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畢竟是常務市長啊,我只是一個小小的記者,我怎麼敢……”
“是嗎?居然你不敢,不如好好的享受這一刻美好的時光吧。”張凡還是保持着那本陰柔的笑容。
冷不防的,他探手一抓上了楊陽的肩膀,不費任何力氣一提,最終將他整個人都倒掉在橋杆山。
啊……
如此情況,真真是嚇尿了這個狗仔記者一身冷汗爆流,“我答應你!大哥,我答應你還不行嗎?”
聽着楊陽那帶着哭腔,又是驚恐的哀求,張凡甚是滿意的將他人從橋欄杆上拉上來,“嗯!這樣聽話才乖嘛,只有聽話的孩子,纔有肉吃。這錢你拿着。不過我警告你一句,別給我耍小心眼,還有,我的名字叫張凡。你身上帶有筆麼?”
“有!”
狗仔記者楊陽尚未反應過來,當張凡給他寫下了一個手機號碼,再是對着他說道:“我不需要你每天給我彙報那人的情況,這樣吧,每隔一個星期彙報一次即可。”
葉家俊,他居然能夠找人來對付他,那麼他照樣可以從他身邊抓證據,一旦證據確鑿了,張凡可以斷定的是,那便是葉家老兒的世界末日。
“小陽陽,可得給我記住了哈,我的名字叫張凡。”
楊陽知道張凡揚長而去的時候,他纔是猛然想起,張凡?天啊?那不是第十三屆的新星澳門賭王麼?這人可是他們江都市區中的風雲人物啊!
哎呀!真是笨蛋!怎麼現在纔想起這人來?楊陽看着手中給張凡塞來的三千塊大洋,他一臉呆滯的看着那早已經還是奔馳眼去的車子,完全是一臉呆愣模樣。
“剛纔那人是誰,我怎麼發現他好像很害怕你似的?”
章如煙好奇問道。
“無非就是給路人甲,不用理會他就是了。”
“那我怎麼好像看見你塞給他一沓錢呢?”章如煙又是問道。
“哎,我們不說這事情了。下午還要出去嗎?”
“不去了,我的工作都已經完成,我打算好好歇息一段時間。”章如煙帶着一臉疲倦說道,“對了,你鄉下那個景點開發的如何了?”
“目前正在進行中吧!大概的輪廓都已經建了起來,有了個初始的模型。這麼樣,居然你打算歇息了,有沒有那個打算下次跟我下鄉去看看啊?”張凡的腦海中,頓時撲閃而過一副曖昧的畫面。
藍天,白雲下,青草之上,有着對男女在上演着少兒不宜的畫面。對於一個男人而言,戶外偶爾打個野戰,當中的誘惑力的確是巨大的。
章如煙一挑眉目,她一眼立刻發現了張凡一雙眸眶中那一抹目光的不懷好意,她不由得嗔了他一句:“就你壞,不知道心中又在想着什麼齷齪的事情了。”
“嘿嘿!當然是想着跟我的寶貝丫頭共同一次鴛鴦浴了。”
“你怎麼不去死。”
“啊~丫頭,別鬧了,正在開車呢。”
一個下午的時間,張凡跟章如煙兩人果真是窩在了牀上。當男人跟女人共同的躺在一張大牀上,還能做什麼事情?自然是少兒不宜的畫面了。
久別勝新婚,久旱逢甘雨。男女愛情遊戲上,總是樂此不倦的沉迷在其中,且是不能自拔。
乾旱的土地上,終於得到了肥沃雨水的滋潤,章如煙終是難敵身上的痠痛跟疲倦,沉沉睡去。
可張凡卻還是一臉的意猶未盡,剛剛是歇火的男人那個啥,一旦他目光接觸到了女人的那光滑的玉峰上,下身自然又是一陣高高支起。
哎!
佳女沉沉睡去,無奈張凡唯有是一聲嘆息了。
他想要眯眼睡會兒,卻聞聽到手機伶伶的想起,是周文虎來電,“張凡嗎?我文虎,哎,我得跟你通報個事情,我們購買來的裝修材料,大大部分不翼而飛了。你現在人在哪裡?能來一趟麼?”
