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這間念念不忘咖啡廳,這附近的大街小巷都是雷二彪在負責關照的,整個片區都是地下皇滿戰的產業。
看着眼前熟悉的漢子,黑人領班慌得一筆,耷拉着腦袋 ,再沒了之前耀武揚威的姿態。
雷二彪怒視着黑人領班,一聲呵斥道:“眼瞎了嗎?還不趕緊滾過來!”
這話說的倒也是事實,確實瞎了一隻,也不算是完全瞎。
接到指令,黑人領班戰戰兢兢地向雷二彪身邊靠了靠,當下那是說不出的心虛。
啪!
雷二彪二話不說,甩手就是千斤重,狠狠地擊打在了黑人領班的臉上,登時幾個牙齒飛出,落在大理石地板上,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響。
“就你?!一直在驅趕這位夏先生,是吧?”
雷二彪看着滿口是血的黑人領班,再次問道。
“啊……彪,彪哥,是……是是是這樣的,是他無理在先,一直在叨擾我們客戶清淨,我也是沒得辦法才做出此舉的。”
黑人領班看看夏樹,在偷偷看看雷二彪,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難不成這窮屌絲認識雷二彪,不應該啊,身份不對等。
彪哥憑什麼如此的關照他?
不不不,肯定是彪哥缺錢花了,故意找我們麻煩。
也真是的!
大家也是一回生兩回熟的主兒了,你缺錢就儘管 開口好了嘛,幹嘛給自己找個臺階,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來?
不能考慮一下我們這些當事人的感受嗎?
這特麼的都叫什麼事?
看着雷二彪暴怒的樣子,黑人領班一陣狐疑,好像不太對勁也!
“閉嘴!給勞資跪下!”
緊接着,雷二彪又是一聲怒吼。
黑人領班聽到指令,噗通一聲乖乖地跪在了地上,大氣不敢喘一個,乖的跟個孫子似的。
動作之快,令在場的其他服務人員都不由冒出一身冷汗。
“一點眼力都沒有,是不是?!”
砰!
話音未落,雷二彪擡腿就是一腳,愣是將黑人領班踹翻在地。
“還要我下令,你才磕頭認錯?”
黑人領班揉着自己的肚子,一骨碌身子趕緊爬了起來,衝到夏樹跟前,嘭嘭嘭地磕起頭來。
悔過的同時 ,嘴巴里也忘唸叨:“夏,夏先生,對不住啊,不對,是對不起啊……怪我有眼無珠,不敢驅趕您的,求求您放我一馬吧,我今後再也不敢了,以後您隨時過來,我都會對待親爹一般的服侍您的,求求您大人大量,給我一次重新改過的機會吧……”
黑人領班算是被雷二彪教訓的怕了,不敢再做任何的反抗,即便是內心深處也是對他瑟瑟發抖個不行。
如果雷二彪不能解氣,那他就別想在這個地方混了。
至於說這位夏先生究竟是何方大佬,爲何會讓雷二彪對他如此尊敬,黑人領班一直沒有搞明白。
這時的夏樹,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不斷磕個不停的黑人領班,微微皺着頭,沒有說一句話。
唉!
這些狗眼看人低的勢力小人,受點教訓也是應該的。
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姜星河陰沉着臉,心裡很不是滋味。
事情發展的走向,已經出乎了他的意外。
姜星河怎麼也無法想象,夏樹這個窩囊廢還結識到雷二彪這種人,關於雷二彪的一點風聞,他也是多少聽說過的。
聽說過歸聽說過,可並不代表他姜星河就會膽怯。
有錢可以解決一切的社會,他沒有將雷二彪太當回事,不過就是洛丘市地下皇滿戰的頭號戰將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
姜星河輕蔑地冷笑了兩聲後,看着夏樹,不屑地說道:“呵呵,看不出來呀,你夏樹還認識雷二彪,不得了啊!”
說完,姜星河扭頭離開了念念不忘咖啡廳,剛纔的傷痛一直在隱忍着,繼續下去擔心影響帥氣值,索性一走了之,改天再給夏樹來個下馬威。
雷二彪打算橫加阻攔,夏樹向他使了個眼色後,這才放姜星河獨自離去。
然後,夏樹生氣地撇了徐千又一眼,沉聲道:“走吧!”
徐千又低着頭 ,像是犯了錯事的孩子似的,不敢和夏樹做眼神交流,夏樹直接上手拉着她走出了念念不忘咖啡廳。
在這一瞬間,徐千又內心是感動的。
她沒想到夏樹還是那麼的在乎自己,頓時心裡暖洋洋的,嘴角也不自覺地露出了姨媽笑。
鑽進車子。
徐千又坐在夏樹的身邊,看着夢不做聲的夏樹,她知道夏樹是在跟自己生悶氣。
於是,小手有意識地想挽起夏樹的打手,幾次都被夏樹給甩開了。
沒得辦法,徐千又只得拿出看家本領,作出小女兒的嬌羞狀,貼着夏樹的身子嬌聲細語道:“老公,你不要生我氣了好不好,人家對你撒謊也是一是無奈之舉,我現在跟你說聲對不起還來得及嗎?”
被徐千又的氣流吹的耳朵 癢癢的,夏樹有點吼不住道:“說,我要先聽你怎麼說。”
徐千又的玉手在夏樹的身上游弋的同時,開始一五一十地將姜星河約她出來的經過,大致講了一遍,最後還不忘附加道:
“就是因爲你之前吃醋嘛,我纔沒有告訴你,就是怕引起你的誤會。”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難?!好了啦,事情已經過去了,你就別繃着臉了,來!給本宮笑一個!”
“聽話!”
“要不這樣好了,今晚我們繼續玩遊戲好不好,你想要什麼姿勢都可以……”
咯噔!
夏樹突然來了興致,低頭將視線落在了徐千又的胸口上,下意識地吞嚥了一下口水後,開口道:“好!這可是你說的哦!你可別後悔!”
稍後,夏樹雙手一使勁,愣是將徐千又抱得緊緊的。
徐千又小粉拳不停的在夏樹的胸口捶打着,假裝很生氣的樣子,心裡別提有多愉悅。
沒過多久,徐千又和夏樹二人出現在了醫院門口。
剛走到夏佟所在的樓層,徐千又就突然感到很不舒服,捂着嘴快步朝衛生間衝了過去。
夏樹怔了一下,忙不停的追了上去,站在門口關切地問道:“千又,怎麼了,是吃了不衛生的東西嗎,還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