹就來到了住院部,此刻沈白亦已經等了夏樹良久。
兩人見面之後,沈白亦顯得還有點尷尬,一臉嬌羞到:“夏大哥,你這麼有心,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我來提着吧,走吧,這個方向,我弟弟在這邊的病房。”
夏樹和沈白亦邊走邊說道:“謝什麼謝 ,你我之間不用那麼見外,咱們這叫緣分,只要你幫我保守秘密就算是感謝我了。”
幾分鐘後,兩人終於來到了沈白亦弟弟所在的病房門口,沈白亦裡面尋找了半天,都沒有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
沈白亦頓時有點慌了,平時一向乖巧的弟弟,怎麼會莫名其妙沒了蹤影?
經過一陣的大廳,護士站也沒有她弟弟的消息。
這可把沈白亦着急壞了,正當沈白亦提心吊膽,思緒亂飛的時候,她注意到遠處某個位置……
發現了熟悉的身影后,沈白亦快步跑了過去,夏樹緊隨其後,也追了過來。
卻發現一個小男孩正站在一條凳子上,正在努力的向窗口處爬,這可把沈白亦嚇壞了。
好在夏樹及時出手,一把將沈白亦的弟弟給拉了回來,按住了他,喝止他道:“你瘋了嗎?上面多危險啊!”
沈白亦一把將小男生攬入懷中,緊緊地抱着,哭着道:“弟弟,你怎麼有這麼念頭呢,你不要姐姐了嗎?”
小男孩瞪大了眼睛,很懂事地安慰沈白亦道:“姐姐,你就讓我去吧,我離開了,你就解脫了,你就不用那麼辛苦了。”
“你再說胡話,我可要打你屁股了哦!”
沈白亦一邊擦拭着眼淚,一邊心痛道。
更多的卻是自責,爲自己不能給弟弟帶來好的治療而感到氣餒。
小男孩親眼目睹自己的姐姐一天打三份工,爲了治療自己,受盡了折磨,很心疼自己的姐姐。
可是自己又無能爲力,小男孩明顯思考過了,眼眶也是紅紅的,勸說沈白亦道:
“姐姐,不如這樣吧,你帶我回家吧,我感覺我好多了,不用再呆在醫院裡浪費錢了。”
聽到自己的弟弟如此一說,沈白亦感動的差點又要滴出眼淚,立馬搖頭說道:“弟弟,你聽姐姐的話,好不好?!你只要安心養病,不要胡思亂想,就是在幫姐姐了,你明白嗎?你要相信姐姐,姐姐一定會找到醫生治好你的。”
小男孩伸出手擦着沈白亦的眼淚,拒絕道:“姐姐,我不想花這些冤枉錢了,咱家早就沒錢了,你別騙我了好不好?”
夏樹在一旁聽得是莫名的心酸,上前撫摸着小男孩的腦袋,安慰他道:“小弟弟,錢的事情哥哥會給你們想辦法的,你就安心養病,好好讀書,好不好?”
看着 眼前這陌生男子,小男孩狐疑地看了看沈白亦,並沒有回話,而是一臉的問號。
像是在等待着沈白亦的介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