什麼?遭遇了小偷?進他們酒樓中裝修的材料大部分都給偷走了?依照周文虎的估測,他們這一筆材料的損失,價位不在三十萬以下。
張凡一聽便是着急了,光着溜溜屁股跳下穿,迅速穿上了褲子。可能是張凡的折騰東就能夠太大了一些,正在沉沉睡眠中的章如煙,她眼睛張開了一條縫隙,一臉像是小貓兒慵懶問道:“你要去哪裡?”
“哦!我那酒樓發生了一些事情,我得過去一趟。晚上可能趕不回來吃飯了,丫頭,你自己看着辦吧,我走了。”
幸好張凡人在江都,而不是在鄉下。他匆匆開着車子感到了東城大街的鋪面。
周文虎見到張凡來了,他一臉懊喪的神色說道:“那些小偷真的是太可惡了。我這不是有事情下鄉一趟麼?就是這麼來回一個轉身,那些裝修的材料,竟然……”
“文虎,算了,你在如何抱怨也沒有用。你跟我說說,當前是個什麼情況?”東西都丟了,即使在怎麼抱怨也是無濟於事,“都丟了一些什麼東西?”
“多數是我們用來裝飾大堂所需的吊墜燈,單單是美一盞燈的價位都不會少於三萬啊,我摺合估測了一下,我們一共是損失了像那樣的吊墜燈九盞,至於還有其他的東西,我目前都沒有算進去。哎,你說,做個生意怎麼就這麼困難呢?”
“我想問一下,當時那些吊墜燈是放在哪裡?那些負責裝修的工人呢呢?他們又是幹什麼去了?”
面對張凡的縮問,周文虎沉吟了一下,說道:“墜燈是統一放在一樓,而那些裝修工人恰好都在三樓睡覺。我去問了他們,他們也說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不可能!工人在上面睡覺?小偷進來把墜燈偷了,他們怎麼會不知道?我想這其中一定有緣由。對了,那些工人現在在哪裡?”
“他們目前在二樓刷牆壁。張哥,莫非認爲是他們工人中出了內鬼?還是說,他們監守自盜?”周文虎狐疑瞅了張凡一眼。
張凡嘆息了一口氣,搖頭說道:“我現在還不確定,等我們問了他們在看打算吧。”
張凡徑直上了二樓,周文虎隨之亦是一聲嘆息,跟隨上去。
這負責裝修的工人一共有十二人,他們都是陳家偉引薦而來的。之前,張凡對他們可是很放心的,因爲他始終相信像陳家偉那樣的星級酒店懂事介紹給他的人員不會差,他們人品更不會有什麼問題。
可當他們的用來裝飾墜燈失竊了,張凡忽然覺得這些工人的人品,並沒有那麼靠譜。
“各位,勞煩你們停下手中的活兒,聽我說一句。”張凡輕輕拍手,對着他們一衆人說道。
負責此工人的領隊叫黃羽,他是學裝修設計出身。據說當時陳家偉那帝都一號飯店,黃羽曾經在他的門面打下手,他在設計方面,據說有一定的水準。
所以,陳家偉纔給張凡引薦了黃羽。
“張老闆,不知道你讓大夥兒停下手中的活兒來,可否有什麼事情?我們都是很忙的。畢竟你給我們的時間過於倉促了一些,這樣一來,如果我們不能在你們規定好的期限完工,那麼我就得付你們百分之三的費用,非常不划算,所以,你有什麼話趕緊說吧,不要耽誤我們的工作。”
黃羽是個三十左右的年紀,面色有些黝黑,他戴着一個帽子,身上的穿着跟他們這些工人並沒有多大的區別。很尋常,很普通的那種人,屬於一旦丟到了人羣中,立刻無法把他找出來的大衆臉。
張凡歉意一笑:“是這樣的,我們一樓下的墜燈,不幸給人偷走了。而當天你們又在三樓歇息,難道你們對小偷堂皇的入室來偷竊,你們那麼多人真的沒有一個發現當中有什麼異常嗎?”