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忠書聽到葉不凡的問話,停下了踏進房門的腳步,吃驚地看向夏樹。
“看吧,我說什麼來着,我恩人絕對可以創造奇蹟的!”陸綰綰一臉開心得意。
她雖然沒有跟着葉不凡進入臥室,可她在外面聽到了葉不凡和葉春秋的對話。
“夏樹,你真厲害!”
只見陸綰綰笑着衝向那站在門口愣神的夏樹,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陸綰綰興奮到極致,蹦蹦跳跳跟他擁抱了好一會兒才放開,上上下下仔細地看着夏樹。
“怎麼樣怎麼樣?要不要休息一下?診治時候的是不是很艱辛,我都擔心壞了!”
夏樹正是由她們黑寡婦集團引薦來的。
若是因爲夏樹的醫術出現了偏差,給葉家帶來了禍事。
即使葉家主葉不凡顧忌兩家的友好關係不予追求。
只怕葉家後輩沒有那麼好說話,家大業大的,難免不給黑寡婦集團製造禍端。
所以,陸綰綰自來到葉家的那一刻起,她就肩負着巨大的壓力。
治病救人,並非小事!
然而,這一刻她徹底放鬆,徹底解脫。
不過,這一切都要歸功於夏樹。
他不但治好了葉老爺子,還讓鼎鼎大名的嚴廣聞顏面掃地,甘願拜他爲師。
他不愧是陸綰綰認定的神醫。
夏樹沒注意,突然覺得一個溫熱柔軟的嬌軀撲到自己的懷裡,而且是如一隻小貓咪一般貼着他,緊緊的摟着自己。
軟香|溫玉在懷,被陸綰綰這麼一番折騰,夏樹身下早已是一柱|擎天。
“呼~~”
夏樹僅存的理智,迫使他長舒了一口氣,連忙推開了陸綰綰。
咳!
哥是老婆的人啦!
他不但有美嬌娘爲伴,甚至於前妻也是絲毫不遜色於陸綰綰。
保持距離,保持距離!
“綰綰,快帶大家進去看看吧!”夏樹轉移話題道。
陸綰綰俏臉一紅,內心小鹿亂撞,接着頭一個跑進了病房。
病牀前。
“咳咳……”
葉不凡扶起來葉春秋,老爺子乾咳了幾聲。
秦忠書也到了跟前,看向老爺子關心道:“葉兄,你當真好了?!”
葉春秋看上去氣色好了不少,靠在牀頭有些虛弱。
“爸,你感覺咋樣,還有哪兒不舒服嗎?”葉不凡問道。
葉春秋面帶春光說道:“咳咳,我這把年紀,卻不想還能撿回一條老命,這小兄弟當真不一般啊!”
“是的,爸!夏兄弟確實醫術精湛,完全在嚴廣聞之上!”
葉不凡說完,衝門口小輩使了個眼色。
白衣小輩匆忙來到夏樹身前:“夏先生,家主請您進去!”
夏樹樂呵呵的看着白衣少年,心道:“你小子倒是變化快,眨眼功夫懂禮節了?”
還不是狗眼看人,欺弱怕強!
夏樹起身迴轉,進了病房。
葉不凡望到夏樹,便迎了上去:“不凡之前怠慢之處,在此向夏兄弟賠禮道歉,還請夏兄弟勿怪?!”
說完,他深鞠一躬,以表誠意。
“葉家主言重了,快快請起!”夏樹連忙屈伸,拱手回道。
葉春秋笑着看向夏樹,揮手示意他到跟前坐下:“夏先生,不用拘束,快到我這裡來!”
葉家老少聽了一驚,心中一震!
偌大的臥室。
葉春秋的兒子及家主葉不凡都沒有這種待遇。
在場唯有管家爺爺秦忠書,憑着幾十年的資歷,拄着柺杖坐在牀頭。
屋子裡站着七八個人,基本上都是葉不凡的叔叔輩。
唯獨夏樹,嚴廣聞和陸綰綰三人除外。
而那些葉不凡的平輩,小輩也只有在門口觀望的份兒。
這一刻,葉家上下看向夏樹的眼神包含了很多複雜的情緒。
不單單只是愧疚,仰望,甚至還帶有一絲絲的崇拜。
人生大富大貴,都可以求!
唯有生老病死無法避免,但凡任何一個正常人腦子清醒,他都不會去得罪一位神醫!
跪舔!
都還來不急!
“老爺子莫慌,我還有一件大事先做了來!”
此話一出,陸綰綰內心一緊,眼神死死地瞪着夏樹,替夏樹捏着一把汗。
嚴教書以及葉不凡等人,也是不可置信地看着夏樹,瞠目結舌。
這小子,是不是太狂妄了?!
他不知道眼前的葉春秋是何方神聖?
敢把一個軍|方大佬晾在一旁等他,他怕不是嫌自己命長了吧?
不一會功夫!
夏樹剛剛吸引來的崇拜粉兒,都默默跟他畫出了分界線。
“嗯!你去做,我等得了!”葉春秋笑着點頭道。
衆人一聽,臉色頓時拉胯,個個長舒一口冷氣!
這,這老爺子何時脾氣變得這麼好了?
這還是他們所認識那個不怒自威,說一不二的葉春秋嗎?
“嚴教授,之前咱們打賭什麼來着?” 突然,夏樹一邊笑着,一邊走到嚴廣聞身前。
嚴廣聞這會兒早沒了之前的氣勢,口齒含糊地看向夏樹道:
“我嚴廣聞願賭服輸,說拜你夏樹爲師,就絕對拜你爲師!”
嚴廣聞說完,他掃視了周圍一圈。
讓他現在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跪地拜夏樹師,這一刻,他頓感臉上一片火辣,內心十分牴觸。
此事若是傳揚出去,他哪兒還有顏面在西醫界混?
“不,不,不!之前我可沒答應你!我夏樹絕不亂收無用之徒!你還是別做夢了吧!”夏樹搖着頭回道。
夏樹這一回答,徹底超出了嚴廣聞的意料。
他猜到了夏樹會藉此機會羞辱他一番,卻沒想到夏樹竟然是用這種羞辱之法。
緊接着,嚴廣聞咬牙切齒,指着夏樹的鼻子憤恨道:
“夏樹,你……你不要目中無人!”
“多少人想投在我嚴廣聞門下,都是求門無路!
你可知道我現在整個西醫界的威望?
我一旦拜你爲師,會給你帶來不可限量的虛榮,這怕不是你祖上有德,祖宗顯靈啊!”
“虛名而已!我夏樹會稀罕這個?…”夏樹簡截了當回道。
嚴廣聞憤地恨問道:“那你到底想怎麼着?”
“爲了我的顏面,收徒之事休要再提,我是不會收你這種廢徒的,不如……”夏樹皺着眉頭,思索起來。
嚴廣聞一聽,心中暗喜。
這樣是最好不過的了,他還求之不得。
他纔不傻,這麼好的事,打死他他都不會再提。
只要夏樹言而有信,就此打住!那他可真是要謝天謝地了!
拜一個江湖郎中爲師,今後他嚴廣聞怕是要砸了自己招牌!若是可以,他此刻甚至都想感謝夏樹一番!
嚴廣聞面無表情地說道:“請說!”
“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